幾天,直到我開始覺得身體有些不方便時我回到了家。
我也正好對即將要面對的新生活做一些準備,我抽空見了舊友們……
葉子在藝術學院裡取得了一些成績,葉子的作品經歷了數月的時光,終於完成了,難得休假可以一起吃飯閒逛,我便趁機邀約了葉子。
和葉子從餐廳出來時偶遇了伍棋,因是伍棋率先看見了我,所以我並沒有最佳的逃跑時機,我被他堵在了餐廳門口唯一的出口。
我只好支開了葉子並且囑咐葉子在不遠處隨時關注我的動態,要是情況不對則立刻報警。
伍棋攔住我上下打量:“你怎麼瘦了,你的臉都瘦的像骷髏一樣了。”
我本低頭看著地板的磚塊,聽他說完我撇了撇嘴,抬眼瞪了他一眼:“與你無關,我不想和你寒暄,離我遠點,滾!”一把出鞘了的利刃帶著寒光緊盯著他不挪眼。
我看著他的喉管,想到我的包裡放著那把折刀,我突然在腦海裡冒出了一個詭異而恐怖的念頭——我想拿出折刀一刀捅穿他的喉管,然後看著他驚恐無助的表情,捂著自己的傷口,緩緩倒在我的腳邊。
可惜了,法治社會不能做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
律法的制約阻礙了很多犯罪的產生,也給了很多人活命的機會。
“你既然要去很遠的地方了,那我們可能很長時間無法見面了,你陪我也這樣吃一頓飯好嗎?”
伍棋走到了餐廳外站在餐廳門口的臺階下,我站在臺階上,他看了一眼我身後的餐廳大門繼續說道:“我只想像以前約會時那樣,和你一起在餐廳裡吃飯,然後送你回家,在你家小區門口的路燈下擁抱,你現在肯定不想抱我了,那就在餐廳吃一頓飯好了,等吃完飯我就刪了我手機裡關於你的照片和音訊,讓你安心去新的地方生活,好嗎?臻臻。”
我譏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的微笑美麗而瘮人,眼神如越王佩劍,嘴角微微上揚笑容如同月初的冷月一般,不帶有一絲的溫暖與柔和,“首先沒有我們,你是你我是我;其次我憑什麼信你,誰知道你有無備份,或者你壓根就沒想刪,只是騙我的藉口。”
我環抱雙臂看著他,因為他如今站得比我低幾個臺階,所以我自上而下俯視著他,臉上滿是輕蔑和諷刺。
伍棋思考了幾秒,突然當場單膝下跪,他從手上拿下手腕上的紅繩,舉著和我說:“嫁給我,我沒想到今日會偶遇,還沒買戒指,你等我,我現在去買。”
我被他如此行徑驚得睜大了雙眼,氣得一腳踹了上去。
葉子在旁看得呆若木雞,跑到了我身邊拉住了我。
我氣得氣息都不勻了,喘著氣厲聲斥責道:“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明天我告訴你時間和地點,從我告訴你地點的時間算,十五分鐘是極限,過時不候,只有一次機會。”伍棋被我踹得沒站穩,摔跪在了地上,我直接跨過他的一隻腳走了。
次日伍棋在時限內等在餐廳門口,我見到他的時候,沒有理睬他,抱著手直接進了餐廳,菜是我點的,錢是他出的。
席間我一直低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