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無妨,我曾試過在大漠裡被一個頂級高手追殺了三個月,仍有命留到現在。”他追蹤與反追蹤能力,都是從實戰中實打實地摸索出來。
寧楚聽他說得輕鬆,但熟知原著他卻知道跋鋒寒口中那個頂級高手,就是那身為世上三大宗師之一畢玄。而跋鋒寒被迫逃到中原,也是因為畢玄生怕草原出現另一個宗師級高手,而想要在跋鋒寒剛剛成名時便斬殺他。寧楚知道對於跋鋒寒,“瘋狗”這個評語也許是沒說錯,但“喪家之犬”這句確實是說得太過了。所以他睜開眼睛,雙目直視著他,淡淡說道:“你不是喪家之犬。”
跋鋒寒聞言一呆,他既驚訝寧楚居然會知道他事情,又震驚寧楚居然會道歉。喏,雖然沒有道歉字眼,但這就已經相當於說對不起了。
跋鋒寒胸口一熱,仰天哈哈大笑道:“說對,我才不是喪家之犬,終有一天我會殺回大漠去,將那畢玄老兒斬於劍下!”雖然這個念頭一直在他心頭纏繞,但宣之於口卻是頭一次。畢竟這句話若是被旁人聽到了,肯定會笑他不自量力,說大話。但他被畢玄追殺那三個月,是他這輩子過得最窩囊最辛苦一段日子。他自懂人事以來,便是在馬賊群中長大,只知道誰刀子鋒利,就不用受別人氣。所以他一定要追求武道巔峰,這是他宿命。
跋鋒寒說出這句誓言之後,低頭看著寧楚波瀾不驚地表情,心中一陣激盪。雖然早就知道寧楚他表情向來就是這樣,但跋鋒寒還是極為害怕在他眼中看到輕視目光。
他已經很久沒想起以前事了。
跋鋒寒看著寧楚清澈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