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看了一眼若斌,繼續說:“我和他……發生關係是在最後一天,他喝醉了……”
“喝醉了?”被告律師繼續問:“但是你沒喝醉,是嗎?”
“嗯。”
“那你為什麼不拒絕?”
“我……”若安尷尬的看著眾人,她再次看向了若斌:“因為一開始寧智頌給我五百萬的時候,我就答應了他。而且後來的五百萬也是這個意思,我……我不想欠他的。”
“也就是說你是自願的?”原告律師突然這麼問一句。
“我反對,證人說的是介於交易的基礎上,她只是在讓大家兩清。這個不屬於自願的範疇,而是一場交易。”原告律師繼續辯解。
“交易?那也有自願和非自願,證人已經說了,她沒喝醉,那就是自願的了,不然可以完全推開寧智頌。”被告繼續說著,他接著問若安:“證人,你回答我,你是自願的還是非自願的?”
若安突然之間慌了,整個人懵了,自願還是非自願,自己那一晚究竟是自願的還是非自願的。
坐在觀眾席的寧智頌突然站起來,他對被告律師說:“你別逼安安,是我喝多了強迫她的。”
“是我自願的。”若安在寧智頌說完,抬起頭看著若斌和原告律師,她對被告律師說:“我既然來作證,就不會說假話,那一晚一開始我是反抗的,後來,他說了一些讓我覺得是真心的話,那時候,我覺得欠了他的,還給他,以後就兩清了,而且他救了我哥哥和弟弟。我是打算等哥和小龍醒了,我就離開人世。”這是若安最開始的初衷。
若斌一直盯著若安,他示意原告律師不要再問了。
“好,既然證人已經承認了自己是自願的,那我沒問題了。”被告律師嘴角微揚,自願的,這個性質就和交易沒什麼關係了。
若安低著頭,作證完了才發現好似並沒有促進案件,而是對案件作了一些負面的作用。若斌早已說過不注重結果,只是聽了若安的陳述,才覺得,自己欠了妹妹的,讓她一個女生承受了那麼多。
法官思考了一下這個案件的特殊性,於是對眾人說:“介於案件的證據出現矛盾和分歧,押後一個星期再審。”
眾人離去,若安面對閃光的攝像機,很是冷漠。許明耀一直在前面開路幫著若安擋住攝像頭。
寧智頌從身後追上若安,拉住她的時候,若安很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寧智頌,淡淡的說:“鬆手。”
許明耀一下子推開寧智頌,若斌也接著推了一下,寧智頌被推到人群之外。若安直接坐到了車裡,許明耀開著車帶著若斌,若安和呂欣蕊一起離開了。不知道的可能猜測這四個人才是一家子,只是許明耀心裡清楚,自己,目前的角色是……司機……
寧智頌看著汽車的尾氣,只能默默的站著。什麼話都沒說。若安坐在車子裡也一言不發,今天,她說出了實情,卻發現自己原來早就已經愛上了寧智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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