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感覺也沒有。”葉天陽傾身,揚起下巴,蜻蜓點水般吻了下容玄的眼睛。
容玄呼吸一滯,猛地把他推開,臉色難看至極:“放肆!”
葉天陽時好時壞,哪怕看似溫順,如今這狀況,容玄也不得不防,但麻煩的是這貨不按常理出牌,連死也不怕,如果真瘋起來,容玄還真是束手無策。
他收葉天陽為徒,打他也好,罵他也罷,初衷是為了改改他的性子保他性命,而不是為了親手殺了他!
不然他栽培的這麼些年,耗費的心血,賠進去的時間精力,豈不全都白費了!
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亦或是根本不要命葉天陽低笑一聲,迅速撲了上去,他按住容玄的肩膀,把人抵在樹幹上,低下頭埋在他頸項間,啃咬他耳下的嫩肉,炙熱的氣息重重地噴薄在皮肉上,葉天陽□□吮吸,發出曖昧的水聲。
“葉天陽,給我適可而止!”容玄掐著他的後頸,渾身都氣得繃直了,胸腔劇烈起伏:“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別以為現在外頭全是你的人,我就拿你沒辦法!”
“怎麼樣,這就是我的真實想法,我看到你就想這麼對你,師父難道還不瞭解我嗎,打我也沒用,我就是喜歡你。”葉天陽猛地一拳擊在容玄身後的樹幹上,毫不掩飾不平的情緒,他低垂著頭,重重地呼吸。
“師父,你其實是喜歡我的,你真的沒發現嗎。”
“荒唐!”
“那你就說不喜歡,你說什麼我都信,你說啊!”葉天陽吼道。
“夠了!”容玄受夠了他的語氣,反手給了他一掌,冷冷道:“你什麼時候把我說的話聽進去過。”
容玄剛想甩手走人,就聽到低沉的、彷彿壓抑到極致的聲音傳入耳畔。
“你總是這樣,先是縱容我亂來,再狠狠把我推開,讓我悔改,再說原諒。既然沒打算接受我,那從一開始就不該給我機會,也不該在我面前卸下防備。在我控制不住的時候,就好比剛才,直接動手就夠了,不用多說。你一次又一次地給我機會,只會讓我更加無法自拔。你明知道我喜歡你,為什麼不拒絕,為什麼總要給我希望!”
空氣彷彿凝固了般,容玄靜默良久,猛地一腳踹中葉天陽的腹部!
他哪裡沒拒絕!
煩都快煩死了!
“葉天陽,你別逼我!”容玄瞬息上前,聚勢於手猛地拍下,最後卻陡然停在葉天陽頭頂上方三寸處,他狠下心試了幾次,最多讓靈力割開頭皮,卻怎麼也按不下去。
怎麼辦,沒辦法!
這人打不怕的,就是不長記性!規規矩矩徒弟跟師父不好嗎,怎麼一跟喜歡沾邊就全部變味了。
容玄一直沒把徒弟的報復放在眼裡,但不得不說這貨真找到了絕佳的報復手段,簡直防不勝防。
容玄極度反感喜歡這倆字眼,不喜任何人親近,葉天陽被他養大,只是特例,但也只是偶爾!如果一直這樣不要命地撲過來,容玄真會忍不住一掌拍死他。
如果葉天陽死了……老實說容玄根本想都不敢想!
他從來沒想過費盡心力教導的徒弟,最後會簡簡單單死在他自己手裡!
因此,在他找到有效的應對之策以前,眼不見心不煩,各自冷靜一段時間為好。
葉天陽臉色慘白如紙,捂著肚子無法直身,卻強撐著沒有暈過去,他抿著毫無血色的薄唇,妖孽般的臉褪去稚嫩與青澀,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脆弱得不堪一擊。
能不能消停點!弱成這樣簡直沒臉看了,容玄汗毛倒豎,只覺快超出忍耐極限。
他呼吸不穩,一臉古怪地憋出一句:“你就不能,不能不喜歡我嗎,你是瞎了眼嗎,究竟看上我哪一點。”
報復得正常點怎麼了,大不了打一架!
葉天陽重情,正兒八經信奉道義,沒道理會青睞於一個毫無道德、冷漠無情的人,這違揹他的做人準則。
哪有這樣說自己的。葉天陽乾笑一聲:“師父就不能承認喜歡我嗎,究竟我哪點師父看不上。”
“少在這兒自說自話,葉天陽,你連聖者都不是,在我眼裡不過就是隻一捏就死的爬蟲,我不殺你,是看在你是我這麼多年徒弟的份上,才不跟你一般計較,但別人不一樣。像你這樣去了大衍神朝也站不穩腳,恐怕連十年都活不過,還敢在我面前囂張個什麼勁。”
容玄說得痛心疾首,斥責他可笑,他不想再耽擱下去了,根本無解,只迫切希望葉天陽回大衍神朝去。
這人幼年的經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