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陰謀將你留在喜字門,是或不是?你們目的究竟何在?
那女子本已聽了那男子的話,不想與梅四再作周旋,但見她這樣問,反倒沒什麼可怕,朗聲道:我叫一江紅,江湖上人稱毒女,我只能告訴你這些,但是,至於王爺叫我去做什麼,我不能告訴你,你若想知道,自己問他去吧!
這話說完,她與那男子便凌空躍走。梅四急忙去追,但他們武功又的確高超,追了很久也沒有追上。
她停在那裡,越想越覺得可怕,她不知道喜字門現在究竟如何,也不知道究竟這是怎麼開始的一場陰謀,但她依稀嗅到了危險的味道,她所能知道的是,喜字門肯定是兇險難測,而且,使喜字門遭受劫數的背後主使者,正是寧王。
她想著,父親的預料完全沒有錯,這並不是一場簡單的聯姻,這背後,肯定有很大的陰謀,而這陰謀,完全是寧王一手策劃的。之前,他們只是一直想著防備,卻沒有想到,寧王會如此心狠手辣,下手這麼早。
越是想著,她心裡越是焦躁起來,但現在,她離喜字門很遙遠,她恨不得自己能插翅飛回去,也不要像現在這麼痛苦。
終是無計可施,她便只好又回到新房中。
她才剛待坐下來,寧子善就推門進來了,他手中端著精美的點心,笑呵呵地與她解釋著:我剛出去,就被他們拉了去喝酒,你一定等很長時間了吧,來,快吃些點心,這是廚房剛做好的。
但是梅四並不與他答話,見她不語也不動彈,他以為她是生氣了,便走過來勸說著:怎麼,你生氣了麼?我也沒想到會被他們拉了去……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梅四卻從身後抽出一把短劍來,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劍很鋒利,就那麼抵著他的咽喉,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傷及他的性命。
寧子善呆了:似玉,你——
梅四恨恨道:別叫我似玉!這名字也是你配叫的麼?
寧子善怔了,他不知她何以突然成了這樣,擔心地問著:你,你怎麼了?究竟發生什麼事?我們好好說不成麼?
梅四又將那劍柄逼近了些,道:別與我使什麼詭計,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寧子善道:你殺了我也行,但你總要告訴我因為什麼,要我死也死個明白!
梅四嘆道:到現在你還和我假裝?
寧子善一臉迷惘:你說什麼?我與你假裝什麼了?
梅四冷笑道:我不想再看你演戲了!
寧子善滿心委屈,道:似玉,究竟是發生了何事?你我二人才剛剛成婚,你作何架著刀劍,這樣不吉利的!
梅四道:別再亂說話,否則我殺了你!
寧子善好言道:你殺我也可,我還是那句話,你總要讓我死個明白!
梅四見與他說不通,也不再理論,只是一手握住他胳臂,一手架著那柄鋒利的短劍,道:我不與你多爭辯,現在與我去見你父親!
寧子善疑惑地問:你為何一定要見他?
梅四冷冷道:你只需與我一起去就行了,若是你不肯的話,我必殺你!
寧子善以為她是鬧脾氣,還是勸著她道:似玉,父王已是該睡了,有何事你放下劍,我們慢慢談好麼?
梅四哼了一聲:我沒有什麼好與你談,我必須要見你父親!
這麼說著,她便推攘著寧子善出了門,寧子善無奈,也不反抗,就只好由著她那麼挾持著往前走。寧王府此刻已經漸漸恢復了寧靜,賓客也都漸漸散離了,根本沒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也便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雪項午身負重傷心悲憤 奇喜奴衝入險境驚世人
第七章
雪項午身負重傷心悲憤
奇喜奴衝入險境驚世人
且說那喜字門門主雪時傑,他多年縱橫江湖,根本未曾料想過,耿耿忠心緊隨他多年的侍衛,竟會暗算著向他刺來那致命的一劍,而且正中心臟位置。他感到尚有餘力,正待出手去襲那侍衛,自己卻昏昏然倒了下去。
迷糊中,雪時傑問著那侍衛道:你到底為何這樣做?
侍衛道:主子吩咐的,所以在下必須服從。
雪時傑問道:誰是你的主子?
侍衛道:門主何必明知故問呢?天下覬覦門主財富的,又有幾人?
雪時傑的神志漸漸迷糊,他猜測是中毒了,便又問道:剛才你刺我的劍,是有毒的,是麼?
那侍衛道:不,劍上無毒,只是一些空氣中有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