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一直到用完所有的靈氣都沒有什麼進展,但好處還是有的。
隨著一次次實驗,任冉看到的字元越來越完整,最後發展到只要一進入入微狀態看到的就不是光影,而是字元,這至少說明眼睛對於靈氣的承受能力變強了,自發輸送過去的靈氣已經足夠可觀,因此就算路徑方面還是毫無頭緒,收穫也足以抵得上她的努力。
不過那種把靈氣消耗一空的感覺可真算不上什麼美好的體驗,彷彿被是榨乾了一樣,身心皆疲乏至極,當晚她都提不起精神問鳥哥修煉得怎麼樣,直接被人哥心疼地裹進了懷裡,躺到了鳥媽肚子下面。
與之相反的是,接下來的覺特別好睡,眼睛一閉上,再睜開就是天亮,且一睜開眼就是神氣飽滿,心情愉悅,連渾身骨頭都好像輕了二兩,似乎得到了某種昇華一樣。
吃了精元丹,問了人哥修煉情況,接走送走鳥媽之後,任冉又全身心地投入到尋找路徑當中,一直到消耗光所有靈氣之後再被人哥心疼地摟去睡覺。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還是如此。
日子就這樣在任冉與人哥的修煉,還有鳥媽的早出晚歸之中慢慢過去,任冉不知道的是,她這種反覆將靈力用空的修煉方式叫做極限修煉法,對身體與精神的負荷極大,卻相當的有效,不知不覺中,她的境界已經一日千里。
石室之中,不知時光,算不清究竟過去了多少天,任冉終於探索出了那條行氣路徑,並主動地、完美地將靈氣注入自己的雙眼,還不傷害眼睛分毫。
這一刻任冉眼睛是前所未有的明亮,眼前的禁制也是前所未有的完整。
就像天一大能在書中說得那樣,這個禁制相當簡單,簡單到呈現在她面前的就是一扇上了鎖的門,只要開啟那把鎖就可以解開。
可要看清這扇門,當真不容易!
任冉思忖著,天一大能的原意可能並不一定要讓來人看清這扇門,透過光影拼接出圖案,然後抓住鎖眼出現的那一瞬間的機會,將靈氣輸入鎖中,這個禁制也就解開了。
向鎖中輸入靈氣跟向雙眼中輸入靈氣還不同,眼睛是個嬌貴的器官,開鎖卻大可以將靈氣從手指這些不要緊的地方輸出,就算有點什麼損傷,也無傷大雅。
再說,任冉確定,任冉非常確定,開啟這把鎖所需要的靈氣遠不如她此刻送進雙眼裡的多,只要隨隨便便,稍微輸出那麼一點點就足夠了,她這算是南轅北轍,繞了一大圈之後最終才達到目的。
簡單的說,她把事情搞複雜了。
但複雜有複雜的好處,不僅她的境界因此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對於靈氣的應用也算入了門,另還有種說不出好還是不好的額收入——她似乎學會了一心多用,又或者說學會了同時關注一件事的不同方面,這為她以後煉丹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不管怎麼說,解讀禁制的事就算告一段了,哪怕此刻只是身在石室裡,任冉都覺得秋高氣爽,萬里無雲,因此想做點什麼好吃的來慶祝一下,最好是燒烤,再不濟火鍋也行,只可惜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爐子倒是現成的,可惜這個爐子好像只能用來煉丹。
嘆了口氣,任冉安慰自己,別說現在不能燒烤,就算能燒烤,她也不能吃。
天一大能說了,每一口普通食物的攝入都代表著體內後天雜質又多了一點,沒條件的時候沒辦法,有條件還去吃,完全屬於對自己不負責任!
任冉關於嘩嘩(消音)方面的需求是從離開那個鳥窩開始,到了這個石室之後結束的,任冉猜想,之前在鳥窩裡喝的朱果汁是極好的,因此不會在她身體裡存下任何雜質,後來鳥媽沉睡和帶著他們東奔西走那段時間她卻吃了不少普通的東西,嘩嘩(消音)的需求一直沒斷過,因此自己身體裡怕是已經積累了不少雜質了。人哥之前怎麼樣她不知道,那段時間也跟自己一樣吃了不少普通的食物,也有嘩嘩(消音)方面的需求,因此人哥身體裡一定也是有雜質的,那麼當務之急她是先學水系功法,弄水泡澡呢,還是先保證口糧問題,學習煉丹呢?
剩下的精元丹雖說還有不少,但誰知道以她的悟性要學多久才能學會煉丹!
很快任冉就警醒過來自己想多了,在那之前她至少應該先把那個儲物袋開啟,還要先把那個煉氣心法學了才行。
天一大能特地在書中強調,心法是基礎,乃是其它一切的根基所在,更直接跟修為掛鉤,在修行中的地位那是重重之重!其它譬如功法是對靈氣的利用,跟戰鬥能力掛鉤;煉丹等是雜項,對修煉又或戰鬥起著一定的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