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瞳礦髓有三滴,任冉收了兩滴,剩下的一滴仍舊給了琅琊公主。
她自己用一滴夠了,甚至任歌之後所需要的可以在自己的空間中慢慢孕養出來,留下一滴只是以防萬一任歌晉級太快,自己的空間中尚未孕育出來罷了。
按他們現在這坐宇宙飛船一般的升級速度,完全有可能啊!
同樣,庚金礦髓也只留下一滴就夠了,任冉順便又將多餘的部分交給了琅琊公主。
琅琊公主只一看到就反應過來這庚金礦髓是從哪裡來的了,不由莞爾:“原來當日最大的好處被你們得去了。”
任冉知道她這不是責備,嘿嘿笑道:“是他們自己買櫝還珠,我跟哥只好就笑納啦。”
琅琊公主點了點她的鼻子,也不客氣地笑納了。
“白首如新,傾蓋如故”中的後者在她與任冉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之前與莬的相熟過程充滿了莬的各種試探和算計,最後還不歡而散,面對琅琊公主任冉卻很快就放下了戒心,人與人的關係就是這麼奇妙。
這也可能是因為有心羅藤做分丨身,任冉下意識間就可以判斷出誰真心為她好,因此接納起來也特別容易,正如青羅當初一見她便對她推心置腹一般。
琅琊公主又給任冉和任歌人手一個玉圭,這可不是一品的低檔貨,而是相當精緻的四品精品。
任冉上手一試,片刻就發現了其中的奧妙,這已經不是最初那種功能單一,幾乎只有發放廣告之效的玉簡,而真如收音機一般可以選擇各種不同的頻道,有新聞,有趣味,甚至還有修仙知識講座,原本的資訊釋出也有專門的頻道,並因為任務性質進行了細密的劃分。
“娘,你太棒了!”
任冉雙目放光,當初她只粗略地提出了一個構想,如今還不到三年,琅琊公主竟將之做到了這個規模!
琅琊公主投桃報李,捏了捏她的鼻子:“這還不是因為你的主意好!”
任歌笑看這對母女相互吹捧,心中莞爾。
至於自己常常被忽略什麼的,他已經習慣了,自顧自在一邊研究菜譜,一到元嬰期,他可做的菜又多了不少。
任冉與琅琊公主說著玉圭的事,突然想起來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忙問琅琊公主:“坊市上出現了仿製品沒有?”
琅琊公主訝道:“你怎麼知道,早在一年前就出現了,都是一些幾乎與我們琅琊閣賣出的幾乎完全一樣的玉圭,也能收聽我們的這些頻道(這個詞她是從任冉那裡引進的),價格卻低廉了不少,佔據了坊市好大的份額,我也曾經試圖禁止過,卻是屢禁不止,愈演愈烈。好在我們也不是主要靠賣玉圭掙靈石,因此雖然受到了一些衝擊,也還好。”
任冉點頭,盜版果然無處不在,專利保護在這個世界更是不可能存在了,玉圭接收端本來就極容易煉製,就算現在可以調頻,有些複雜了,也只是稍微繁雜一點罷了,稍微用心還是能破解的。
好訊息是,如今核心技術還在自己手中,但稍過幾年,肯定還是能為人反向逆推出來,這一點,幾乎可以算是發明者的她再清楚不過。
與其如此,還不如在它還是單方機密的時候將之高價賣出去,又或者說“共同開發。”
任冉問琅琊公主:“娘,這些仿製品都是小作坊裡出來的,還是也有大的商閣再出售?”
一說到這個,琅琊公主就一肚子的氣:“怎麼沒有大商閣在出售,最大的一家就是流雲閣,碧浮這個……”
琅琊公主掩住了沒說,在孩子們面前她還是很注意形象噠,不肯用不太咳咳的話來教壞他們。
任冉有些頭疼了,如果物件是流雲閣的話,好像不太容易勸公主娘跟之合作啊。
任冉忍不住好奇問道:“娘,你們當初是怎麼結仇的?”
琅琊公主眉毛一掀:“當初琅琊閣剛剛創辦,我第一次去參加礦會,你爹親自陪我去,誰知眼不錯竟被她給綁了去,我上門去要人,她藏不住,最後還掰扯認錯人了。”
“那什麼……父親看上去沒那麼柔弱啊。”
任冉弱弱地說。
琅琊公主咬牙道:“你也見識過她得綠耳了,流雲閣是個大商盟,多處行商,多的是這種防不勝防的小玩意,當初我們剛剛結嬰,才開始著手這些俗物,一時不察,就被她得了手。”
原來百鍊鋼也是慢慢才錘鍊出來的,公主娘也曾有過稚嫩的時候啊。
知道這不是大事,任冉也就放了心,對琅琊公主道:“娘,我有個一本萬利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