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才淡淡地道:“開封城裡面官民何止百萬,在下沒聽說過的可多了去了,也不差提轄一個。提轄若是有事,還是收起你這狂態,平心靜氣談的好!”
高提轄愣了一會,突然大笑:“好,你這撮鳥雖然裝得厲害,但這份膽氣見識確實不是常人可比,倒是能與灑家談生意!來,灑家有樁買賣要做成與你!”
能夠臨危不亂,厲中壇這一亮相倒是震住了那幾個下人,再不敢小瞧他和朱七,乖乖地聽候吩咐。真正說起來,這裡主事的還真就是這姓厲的。
厲中壇心裡冷笑,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伸手虛讓了一讓,對高提轄道:“到了這裡提轄是客,不好怠慢了,請到客廳用茶。”
說完,當先向客廳走去。
高提轄怎麼能夠輸了氣勢,邁開大步,跟在厲中壇的身後。
進了客廳,分賓主落座,上了茶來,厲中壇了請了高提轄,才不緊不慢地道:“提轄來到寒舍,不知道有何指教?”
高提轄擺了擺手:“灑家是個粗人,與我說話,不要掉書袋。你那些文縐縐的話,聽在灑家的耳朵裡,忍不住就想打人!灑家這次來,是要做成你一樁買賣!”
厲中壇不動聲色:“不知提轄有何買賣?不妨直說。若能效力,在下自不會推辭。”
“灑家聽說,你這裡對外放錢。最近我那裡手頭有些緊,欲從你這裡貸些錢使用。利息隨你開,灑家是個爽快人,絕不會壓你價錢!”
聽了高提轄的話,厲中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