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蘭靜笑著,“至於說遠行嗎?如果你害喜實在嚴重的話,想來皇阿瑪是應該能體諒的。”
“你就不會盼我點兒好?”蘭靜氣恨恨的瞪了十三阿哥一眼。
“懷身子是多好的事兒啊,要不怎麼會說是‘有喜了’呢?”十三阿哥攬住蘭靜的身子,將嘴附到她的耳邊說道,“你難道不想嗎?不想趕緊為我生個兒子?”
“爺,大白天的,小心被人看見了。”蘭靜被十三阿哥嘴裡身上發出的熱氣弄得全身發軟,想掙又掙不出來。
“放心吧,爺不發話,沒人敢進來。”十三阿哥索性將蘭靜壓到了身下,嘴也蓋了上去。
“爺,爺,您等等。”蘭靜好不容易掙出臉來,趕緊伸手抵住了十三阿哥的胸膛,氣喘吁吁的說道。
“等什麼?”十三阿哥的身子還在蘭靜的上方,支著雙臂將她環在中間。
“先讓我起來再說,好不好?”蘭靜覺得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好說話。
“不好。”十三阿哥很乾脆的回答。
“可是這樣子,我沒法說。”蘭靜恨恨的瞪著十三阿哥。
“那就別說了。”十三阿哥的身子又往下壓,蘭靜的胳膊根本就撐不住。
“別,我說,我說。”蘭靜將臉左右躲著,被十三阿哥一手捉住。
“好了,你說吧。”十三阿哥親了個夠本,才將頭抬起來。
“爺,”蘭靜調整了下呼吸,定了定心神,才看著十三阿哥說道,“這白日宣yin,可有違聖人之道。”
“我從沒說過我要當聖人。”十三阿哥不以為意的笑看著蘭靜。
“爺,”蘭靜正色的看著十三阿哥,“您是沒說過您要當聖人,事實上,蘭靜也不希望您當聖人,但是蘭靜也不希望自己被人當成yin婦。”
“你說什麼?”十三阿哥這下不笑了。
“可不是嘛,”蘭靜看著十三阿哥說道,“您現在雖沒接正式的差事,但每天來見的人也有一些,再加上咱們府裡上上下下有多少人,您又敢保證個個乾淨?爺,咱們是夫妻了,要做那等事什麼時候不行?又何必非大白天的這樣。真要是被人撞見傳了出去,蘭靜沒有臉站在人前,您的臉面上又有什麼光彩了?如果再要讓皇瑪嬤和皇阿瑪知道了,您又覺得他們會怎麼看蘭靜?”
“是我做錯了,”十三阿哥從蘭靜身上起來,又伸手扶起了蘭靜,再幫她順了順被自己弄亂的頭髮,“以為不會再這樣了。”
蘭靜沒想到十三阿哥這麼痛快就認了錯,一時間不禁有些錯愕,結果十三阿哥又湊近她耳邊加了一句,“除非我能確定所在的地方就咱們兩人。”
“爺”蘭靜臉又紅了。
“好了,不鬧你了,”十三阿哥笑著坐了下來,“還是說正經的吧。”
“您也知道您剛才不正經啊。”蘭靜一邊整理著身上的衣服,一邊笑睇著十三阿哥。
“我當然知道,”十三阿哥笑看著蘭靜,“等到了晚上,你也會知道的。”
蘭靜知道在自己沒把臉皮練厚之前,這種話題是不可能說過十三阿哥,趕緊換回認真鄭重的神色,“爺要說什麼正經的?是巡幸塞外的事兒,還是我阿瑪的事兒?”
“巡幸塞外的事兒不急,還有些日子呢,”十三阿哥看著蘭靜笑了笑,卻也還是隨著她轉換了話題,“現在還是說回你阿瑪的差事,其實這放粥倒還沒什麼,只要多注意些,別讓人把黴米什麼的混進去,不過有皇阿瑪的嚴令在,想來也不會有人敢鋌而走險,所以最多也就是米不夠用,自己再填補點兒。可是等到放粥之後,如果讓這些人回鄉,卻是個問題。”
“以前是怎麼做的?”蘭靜問道。
“不外乎就是各部選派官員送回去,”十三阿哥說道,“再就是讓受災地區的官員來領人,不管怎麼做,都是既費事,又損耗錢財的。”
“或許可以讓這些人去做工,”蘭靜想了想說道,“俗話說,故土難離,好好的,誰又願意在外面待著?不過是怕回鄉之後衣食無著。與其朝廷又派人又賑濟的,不如讓他們去做工掙錢,象什麼河工啦、鋪路啦,反正是哪需要人,就讓他們去哪,既有人管了飯,又能掙到錢,等他們覺得掙的錢足夠溫飽了,自然就會回鄉了。”
“河工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再說這麼多人,京城也沒那麼多工讓他們做,”十三阿哥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過,這也算是個想法,等我去與四哥還有你阿瑪商量商量。”
“你見到我阿瑪,”蘭靜一邊為十三阿哥換出門的衣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