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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我的床上,夏天到了我的床邊掛上了公主風的蚊帳,換上了絲質配刺繡的床品,因為是夏天的緣故,床品色調從冬季的溫暖的粉色調變成了夏季顯涼爽的藍色調,而被陽光照射過的被子有一股溫暖的陽光的味道。
就這樣我靜靜躺著,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在睡夢中,我夢見了自己變成了一隻鹿,我正在一片草地上躺著曬太陽,突然從附近叢林深處竄出來了一匹餓豹,直衝我撲來,我起身就跑,卻因在一片平坦無遮蔽的的草地上,難以找尋躲避的地方,我向著眼前隱約可見的一個山峰跑去,希望山峰能有什麼遮蔽躲藏之所。
突然窗外狂風大作,暴雨襲來,窗外的香樟樹在不停地拍打著我的窗戶,我被驚醒了,起身關閉了窗戶。
嘴裡念念叨叨:“早晚有一天我要砍了你這棵礙事的破樹。”
我繼續回到被窩裡睡覺,卻又進入了新的夢境。
這一次的夢裡沒有了動物,有的是我自己,僅僅只有我自己和一個影子,也許那是一個鬼魂,我不記得了……
夢中的我坐在一個亭子裡,那是在一個園林之中,我所在之地,是一個幽深長廊旁的亭子裡。
穿著一條長裙的我坐在亭子裡的美人靠上,斜倚欄杆看著眼前湖水中爭相搶食的魚兒,天一點點暗了下來,亭子裡和長廊上亮了燈,我提著燈籠走在長廊上,我一直走卻一直走不出那條長廊,曲曲折折間,我感覺到有一個影子在追我,我丟下燈籠就跑,卻跑到了一片火光之中,火光耀眼四射,原來是天亮了,午間的陽光透過斜對面正在裝修的那家三樓頂上的玻璃穿過窗簾中間的縫照進了屋子,直射在了我的床上,我被亮光刺醒。
這一次我再也無法睡著了,原以為換了新的床品輔以暖陽照射過的被褥和色澤柔和的床幔,我應該能睡一個好覺,只是我的心緒太過雜糅,令我實在無法安心入睡,又或者是酒精的刺激作用太深,大腦因酒精帶來的亢奮作用收到的外界資訊素過多,或許是時候該戒一戒壞毛病了。
起床換下睡衣時,無意間瞅見床鋪上點點紅色的小點。
低下頭在腳邊發現了這一場“血案”的罪犯:原是我的腳踝被昨夜路邊的枝椏劃破我卻未覺。
簡單清理了創口,看著在洗衣機裡翻騰的床品,沉思下來細想,“如果床單被褥上的血跡能被清洗晾曬乾淨,那我是不是也能被清洗晾曬乾淨呢?”
面對即將開啟的全新生活,在一個全新的城市開啟全新的旅程,度過全新的人生,我不能再帶著一副了無生趣、死屍般的身體去迎接新的生活。
戒酒、養胃成了我的當前生活重心,我開始杜絕讓自己接觸到酒精。
但在損友的帶領下我參加了一個告別酒精的活動,當然這個破活動的開始就是喝酒,所謂的告別酒精也就是最後再喝一次,一次喝盡興。
這一次……我喝得醉醺醺回到了家以後又偷喝了許多家裡的高檔存酒,誰讓我說了第二天開始就不碰酒了呢,這些高階貨再不嚐嚐也就沒機會了。
而我差一點就因為自己的瘋狂的酒後行徑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混雜的酒類導致我的身體十分不適,我的胃炎開始發作,深夜裡我除了抱著馬桶吐就是躺在衛生間的地板上捂著肚子打滾,唯一清醒的意識告訴我,如今的情形即使胃痛也不能輕易吃下止疼藥,否則我很有可能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醉醉醒醒之間,我唯一清醒的意識模糊殆盡,而我也就這樣靠著衛生間的房門睡著了。
再次醒來後的我蜷縮在衛生間的地板上,腦袋枕在衛生間的門框和房門之間的夾角處。
長期的嘔吐和胃痛讓我難受得感覺無法站直,佝僂著背的我脫光了衣服躺到了浴缸裡,醉酒後的半夢半醒和忽冷忽熱驅使我在乾燥的浴缸裡蜷縮成團,卻緊緊靠在浴缸冰冷的陶瓷壁上。
就這樣一直睡到了中午,我感覺似乎有了一些清醒,我開啟了花灑的水龍頭,水流沖刷著我的身體,純淨透亮的水珠也清明瞭我的精神。
疲倦不堪的狀態下,僅是隨意吹了一會兒頭髮,便回到了房間裡。
將還在溼噠噠的頭髮垂在床側,靜靜躺在床上繼續睡去。
我一直一直的睡,做了一個又一個光怪陸離的夢,最終我拖著難受到極致的身體起床喝了點粥還有蜂蜜水之後又一次睡去。
待我身體恢復了之後我去周邊的湖島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