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怎麼使的人啊?雅爾江阿飛快地答道:“阿米達等人,四下串連,人或有猶豫,動轍出口相脅……要人命什麼的,不怕死麼什麼的。”雅爾江阿只是覺得,你自己存在了,讓人覺得不能得罪你,那是你自己的本事,用到出口威脅,那就落了下乘,太讓人瞧不起了。
胤礽徹底怒了,眼睛都紅了。雅爾江阿沒想到太子會為這事動這樣的大怒,心說,生氣是該生氣的,一群狗奴才在外頭盡幫主子得罪人了。瞧胤礽的樣子不好,急忙想溜。
胤礽一把抓住了他:“訊息確切麼?”要擱旁的時候,這句話就算是把雅爾江阿得罪了。擱現在,雅爾江阿只是用不太好的語氣道:“不確切我能在您跟前兒說索相的壞話?”
胤礽聽出味兒不對來了:“這是什麼話兒說的?”倒像是在諷刺索額圖的壞話在太子跟前說不得似的。
雅爾江阿道:“就是這麼說的,”沒好氣地翻一翻白眼,“要不是近來太子爺待我如兄弟,這話我都不敢說呢。外頭,嘖嘖,”搖搖頭,“把太子與索額圖看成一體,索額圖在外面蹦躂,大家都當太子等不及了要請立太孫。”
“汗阿瑪不會如此想。”
“架不住有人在汗阿瑪耳朵邊兒唸叨啊,您想,萬一有人對汗阿瑪說,太子爺教唆人在外頭脅迫眾臣——”索額圖一夥拉人聯名,可是找上過簡親王府的,連雅爾江阿也被善意提醒過。雅爾江阿是個連太子的賬都能不買的人,哪裡能被一群奴才給要脅了。他咽不下這口氣,不尋機會找回場子,他就不是雅爾江阿了。
太子與他越來越親近,而以雅爾江阿的嗅覺,倒也發現了太子與索額圖已經不太親近了。索額圖告病,太子爺冷處理,這是有間隙了,此時不下黑手更待何時?雅爾江阿索性再放低一點姿態,遊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