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法庭都安靜了,感同身受吧,如果是自己也遇到這麼棘手的問題,那該怎麼辦,何況還是個小女孩,大家不免都錯愕了,有的甚至目瞪口呆得等著若安繼續說,她的命運如何呢?
“我給寧智頌打了電話,他很快到了醫院,然後帶我到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後來他就給了我錢。”若安低著頭,說的很簡單。
“從你的記錄上來看,是若斌住院第二天,你就在中午的時候已經付了錢,可是按照你說的,寧智頌答應你的交易,也不可能提前給你錢,除非他是有些特殊的原因,比如是代表家族給你錢。”被告律師打斷了若安,他找到了這個疑點,並且接著說:“作為一場交易,我想寧智頌先生是個商人,不會做賠本買賣的。所以你說是因為交易給的錢,這點有些不正確。”
若安錯愕的抬起頭,她微微環顧了一週,真的要把自己那日做的事情都說出來嗎,可是那麼丟人的事情,怎麼說的出口。但是為了哥哥和小龍的,她一定要說出來。
“我當時想既然都答應了,那就早點救我哥,醫生說盡快動手術最好,所以我當時跟寧智頌提出來,先救我哥,先給錢。”若安繼續解釋。
“不可能,你這樣說,他就會給你嗎?很多人都知道,萬一你反悔了,或者是有意汙衊我當事人,這會很棘手,他不可能答應的。”被告律師直接否決了若安的說法。
“我反對。因為寧智頌自己說,他醉倒了的時候,若安給了他一瓶水,為什麼不可以是因為感動,所以才接受若安的請求的。何況若安看起來就十分老實,不會出現你說的那些假設。”原告律師直接反對。
“他當時沒有立刻同意……”若安輕聲說:“後來,我把他的手塞進我的衣服裡,他才同意的……”若安的聲音很輕,全場並沒有再次騷動,而是所有目光看向若安。
被告律師也無話可說,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頓了頓,被告律師介於自己的立場,只能勉為其難的繼續問了一句若安:“那你和寧智頌是什麼時候發生關係的?”
這麼**的問題,若安都必須要回答,其實壓力並不小。
“我反對,這個與本案無關。”原告律師,立刻反對。
“這個問題雖然屬於**,但是也可能會影響案件的跟進,證人可以大概的描述一下。”法官也體諒若安作為一個女孩子,這個問題回答著實讓人有些尷尬。
“他給我錢的那一晚什麼都沒發生,後來早上醒來,他說再給我五百萬,要求是我陪他一個月,只要晚上回來做飯就可以了,住在他家。我本來擔心我哥醒了會發現,可是他說,只要我回來住就可以,否則……”若安說的時候,頓了一下:“就把昨天五百萬沒做的事情做了。”
若安說完,繼續說:“後來我答應了。因為哥要住院一個月,我晚上就說是回到他租的地方住的,所以他沒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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