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輩人物,何不爽快些?”
魏奕豐冷笑一聲,道:“小子好生嘮叨,魏老爺也有一份,你待如何?”
谷底,九陰教引薦堂主申省三怒聲道:“臭小子,不必刺刺追問不休,你家申堂主算一個。”
厲九疑敞聲笑道:“本殿主當年便瞧那司馬長青不順眼,殺他是生平第一快事。”
華雲龍高聲道:“沒有人了?”
樊彤略一遲疑,道:“還有本堂主。”
呼延恭赼趄半晌,欲言又止,申屠主冷冷望他一眼,怒聲道:“五師弟。”
呼延恭渾身一震,脫口說道:“你不妨把老夫也算上。”
華雲龍放聲一笑,道:“你們幾人聯手,我司馬叔爺夫婦,確是不敵,脫困仍然有望,絕不致一夜之間,悄無聲息被害,這其間必有講究。”刑紂、房隆、厲九疑等,皆是兇暴殘戾之人,聞得此言,竟然默不作聲。
任玄冷冷一笑,道:“反正司馬長青是死了,要報仇就動手,姓華的你也就少羅嗦了。”
華雲龍淡淡一笑,道:“其實不說,我也知道,那尤氏既臥底司馬家,暗算我司馬叔爺夫婦,自屬易事,裡應外合,難怪我司馬叔爺與叔祖母遇害,尤氏那黑狸再在喉上咬齧傷痕,留下碧玉鼎,嫁禍於玉鼎夫人,只是我不明白,你等因何放過司馬大俠之女?”
刑紂燦燦怪笑道:“哼,看你面孔聰明,卻是其笨如牛,留下司馬死鬼女兒,既不足慮,同時由她去向你們華家報訊,那是再恰當也沒有了,小輩,想通了吧。”
瞿天浩再也隱忍不下,目光一轉,一聲攝人心魄的怒嘯,寒犀刀挾著無比威勢,迅雷疾電一般,撲向呼延恭。呼延恭逢上瞿天浩那殺機閃閃目光,心中已是悚然一驚,再見他這般威勢,不由心膽俱寒,那敢硬接,也顧不得面子,撥頭往後便逃。他若返身接戰,縱是不敵,瞿天浩想在四五招內贏他,也非易事,這一來,無異自速其亡。
只聽瞿天浩峻聲喝道:“狗賊哪裡走?”話聲中,呼延恭一聲慘叫,血雨飛灑,已被瞿天浩一刀劈成兩半,死狀奇慘,眾人方才一場血戰,這等死法的也有,只是忘命搏鬥之下,渾然不覺,這刻一旁見了,反不由生出警惕之感。
申屠主不料呼延恭這等膿包,連瞿天浩一招也走不過,睹狀之下,目此欲裂,獰聲喝道:“瞿天浩,老夫教你死的一模一樣。”身影電射,騰空撲去。
瞿天浩立意先由武功較弱的殺起,身形一轉,霍地向樊彤掠去。人影一幌,溫永超猛地竄至,一掌襲向瞿天浩腕際。樊彤豈肯束手,暴雷一般,一拳搗了過去。厲九疑正在其旁,頓時欺身上步,嗤地一聲,一指戳向瞿天浩右肋門戶。
這三人聯手攻擊,凌厲難當,瞿天浩一見,自知攻敵不得,聽得破空之聲,身形一幌,劃了一道圓弧,脫出了四人圍擊。申屠主厲聲喝道:“瞿老鬼哪裡走?”話聲中,雙袖一拂,身形凌空,朝瞿天浩追去。
但聽暴叱連聲,人影紛飛,正邪雙方,本有暫行罷手,一同應付危局之意,這司馬長青命案,惡戰大有重新引發之勢。任玄遙望谷底,穩立崖頭,嘴角噙有一絲冷笑,似是正合心意。華雲龍暗道:“不能再延下去了。”心念電轉,將手一揮,喝道:“墜索。”
只見東面峭壁之上,突地出現數十條人影,其中有宮家姊妹,賈嫣等倩女教下人馬,天乙子那批親侍弟子,以及範通、查幽昌等一群江湖豪客。這一批人,兩人抬著一大盤重逾百斤的麻繩,行至壁邊,順著峭壁,松繩垂下,行動之間,沉穩異常,那些長達數百丈的麻繩,也非倉卒可辦,顯然,華雲龍早有準備了。
谷中歡聲雷動,除了瞿天浩等少數幾人,猶在廝殺外,盡皆罷手,紛紛朝東面崖壁下奔去。忽聽谷世表喝道:“玄冥教下,全部站住。”玄冥教教規森嚴,縱在這等狀況,無人敢不從命,聞聲立刻止步,群以詫異目光,望向彼等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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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素若芳心一動,暗道:“這放牛坪是玄冥教總壇所在,谷世表當然比誰都清楚。”她轉念未畢,提起丹田真氣,震聲喝道:“九陰教弟子,無本教主命令,也不許妄動。”兩人這一出語,人人心頭動疑,停了下來,蔡夫人一把抓住蔡薇薇手腕,只有少數人依然疾奔而去。
但見住玄面色一變,隨即狂笑道:“華家小兒,你也太小看老夫了。”微微一頓,喝道:“雷火箭侍候,對正崖下。”
原來,兩崖之上,靠近任玄的那數十屬下,每人都肩套一張五石強弓,揹負箭壺,壺中僅有三四支箭,那箭形式特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