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紅,她應道:“說起來,自從十天前碰巧見著淵公子一面後,就再也沒看到過他呢。”
雀斑道:“唉。淵公子剛被送來的那天,那模樣兒可真令人擔心。”說著。她輕輕拍了拍胸口,眼睛卻有些發亮。
圓臉道:“對呀。那天的祭祀大典排練剛結束不久,咱們幾個出了玄武殿往大門走,迎面正好碰上淵公子一行人。他……他……第一眼可真嚇了我一跳。”
柳葉眉語音含著輕怨:“他被好些人簇擁著送進來,可是他的衣裳又破又爛,頭髮凌亂,臉上還積著厚厚的血泥。我聽人說……淵公子曾被歹徒劫持,千辛萬苦才救下了他。他們沒日沒夜,連趕好幾天的路,只為將淵公子平安送回京師……但既然如此。為何又讓他這般落魄,一路上也不替他擦洗擦洗?”
雀斑道:“怎麼沒擦?光是從進大門到前殿的路上,就有好幾個人想替他擦臉,只是那蘸水巾帕一湊近,就被淵公子暴喝‘滾開’。有人想討好他,端著盛滿水的木盆跑過去,或許是嘩嘩的水聲惹惱了他,他直接就把盆砸了。唉,他那天雖蓬頭垢面。但瞧人的眼神,可真……可真……”
圓臉道:“他弄成那般模樣,定然遇到過甚麼驚心動魄的大事兒……息蘭夫人一直跟在他旁邊,穿過後殿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跑上去抱著淵公子哭,淵公子頓了一頓,總算沒有掙開。息蘭夫人哭了一會。掏出手帕去替他拭臉——幸虧有那一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