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話說出來實現的可能性不大,但不管怎麼樣也要試過才行,現在聽楹嬤嬤說要出去問,點頭同意之後,想想又囑咐她道,“太醫那邊,就不要去問了。”
以太醫們素來的謹慎,不管有沒有這種能力,大概應該基本上都不可能會有人承認的,當然,話又說回來了,就算他們之中真有人說他能做,蘭靜還不敢用呢,雖然之前的恩怨是自己這方吃了虧,可是她卻也不敢去賭這些人能就此知足,而不會再來陰自己一下的。
“主子放心,奴才知道怎麼做的。”楹嬤嬤給了蘭靜一個安心的眼神,“現在您且抓緊時候閉上眼睛歇一會兒吧。”
“嗯,”蘭靜也知道自己還是應該以積攢體力為最先要務,遂聽話的閉上了眼。
“你在這裡看著福晉,”楹嬤嬤見狀小聲叫過一個有經驗的僕婦吩咐道,轉過身又沉著臉把那兩個就把那兩個穩婆叫到一邊,低聲並嚴厲的訓斥道,“你們兩個剛才是怎麼回事?你們是當我沒眼睛還是沒耳朵,亦或是沒見識?你們可別忘了我是從哪裡出來的,我就算沒生養過,宮中小主子們出生時也是去侍候過的,見過的穩婆也不少了,雖說是侍候主子們必定要恭敬小心,但也不能象你們剛才似的縮手縮手,什麼都不敢做。你們的那點兒小心思我明白,不過我告訴你們,沒有用,趁早全都收了,找你們來,是讓你們做事的,如果你們不能做好,那以後就什麼事兒也別做了。”
那兩個穩婆能被找來給蘭靜接生,自然也不是出於普通的人家,可是再不普通,在楹嬤嬤面前也是要做小伏低的,對她的訓斥,即使無錯也是不敢辯駁的,更何況這回不只是犯了錯,而且還犯到人眼前了,自然只能是諾諾應著。
“這才象話,”楹嬤嬤面色稍緩了些,“按說我也是做奴才的,對你們應該多體量,可是你們也做得太不象了,你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