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大家之前只是沒有那個意識而已,如今一旦體會到戰陣的好處,觸類旁通、舉一反三,很快的,他們非但學成了原有的戰陣,還根據自己的需要各方面改善調整。
天劍門也沒有藏私,此乃大家風雨同舟,同舟共濟的時候,他們悄悄地又將種種已然成形的戰陣訓練方法轉送各個倖存的門派,讓他們也練習起來,以備域外天魔的下一次襲擊。
大家都在積蓄實力,端看哪一方積蓄的更多,成長的更快吧,戰陣就像一場及時雨,極短時間內提高了大家的戰力,使得大家充滿了信心,對於喪失了整個東天界的半壁江山也沒有那麼太鬱結於心了。
敵人奪去的,我們再搶回來就是!
小規模的反攻斷續出現了幾次,礦藏、靈脈等各種資源都是必爭之物,己強一分,敵自然就弱一分,如今域外天魔也與他們一般具有肉身,實力受肉身所限,這些能提高實力的資源基本可以算是命脈,當然是能搶就搶。
詭異的是,域外天魔好像根本不注意這些小打小鬧,又或者說顧不上上這些小打小鬧,整個域外天魔都安靜的簡直可以說是神奇。
“不知道在憋著什麼壞。”
這天,任冉、任歌、齊白和傅石四人圍爐夜話,齊白期盼的促膝長談終於得以實現,最重要的是,不但任歌露了一手,任冉也做了她拿手的紅燒肉,感受著炎涼兩股火線自咽喉一瞬而過,滑入臟腑的那種舒爽,齊白口無遮攔道。
任冉一直思慮的是:“夢魘和之前假扮師姐的那隻女魔自從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沒出現了,東天界應該沒有適合它境界的肉身可以用。”
“夢魘的動向的確實是大問題。”
傅石應和道,不動聲色間手上的筷子卻沒有停,相對齊白這個時不時來蹭飯的人來說,他在這種口腹方面的享受次數簡直是屈指可數,雖然並不執著與此,但是有這個機會在面前,他當然不肯錯過。
一邊吃他一邊也沒有停下對他們介紹域外天魔的事:“據我所知,非但東天界,有相當一批域外天魔都是這個夢魘的麾下,他此去無蹤,不排除暫時去了其他界這個可能,但就我個人而言更傾向於他在提升自己個人的實力,對他來說,沒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了。而要提升實力,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找到一個絕強實力的肉身,另一種就是找一個合適的軀體,而後像我們這樣一步步提升實力了,但後者需要漫長的時間。”
“也不一定都是需要漫長時間的。”
任歌翻動著爐子上的烤乳鴿,對於這個他有十足的發言權,他與任冉皆是接受了祖龍的傳承,一舉從結丹期到了元嬰期的。
這還是受他們自己本身的境界所限(任冉是受空間所限),否則一舉而成為化神也不是沒有可能。
傅石與齊白盡皆點頭,像他們這樣年紀輕輕就已結嬰的,都是各有各的奇遇。
“單是從結丹到元嬰,甚至是從元嬰到化神都還好說。”
任冉這些年對於各種大、中、小世界也算有了一定的瞭解,指出:“就東天界的底蘊而言,至少在本界之中不可能會有化神以上的傳承,除非是類似萬劍冢那樣的移動空間。”
“據我所知,再沒有這樣的空間了。”
齊白想了一下,道。
任歌淡淡提醒:“飛鵬殿呢?”
“這個問題比較犀利!”
齊白看向傅石。
傅石拍板:“那就先向這個方向調查!”
調查的事有條不紊地安排了下去,在結果出來之前,日子還得按部就班地過,就比如,戰陣訓練出來了,總得檢驗一下成果吧!
搶礦、搶資源、搶地盤,這些都是天寰宗最熱衷做的事情,那種最殘暴的原始資本積累果斷地讓他們踏上了一條不歸路,從此對於打劫情有獨鍾,現在不但可以撈到東西,還能練練戰陣,檢查一下戰陣效果,順帶還可以摧殘一下敵人,簡直一舉數得。
這時候任冉已經不會每次都出頭了,這種小戰役,三位化神長老出一位都只是為了壓陣,一旦出三位,那不用說,一定是他們對於戰陣又有了新想法,想檢驗一番效果。
一切戰況都意味著域外天魔大勢已去,有些門派都忍不住蠢蠢欲動地要計劃反攻了,天劍門也不攔著,一則試探域外天魔得動靜,另一方面,這樣逐步消弱域外天魔於整個大局也有利,何況他們天劍門的天寰宗打的比哪個門派都厲害,搶的比哪個門派都狠,咳,實在沒什麼臉說出讓別人稍微收斂一點的話。
這期間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