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好像春天又回來了,滿世界都是五彩繽紛,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向四肢百骸不斷髮散、發散、再發散。
兩個**的人兒糾纏在一起,當最終總攻的時刻來臨的時候,楊凌抵在城門口,甚至能感到那桃花源道路的泥濘不堪。
楊凌再一次輕輕地吻在了孔映雪的耳垂上,輕聲說道:“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而男人則是泥巴做的,當這塊泥巴遇到這潭水的時候,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再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那能再多一個泥人嗎?多一個我們的孩子!”孔映雪羞不自勝地說道。
楊凌還沒聽清孔映雪這句話,就發起了總攻,只見孔映雪忽然頭向後仰,身體繃得僵直,雙手緊緊環住楊凌的腦袋,嘴裡說道:“夫君,我是你的人了!”間或伴隨著如泣如訴的呻吟。(未完待續……)
第二七四章 回門
楊凌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昨天真是累了,話說楊凌禁慾很多天了,按道理說昨晚應該是當一個快槍手的,不過昨晚這酒喝得實在有些多了,所以不論楊凌如何衝刺,這精關始終堅守不懈。可憐孔映雪剛剛破身,雖然起初還有些不適應,到後來羞人的感覺上來以後,居然不知不覺就纏住了楊凌的腰間,這一場大戰到最後以一種皆大歡喜的方式結束了。
楊凌恍惚中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半睜著眼睛,懶洋洋地問道:“幾點了,這麼早就醒了啊?”
孔映雪歡喜中略帶著羞澀的聲音響起來:“夫君,你醒了?”
夫君?這個稱呼怎麼這麼奇怪?楊凌使勁拍了拍脹痛的額頭,這才恍然想起,自己昨晚好像結婚了,還是個二婚,齊人之福啊,就這要是擱到現代,一個重婚罪是逃不了的,楊凌乎忽然覺得古代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嘛,最起碼關於男人的需求方面還是挺開放的,當然前提還是得能養活。“不再睡一會嗎?我這人一向都是提倡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楊凌建議道。
孔映雪也不叫伺候的人,自己坐到梳妝檯前,對著銅鏡梳妝起來,兩個人好像結婚很久的夫妻一樣。孔映雪羞澀地說道:“雖說公公婆婆不在了,但是還是要早起,準備一天的事情了,要不然該讓人笑話去了。”
楊凌恍然大悟,感情是怕羞啊,也是。洞房第一夜,就兩公婆雙雙爬不起床來。要是讓人知道了,楊凌倒是無所謂。以孔映雪的臉皮看來的話,估計是沒臉見人了。
這時候孔映雪已經打扮完了,走到床邊,看著還在賴床的楊凌,然後指著在視窗將要燃盡的龍鳳花柱,說道:“咱們忘記守花燭了。”
孔映雪今天換下了昨天的禮服,不過看樣式似乎是另一套禮服,應該是自己給自己準備的嫁衣了,也是很好看的。楊凌看著春情還不減的孔映雪。歪著頭問道:“這難道有什麼講究嗎?”
“婚俗裡有一條,需要我們通宵守著這花燭,左邊的是夫君,右邊的是我,哪邊先燃盡,則是誰先亡故,夫妻結髮,同生共死。”孔映雪一邊解釋著,一邊看向窗邊的花燭。這時候左邊卻是快要燒完了,孔映雪趕忙走到窗前,看著左邊的花燭將要燃盡的時候,趕忙將右邊的也給吹熄了。回過頭,甜甜地看著楊凌。
楊凌心下感動,也不好意思再賴床。只得下了地,走過去攬住孔映雪的肩膀說道:“這些我向來都是不信的。再說了,女子的平均壽命本就比男人的高。就算將來我比你先死……”
楊凌話還沒有說完,孔映雪就將自己的手覆在了楊凌的嘴上,嗔道:“不準說!”
兩個人就這麼安靜地站著,誰也沒有再說什麼,過了很久,孔映雪忽然想到了什麼,趕忙從楊凌的懷中掙開身子,說道:“該去給公公婆婆上香了。”
孔映雪返身走向床邊,去取來還有自己點點落紅的白綾,看著自己昨晚和楊凌瘋狂的證據,孔映雪不知不覺臉又紅了,趕忙掩飾好,對楊凌說道:“夫君,換衣服吧,該去給公公婆婆請安了。”
等孔映雪在楊凌父母的靈位前,燒盡了那張白綾,又親手奉上茶,敬了香,孔映雪這才算是正式的楊家媳婦。
所有的家人此刻都已經在大廳裡等著拜見新主母了,孫獵人當著眾人的面,恭恭敬敬朝孔映雪磕了三個頭,敬上自己的茶。孔映雪笑著將孫獵人給攙扶了起來,楊凌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這一切好像是看古裝片一樣,不過這一次男主角換成了自己。
待所有人都拜見了新主母,孔映雪溫言鼓勵了幾句,就讓眾人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