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就是不聽,還對我亂來,來呀,不是想追我嗎?來呀。”
現在他可是洋洋得意,雖不知行屍為何不敢靠近,但可以隨意叫罵行屍還是蠻好玩的。
正罵得起勁的農馬突然看到一個行屍欲想衝來,剛踏一步,一陣金紅光芒閃現,接著行屍被逼退幾步,發出“嗚嗚”聲,似是很痛苦。金色光芒雖一閃而逝,不過農馬還是看清楚了,光芒是“指靈符”發出來的。
撿起“指靈符”農馬左看右瞧,這看來古舊普通的東西原來真這般厲害。想到這,他邪邪一笑,舉起“指靈符”就往行屍跑去,“哈哈,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以牙還牙””
行屍十分畏懼“指靈符”見農馬舉著衝上來,轉身就逃。
“哈哈哈,看你們往哪跑。”
農馬追著解氣,一會追這個一會追那個,三個行屍被農馬追的團團轉,卻因畏懼“指靈符”而不得不逃。然而追得興致大發的農馬卻未發現,“指靈符”發出金紅色光芒越來越淡,而行屍離他的距離也愈加近短。
“哇哈好,逮著你了,這下跑不了吧。”
終於抓到一個行屍肩膀的農馬哈哈大笑。行屍這時慢慢轉過頭,死死盯著農馬。
“怎麼,還不快逃,不怕我這寶貝嗎?”
看到行屍不再逃跑,農馬拿“指靈符”在行屍面前晃來晃去。然而行屍的行為出乎他意料之外,不避不閃。這時另外兩個行屍也靠上前,盯著農馬冷看。
農馬又晃晃“指靈符”見行屍根本無動於衷,他暗覺不妙。“呃……大家玩玩而已,不必太認真,是小弟的錯,不該玩世不恭,你們接著玩,小弟侯著就是。”
說著轉身就想溜。未等他抬腿逃跑,三個行屍的手已掐住他的脖子,直把農馬掐得直翻白眼。
也是他這人得寸進尺,別人比他強他懂得跑,別人比他弱他卻忘乎所以。當他被掐得快斷氣之際他還在想:“早知不下樹了。”
就在農馬眼看雙腳一蹬即將去見祖宗時,阮秋章趕到了。一看農馬被三個行屍掐得直翻白眼,阮秋章急忙取出硃砂,往硃砂吐一口口水,雙掌摩擦,大喝道:“指路天門印。”
喊著朝行屍猛撲而去。
行屍一看阮秋章來勢洶洶,扔下農馬,怪叫著迎上。阮秋章到底經驗老道,他先避過第一個行屍,再抬起起一腳把第二個行屍踢翻在地,接著雙掌朝第三個行屍的面門就拍下去。第三個行屍被他一拍,立刻倒地不動。阮秋章轉過身,趁第二個行屍還未起身,又補上一腳,把行屍踩趴在地。這時第一個行屍已轉身追來,阮秋章不躲不閃,雙掌拍出,在行屍的手剛掐到他的脖子時先拍中行屍面門,行屍應聲而倒。接著,他跳到還未起身的行屍頭前,照著腦門就是一下,行屍抖動片刻後不再動彈。
三個把農馬搞得團團轉的行屍就這般輕易被阮秋章瞬間制服,他的本事,農馬想與其媲美還有得練。
農馬好半天才回過氣,看到地上躺著三具屍體,再看看站在屍體旁的阮秋章,他內心震撼不已,阮秋章的本事,已在他心裡留下一道深深的烙印。
“小馬!這是怎麼回事?”
阮秋章見農馬平安無事,立刻怒喊道。
“呃……這……剛才不知從哪跑來的野貓爬到屍體身上,他們就詐屍了。”
被阮秋章怒喊驚醒的農馬慌忙回道。
“蠢材,不是告訴過你趕屍七忌嗎?你的記性怎麼長的?”
當初告訴農馬趕屍七忌時他還能倒背如流,這剛過幾天他就忘了,阮秋章難免怒火中燒。趕屍豈可兒戲,稍微不妥,便有性命之危。
農馬恍然大悟,他狠一拍腦袋,自己怎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活該自己被掐。想到這,他又狠拍幾下腦袋。
阮秋章看他一臉自責,還把腦袋拍的老響,知道他已知錯。這火氣也就消了大半:“好了,再拍就變傻瓜了。快把屍體抬好。剛才這些屍體體內的地魂都被我拍散,要再作一次法才能驅使他們。”
農馬聞言停了下來,嘴唇一咧,疼得他直吸冷氣。抬好屍體後,農馬想起阮秋章追黑影的事,問道:“師父,那黑影你追著沒?”
“沒有,只差一點就抓到,不過聽到你的叫喊我就趕回來了。”
那黑影雖抓不到,不過阮秋章可以肯定對方是人而非什麼妖邪,只是不知對方想做什麼。
“這林中也不知怎麼回事,除了大群野貓,到現在也看不到半隻別的動物。”
農馬想到自己第一次趕屍被一群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