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收拾收拾安置了罷。”然後轉身抄起小閨女就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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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淑嘉完全不知道她額娘是怎麼KO掉那倆姐姐的一樣,西魯特氏也不明白:怎麼老爺慘白著臉回來之後,就再也不提那幾個漢女子的事兒了呢?
淑嘉不明白,西魯特氏下了禁口令她就打聽不到。西魯特氏不明白,拎了人來一問,就全明白了。西魯特氏好氣又好笑,這小丫頭打什麼主意呢?跟她們學針線?看她們像良家樣兒麼?拿得動針線麼?你不是前幾天才磨得我頭疼,非找了杭州本地的繡娘來做師傅麼?昨天還誇這娘子手藝好,能學到不少東西呢!
你就扯吧!
如女莫若母,雖然這個閨女是半路入行的,但是母親卻是實打實十月懷胎養出這麼個女兒來的,比起淑嘉對她,西魯特氏對淑嘉要更上心一點,對淑嘉的一應學習生活該知道的都知道。
另一方面,西魯特氏對於女兒的‘貼心’也是非常感動的。雖然手段嫩了點兒,但是表示了立場——母女一條心。不過呢,還是要敲打敲打,讓她不要走上了歪路才好。在家中立身,首先自身要正,總動這種小巧,終究不是正道。
淑嘉沒料到她額娘還會有這種背後詢問她行為的動作,她覺得吧,這事兒天衣無縫,看啊,本來就是麼,我一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就是這麼一多嘴。誰能想到,我是穿來的、壓根就不是真蘿莉?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巧合,不是麼?
她認為,幹掉了外來份子,憑家裡那幾個在西魯特氏手底下討生活的姨娘,應該不至於有什麼風浪的。根據評估,三個姨娘跟四個菟絲一樣的女人,就宅鬥來說,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就吸引男人目光來說,後者明顯優於前者。
多好啊,她額娘也能省心了,省得礙眼堵心,孕婦心情不好可是會影響胎兒健康的。哪裡知道她額娘比她想象中精明得多了。
再者,淑嘉也有一點內疚,不管之前怎麼厭惡,看到那雙畸形的腳之後,她心裡也不好過。婉柔也忒慘了點兒,欺負殘疾人士的內疚油然而生。尤其是,石文炳受了刺激之後,明確表示不要讓這四個在眼前伺候了,理由是:為了胎兒好。
據《周禮》還是什麼禮上說的,孕婦懷孕的時候,要看長得端正的人,坐相也要端正,要吃端正的食物,聽正經音樂……這幾位長得還行,但是身體有‘殘疾’,不夠正,直接打發去後臺做針線了。
居然用這種藉口?淑嘉認為,如果自己掰歪了女四書,也可以理解為是被這位歪掰經典的阿瑪給帶壞的。
其他三個麼,還湊合,婉柔本是收了房的,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夠她難過的了。對這幾個人現在的下場,淑嘉又略有不安,情緒有點低落。也所以,這一天都有點不在狀態,直白地說,就是整個人都在想著心事,因而顯得很呆。
傍晚陪西魯特氏去散步,被西魯特氏猛然問起:“怎麼想起帶你阿瑪去看他房裡人了?”淑嘉想,她當時臉上的表情完全展露了內心。
因為西魯特氏接著說:“我知道你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有些事兒,你還是知道了比不知道得好。原想著你再大一點兒再跟你說的,如今看來,說說也不算早。”
接著,西魯特氏以過來人的身份、在孃家十幾年的觀察、近二十年的實戰經驗,深入淺出地分析了淑嘉的行為。非常明確地指出,淑嘉的辦法,見效快,但是手太狠了,非常地沒有可持續性。
然後西魯特氏含蓄地提出了問題,再來下一個,你也這麼幹?淑嘉眨眨眼:“阿瑪往後見到小腳女人還敢……麼?”西魯特氏無語半晌,然後一指頭戳到了她的額頭上:“要不是小腳的呢?來一個收拾一個?還要不要名聲了?就算拼著不要名聲了,又收拾得過來了?”
善妒可不是什麼好名聲,七出之條。不想跟你較真兒就罷了,一旦看煩了,那就是現成的罪名。淑嘉的臉也變得嚴肅了起來,算起來吧,她額娘都快能娶兒媳婦抱孫子了,可她阿瑪還在壯年不是?以後這種事兒要是多了起來,還真是個麻煩。
那要怎麼辦呢?她翻爛了《女四書》也沒找著如何處置小老婆的具體案例或者是行之有效的操作方法,越發確定了《女四書》的性質,並且自發理解為: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全看心情以及有效程度。
西魯特氏笑了:“這有什麼難的?”把自己打造成一個賢良淑德的好妻子,形象要美好得所有人都知道,當然必須要讓你丈夫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