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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道此時乃是最佳時機的他當下便命令‘鐵一營’計程車兵進城,而城那邊那些正陷入死戰中的革命軍士兵們卻興奮起來。

“這麼快,是咱們的大炮!弟兄們,北門已破敵人陷入了咱們的包圍圈之中,加緊進攻。。。。”

“大隊長,別等了,下令進攻吧!咱們可不能讓北門佯攻的弟兄們小瞧了。。。”

“就是就是,大家打起精神來。快,拿下楚望臺,迎接城中的同志們進來。。。”

“進攻。。。快打。。。”

……

一番驚喜加慌亂,瞧見那北門處響起的炮聲,再看看城中防守的那些清兵們慌亂的神色,就連原本犀利無比的炮仗,現在打得也不像之前那般的威力了,跟隨著熊秉坤等人被阻在城門附近的一幫革命軍們頓時士氣高昂了起來,這邊原本稀疏起來的槍聲頓時又變得密集了起來。

“殺。。。。”

被阻擊壓制在城門半天的光景仍未突破,即便是熊秉坤等人也是惱怒異常,瞧見那北門敵人的薄弱處已經被被攻破,頓時一干人來了精神,“快。。。決不能給對方分出神來去那北門支援。。。。”

瞧見那邊的幾門大炮有移動的傾向,熊秉坤頓時心中一驚,他們這邊若不是之前那些響應起義計程車兵們實現建起的防護,指不定還要死傷多少人呢。可是北門那邊可是無險可據的,當下更是催促著大家夥兒進攻,決不能給對方分出神來。

“拿鼓板,坐長街,高聲大唱;尊一聲,眾同胞,細聽端詳:

我中華,原是個,有名大國;不比那,彈丸地,僻處偏方。

論方里,四千萬,五洲無比;論人口,四萬萬,世界誰當?

論物產,本是個,取之不盡;論才智,也不讓,東西兩洋。

看起來,那一件,比人不上;照常理,就應該,獨稱霸王。

為什麼,到今日,奄奄將絕;割了地,賠了款,就要滅亡?

這原因,真真是,一言難盡;待咱們,細細數,共做商量。

五千年,我漢人,開基始祖;名黃帝,自西北,一統中央。

夏商周,和秦漢,一姓傳下;並沒有,異種人,來做帝皇。

這是我,祖宗們,傳留家法;俺子孫,自應該,永遠不忘。

可惜的,骨肉間,自相殘殺;惹進了,外邦人,雪上加霜。

到晉朝,那五胡,異常猖獗;無非是,俺同種,引虎進狼。

自從此。分南北,神州擾亂;到唐朝,才平定,暫息刀槍。

到五季,又是個,外強中弱;俺同胞,遭殺戮,好不心傷。

宋太祖,坐中原,無才無德;復燕雲,這小事。尚說不適。

難怪他,子孫們,懦弱不振;稱臣侄,納貢品,習以為常。

那徽宗,和欽宗,為金捉去;只岳飛,打死仗,敵住虎狼。

朱仙鎮,殺得金,片甲不返;可恨那,秦檜賊,暗地中傷。

自此後,我漢人,別無健將;任憑他,屠割我,如豕如羊。

元靼子,比金賊,更加兇狠;先滅金,後滅宋,鋒不可當。

殺漢人,不計數,好比瓜果;有一件,俺說起,就要斷腸。

攻常州,將人膏,燃做燈亮;這殘忍,想一想,好不淒涼。

豈非是,異種人,原無測隱;俺同胞,把仇髓,認做君王。

想當日,那金元,人數極少;合計算,數十萬,有甚高強!

俺漢人,百敵一,都還有剩;為什麼,寡勝眾,反易天常?

只緣我,不曉得,種族主義;為他人,殺同胞,喪盡天良。

他們來,全不要,自己費力;只要我,中國人,自相殘傷。

。。。。

這滿洲,滅我國,就是此策;吳三桂,孔有德,為虎作倀。

那清初,所殺的,何止千萬;那一個,不是我,自倒門牆!

還有那,讀書人,動言忠孝;全不曉,忠孝字,真理大綱。

是聖賢,應忠國,怎忠外姓?分明是,殘同種,滅喪綱常。

轉瞬間,西洋人,來做皇帝;這班人,少不得,又減聖皇。

想起來,好傷心,有淚莫灑;這奴種,到何日,始能盡亡?

還有那,假維新,主張立憲;略珍域,講服重,胡漢一堂。

這議論,都是個,隔靴撾癢;當時事,全不道,好像顛狂。

倪若是,現政府,勵精圖治;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