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冉是在一片斷崖上找到那根通天藤的,彼時它紮根泥土已經又生長出了一節。
在尋找通天藤的過程中,她還看到過一朵小花,三棵小樹苗。小花自然是那朵山仙花,可能因為離了土壤太久,這朵小花還沒有養回來,有些發蔫,饒是如此,仍舊讓她口水不已。任冉摸著下巴思忖,要不回頭問問鳥媽,她是不是可以吃這朵花了,距離鳥媽不讓她吃已經好幾年了,如今她大了,沒準就能吃了呢。
另外三棵小樹苗中,期中倆棵經驗證是她當初在鳥巢裡得到的那兩顆幹棗長出來的,另一棵長得異常茁壯的卻是她當初折下來的那段梧枝。
她怎麼記得柳樹才是以這種插枝的方式繁殖的?
任冉不解地撓了撓頭,至此她倒是確定了一件事,現在她這個空間就像是自家的後院,除了儲存東西之外,還可以種點什麼、養點什麼(待驗證)——這算是終於開發出傳統空間的經典功能?
那再升級又是什麼樣子的呢?
又或者其實不會升級了,築基代表打下基礎,再之後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慢慢發展罷了。
任冉實在是猜不出,除了這個,它還能發生怎樣的質變。
等有空了,弄一批種子來,漫山遍野撒撒,好歹把綠化弄上去,一旦生根發芽開花結果了,也可以採摘了出去賣,也算是為他們開源。
任冉心中略作籌劃,小心地從通天藤上截下了一小段,離開了空間。
這時候蟲子從一片嫩葉下探出頭來,眼神微微閃爍,略頓了一下,又重新縮回了葉子下面,雙目眯縫,琢磨不定:它都做得這麼明顯了,這隻小鳳凰應該明白了吧?
沒有娘教導的小鳳凰哎,少不得它這個前輩替她操操心了。
將通天藤煅燒融化,而後將其汁液均勻的塗在弓身上,再煅燒一會兒,讓通天藤的汁液完全融合進弓身裡,同時解析出一些雜質,弓就算重新鍛造成功了。
握著提升了一品的武器,任冉隨手凝出一支火箭射了出去,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無論是射程還是力度都強大了不少,弓身本身的柔韌度也大為改善。
任冉對火雲舞這部功法也比較滿意,隨著修為的增加,先前學的一些功法都顯得有些淺陋了,無法很好的利用靈力,會造成大量的靈力浪費,其攻擊效果也偏弱,這火雲舞卻一直沒有被淘汰,其招式的威力,隨著她修為的增加穩步增加,一點也不比新學的那些功法遜色,任冉都有些疑心了,這果然是最基本的一品功法?
可惜以她的悟性還無法堪透這些功法的本質,不然她倒要抽絲剝繭好好研究一下這部功法的奧妙所在。
總而言之,雖然不明白其原因,任冉的終極大招還是那隻火雞,當然,那隻火雞如今稍微長大了一點,也更加複雜了一點,可仍然離火鳳還有千八百里的距離。
另外任冉使用最熟練的就是拉弓射箭了,這也是任冉為什麼一定要把那把弓重新煉製一下的原因所在。
剛收拾好弓,齊白就來找他們。
兩下一寒暄,任冉這才知道,這次去參加試煉的不止她跟任歌兩個,任穎、齊白、李劍一也會一起去。
這是一場面向東天界所有20歲以下修士的試煉。
而話雖這樣說,真正參加的人卻不可能有那麼多。各大門派、家族都只派了幾個代表,至於那些散修,也早設了擂臺,擇優勝者參加。
任冉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問齊白:“五符宗的那個少主今年多大了?”
齊白敲著腦袋想了一回,有些不大確定:“似乎正好二十?”
任冉詢問:“你說他會不會參加?”
“應該不會,他已經是結丹期的修士了,一下場就意味著碾壓全部,五符宗的臉皮應該厚不到這個程度才是。倒是任友壤一定會參加。”
齊白敲著桌子說。
任冉嫌棄地一皺眉:“怎麼,在五符宗他還是個人物不成?”
“就算不是個人物,單為噁心我們天劍門,五符宗也非派他不可。”
齊白撇嘴:“何況這人雖說人品不如何,資質卻是沒說的。你想必不知道,他是四靈根的天賦,五行僅僅缺土——也是因為這個他才叫任友壤的,缺什麼補什麼吧。靈根這種東西,在我們天劍門沒有什麼顯而易見的好處,在五符宗這些五行門派卻至關重要,我估計,這也是當初他為什麼非要拜到五符宗門下的原因所在。”
“可不是說劍修才是修仙者當中最頂尖的麼?”
任冉忍不住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