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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朋友,尼古拉斯-布韋爾,“肯尼迪家的什麼人”。他們到酒吧間的時候,老尼克正一個人喝酒。看到安迪,他毫不猶豫的站起來加入了他們。

“生日快樂,庫珀男孩,老卡特怎麼樣啦?”尼克問。

“他不錯。”安迪回答。“你們最近沒見面嗎?”

“老卡特好像突然變成了個媽媽的好男孩了。他不和我們出去。我可真擔心他。”尼克說:“要我說,他準是出了什麼問題,他有點像是一匹生病了的小馬駒,漂亮的鬃毛都掉下來了。”

“他沒事。”

尼克對安迪晃著手指。

“我要是你,就會叫人看著你哥哥。”

安迪不以為然的聳聳肩。

但他們還是聊了幾句。出乎意料的是,瓊恩立刻就被尼克那又粗魯又故作神秘的說話方式吸引住了。他大概把尼克當成了“素材”——安迪知道瓊恩在玩“捕手”的遊戲。只要瓊恩願意,他能引誘別人說話。他有時候就靠這種方式收集笑料:瓊恩坐在尼克旁邊,假裝非常贊同他,用這種方式繞著圈子跟尼克聊天。他令尼克忘乎所以。

尼克始終沒有把瓊恩認出來,他可能不記得和卡特,安迪和皮爾森一起在“苦澀終點”的晚上。

瓊恩一直在笑。他還把其他一些人吸引到他身邊了。漸漸的,安迪面前都是些和瓊恩攀談的的漂亮姑娘和醉鬼。有人遞給安迪一杯白蘭地。他拒絕了。他想保持清醒。直到瓊恩把一杯酒放在安迪的手裡。

“生日快樂,安迪。”

周圍的人們開始為他唱“生日快樂”歌。

今天晚上,瓊恩非常活潑,友善,受歡迎。安迪等著他們離開這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但是當他們站在大街上,瓊恩突然對他說:“我有個別的地方要去。你今晚應該回你媽媽的公寓。”

“為什麼?”

計程車在等著,瓊恩沒有解釋,安迪讓他走了。過了幾天,安迪知道他是去見一個大學時期的朋友,一個年輕的政治活動家,是瓊恩初來紐約時住在同一個公寓的室友。

瓊恩是對的,那晚安迪應該回他母親的地方。格羅拉告訴他卡特也在這裡。

卡特看上去完全不同。現在是六月,和上次四月份的時候他們見的那一面相比,現在他幾乎是興高采烈的。他的工作很順利,而且在一家戲院認識了一位叫貝絲的可愛姑娘。他們都以為今晚安迪會回“大船”,即使他錯過了他們在他的套間宿舍電話上的留言。

“我想見你的朋友。”格羅拉不在的時候,卡特對安迪說。

“你會見到的。”

瓊恩的一個朋友,一個編輯,邀請他給華盛頓的一家報紙寫文章。瓊恩寫了,但是沒有被刊登出來。這件事讓他很沮喪。

為了寫作,瓊恩放棄了大部分零時工作。他現在只去喜劇窖表演了。少了這些收入,安迪想知道他是否還付得起中央公園公寓的房租。但是深夜的戲劇表演,或者尋找進入電視節目製作的機會,或者寫作並且出版,瓊恩不會真的放棄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安迪認為他的選擇是對的。

安迪已經開始從信託基金裡拿錢。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得到一筆。六月底,瓊恩告訴他,他準備再搬一次家。在找到新的公寓前他會住在旅館裡,帶著他的行李和手稿。但是他不能把“瓊恩的椅子”帶走。他這麼說的時候,全部家當已經在四十四街的一家小旅館裡了。那把扶手椅被留在原來的公寓前廳。

安迪本來可以幫他付房租。但是他沒有,甚至沒有這麼建議過,因為瓊恩不會高興他這麼做。他帶走了那把扶手椅,“瓊恩的椅子”,把它放在“大船”自己的臥室裡。

“讓我保管你心愛的扶手椅。”安迪說。“但是你住在旅館難道不是更貴?”

瓊恩回答:“這樣我至少不用付下個月的房租了,那更貴。我不能馬上找到住的地方。”

接下來的幾天,安迪拿到了在上西區的一間公寓的鑰匙。格羅拉找了一位設計師朋友設計了裝潢,為了安迪從耶魯畢業後搬進去。但是現在就是開始和瓊恩住在一起的生活在安迪看來更好。那個地方也方便瓊恩寫作。現在是放假期間,只要他在CIA 實習的那份工作不出什麼麻煩,安迪有很多時間和瓊恩呆在一起。

有一個早上,他們在瓊恩住的四十四街小旅館底層的餐廳吃著蛋餅,塗著果醬和黃油的麵包,喝著冰茶。安迪把公寓的鑰匙放在瓊恩的餐巾紙上。

瓊恩把餐巾紙抽起來擦了擦鼻子。然後他故作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