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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道。然後,你說什麼,也不會有人懷疑,都認為你是對的,至少出發點是好的。這樣你也就能得到更多的尊重。

淑嘉想了很久,直到腳都站酸了,總結如下: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把握住輿論的走向。以及,爭是不爭,不爭是爭——小動作不可以過多,這樣會被人發覺,也會顯得器量狹窄。而且,西魯特氏也不贊成淑嘉赤膊上陣親自去收拾石文炳的通房,哪家小姐有這樣做的?有失身份顯得沒有品位。

為此,西魯特氏拿自己的戰績作為教材——

本朝制度,官員不得嫖…妓,沿著從明代來的規定,敢那啥啥了,輕了革職,重了永不敘用。當然啦,一般呢,大家對於這種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是會存著包容之心的。但是,很多事情就壞在這個但是上了。

不管明也好清也罷,黨爭是個不可迴避的問題。這風流罪過,說大不大,說小吧它也不小。法律明文規定著呢,你說,在朝堂上,他們抱成一團兒,想抓個小辮子實在是太難,生活作風一旦有問題,管直就是大好的把柄往手裡送,不用都對不起自己。

所以這條法律,執行得還算給力,把大好的國家棟梁往BL的道路上推得越行越遠。

哦,扯遠了,扯回來。如果有不BL,但是又嘴饞的呢?當官的一條好處是,有權。有權就有人要求,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那有求於人就要有禮相送。就有人贖買些,嗯,漂亮的,嗯,從事某種職業的女子相送。贖買了,就不算是妓,那……對吧?

這被KO掉的倆,就屬於這種。

當然,這些淑嘉並不知道。

西魯特氏心裡不舒服,倒也接受了石文炳又有看上的女人的事實,不管怎麼說吧,弄到家裡來,在自己的手掌心裡,總比石文炳在外面安了外宅,完全脫離了掌握要好得多。(淑嘉:我記下這一條了。)

西魯特氏根本就沒把這幾個黃毛丫頭看在眼裡,就像公認的那樣,新人來了,完全對她構不成任何威脅。但也不可能把什麼底細都不知道的人都接納了下來,她家內宅裡還有兒女呢,受了不好的影響怎麼辦?

所以,在淑嘉動腦筋讓她家蘿莉間諜去刺探情報的當口,西魯特氏直截了當地把跟著石文炳出門的小廝給拎了過來。

於是,在淑嘉動用她辛苦挑選來的蘿莉小間諜紅袖去打聽訊息,結果什麼有用的都沒打聽到的時候,西魯特氏直接利用當家主母的特權,把跟著石文炳出門的人給拎了來。跟石文炳出門也有輪班的,這天休息的小廝只好過來跟太太彙報。

小廝好冤枉,他家老爺,正如王有說的,很老實,根本沒有去不該去的地方,那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這幾個相好呢?小廝開動了腦筋,終於從記憶的深處、熊熊燃燒著的八卦烈火裡翻出了些渣滓。

“回太太,要說許是前些日子,外頭有人請老爺吃酒。您知道的,就是外城那些個,投了咱們家借勢的。為哄老爺高興,請老爺看戲吃酒,這不就有陪酒的了麼?”他們跟著出門的人也被引到一處招待著,與商家的下人聊天兒,三杯酒下肚,就八卦了出來,今天,商家老爺特意找了倆陪酒的來。

繼續八卦,這些跟班們無不羨慕,好豔福,那可是有名的花魁。接下來有顏色的話就不適合在太太面前說了,小廝叩了個頭。

西魯特氏的臉刷地就掛了!她可以允許進新人,但是不能允許什麼齷齪樣的人都進來!行院裡的怎麼能帶進家裡來?!這家裡可不能這麼不講究,帶壞了一家的風氣!她也不大願意相信他丈夫就這麼不講究,逢場作戲什麼的,常有的事兒,她哥哥也不是沒辦過,但是帶回家裡來就是另一番說道了。

西魯特氏一面打發了心腹家人去打聽底細,又把幾個人又拎過來說話,細細看她們的行止。其實經過訓練的妓…女,規矩還是能看的,但是,從細節上來說,總能感受得到一點點的違和。西魯特氏心裡就有了數,專等石文炳回來就彙報了。

石文炳一張臉瞬間變得猶如他的姓,石雕似的冷硬。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事兒,官場上,互相送個奴婢什麼的,很正常,他聽說了之後也只是淡淡一笑,讓交給他老婆處理。完全沒料到給送了這麼兩個來。行了,不用再說了,人,退回去,送禮的,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石文炳,用她小閨女的話,那可是個“標準”的封建大家長。於妓,可做紅顏知己,絕不會弄到家裡來。這種行為,你可以說是遵守原則,也可以說是——做著XX,還要立牌坊。這年頭的正經男人,大致如此。(淑嘉:不管是誰的戰果,其根本點就是在利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