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穿過一條幽深狹長的長廊。因那是一條捷徑能比大路省下一半以上的時間,而那條長廊即使是晴空萬里也因樹蔭環繞也照不進陽光,長年都是冰冷寒涼、人跡罕至,當穿堂風吹過之時能清楚聽見耳邊傳來了幽幽的聲響,如同鬼魅的嗚咽,所以三人總相約一起去考場。
我還記得剛開始考試那天的天氣是有點灰濛濛的,打了幾聲悶雷,不見下雨,空氣悶熱,令人厭惡至極。
考場是一間荒廢了許久的教室,除非有考試之外平時都無人問津,考試前保潔員也只是來簡單打掃過,屋子裡的黴溼味還瀰漫其間,混合上悶溼的天氣,人如同身處德古拉的墓穴之中一樣。
我想開窗透氣但我推不開那扇年久失修的窗戶,我向姜博瑞求助,這時我見到了他所謂的發小,一個叫伍棋的男人,討厭的男人啊!
伍棋主動來找姜博瑞聊天,見我找姜博瑞幫忙打斷了他們的敘舊,也許是心生不滿,開始對我莫名其妙的冷嘲熱諷,還捎帶上了姜博瑞,以玩笑的口吻打趣我和姜博瑞的關係。
“真不知道姜博瑞哪裡認識了這種有嘴無腦的貨色。”這就是我當時心裡的想法。
伍棋這個人不僅說話令人討厭,為人也不正,考試時偷看他人試卷、傳閱紙條,考試成績全靠東拼西湊他人的成果。就是不知道這樣的人為何朋友還不少,也許這正是他的獨特之處,只要他想,就一定能和他想結交的人成為朋友,無論是酒肉朋友還是真心朋友至少他的手段是有用的。
考完了試也度過了一個輕鬆愉悅的假期,待到再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