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世界的盡頭。”楊凌再次發散出自己文藝青年的氣質,就這樣的情話,都是前世被髮無數次好人卡後的深刻教訓後。
不過楊凌顯然低估了孔映雪,自己是一個文藝青年,人家又何嘗不是一個文藝女青年呢,只見孔映雪甜甜地笑著,也握住楊凌的手,說道:“今天你唱的歌實在好聽,可是當時人太多了,沒怎麼聽清楚,夫君能重新給我唱一首嗎?只是唱給我一個人聽的歌,別人都聽不到。”
“額……”楊凌心想這尼瑪洞房之夜就要變成演唱會了,自己雖然肚子裡的歌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是失戀的歌曲,就今天那兩首,還是選了好久的。不過顯然這點小問題還難不倒楊凌,楊凌歪著頭想了一想,緩緩唱道:“因為愛著你的愛,因為夢著你的夢,所以悲傷著你的悲傷,幸福著你的幸福,因為路過你的路,因為苦過你的苦,所以快樂著你的快樂,追逐著你的追逐,因為誓言不敢聽,因為承諾不敢信,所以放心著你的沉默,去說服明天的命運,沒有風雨躲得過,沒有坎坷不必走,所以安心的牽你的手,不去想該不該回頭,也許牽了手的手,今生不一定好走,也許有了伴的路,今生還要更忙碌,所以牽了手的手,來生還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沒有歲月可回頭……”
如此溫婉纏綿的歌曲,顯然正對孔映雪的胃口,孔映雪感動地說道:“真好聽,謝謝你,夫君!”
“不用,不用,唱歌而已嘛!”楊凌笑著笑著忽然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不知道何時,兩個人的身體已經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顯然小楊凌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顯然文藝女青年暫時還沒發覺楊凌身體上的變化,孔映雪忽然從一旁摸出一把剪刀,然後從自己的頭上剪一下一簇頭髮,這才把剪刀教交到了楊凌的手上,楊凌沒法子,只好也剪了一簇下來,孔映雪鄭重地將兩綹頭髮互綰、纏繞成同心結,輕輕按在胸口,絕美的面龐上,泛著神聖的光,用無比虔誠的語氣說道:“結髮與君知,相要以終老,一生不離棄,哪怕貧又殤。”
怪不得有人說過,古代的女子,看起來越是溫婉的那種,其實內心裡越是悶騷,當然也可以解讀為文藝氣息濃厚。
孔映雪將那同心結壓在枕頭下,忽然聲如蚊吶地說道:“夫君,我們休息吧?”
聲音雖然小,楊凌還是準確收到了傳遞過來的資訊,誠不我欺啊!不過楊凌還是慢慢走到孔映雪身後,深怕是驚走了獵物,待確定孔映雪已經習慣了自己在她身後,這才輕輕攬著她的腰肢,將她環在自己的懷裡。
孔映雪嚶嚀一聲,立刻融化在了楊凌的懷中,閉著眼睛說道:“夫君,我是你的人了。”
孔映雪的這話,比任何春藥都還要厲害,已經經過無數洗禮的楊凌,終於也敗下陣來,腦袋徹底當機,想也沒想就吻了下去。
楊凌怎麼說,這吻技也是經過訓練的,瞬時就那孔映雪只覺得天旋地轉的,緊緊抓住楊凌的臂膀,一條美人舌也被楊凌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兩個人撥出的氣噴在對方的臉上,好像帶了甜甜的香味,那是最原始的催情藥。
楊凌輕輕帶著孔映雪向床上行去,孔映雪只是緊緊環住楊凌的腰,緊閉著雙眼,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楊凌的嘴唇終於不再同孔映雪的嘴唇糾纏,害得孔映雪忽然感到有些失落,不過下一刻,孔映雪就不再失落了,因為楊凌的熱氣已經噴在了自己的耳垂上,然後順著路一路下滑,到自己的脖頸,再到自己的……
孔映雪忽然反應了過來,叫道:“夫君,蠟燭……還亮著呢!”
楊凌嘿嘿笑道:“如此美麗的妻子,就是一輩子都看不夠啊!還是點著吧!”說著繼續下攻。
孔映雪似乎也不想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離開自己的身體,只是伸手將床邊的帷幔給放了下來。
楊凌好歹也是玩戰士的,破甲技能可是很熟練的,而且孔映雪身上的禮服還是自己設計的,想要脫下來實在是太簡單了。不一會孔映雪就在楊凌的手腳並用下,只剩下褻衣褻褲了。楊凌看著孔映雪胸前的花開並蒂的大紅肚兜的時候,眼裡似乎要冒出火來,顫抖地為孔映雪揭開這橫在兩人面前最後的束縛。孔映雪也彷彿知道了些什麼,緊閉著眼睛,彷彿整個身子都變成了熟透的番茄。
直到此時,楊凌終於認識到了孔映雪的身材是有多麼的好,在朦朧的燭光之中,孔映雪胸前的兩點蓓蕾都變得有些不真實。楊凌使勁吞了一口唾沫,忽然化身為猛獸,撲向了自己的獵物。
孔映雪覺得這滋味是自己從來沒有嘗試過的,好像清風拂過山崗,好像明月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