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麼股子不一樣的帥氣勁兒,胡軍這心裡都有點癢癢起來。
這妞兒不光嘴皮子利,這行動都透著那麼辛辣,不是個容易招惹的角色,尤其怎麼說算同一單位的,也太嫩,瞧著不是個能玩的起的丫頭,不過逗逗還能找點小樂子。
胡軍穿著件短袖站在大街上,這都進了四月了,後半夜還是有點涼嗖嗖,加上胡軍肚子裡沒食,就更有點飢寒交迫的感覺。
查酒駕的崗一撤,大街上連個人都少,別提出租了,好容易遠遠開過來一輛,也亮著空車的燈,停下來一問,聽說他去近郊,都拒載,胡軍這個氣啊!
等了四輛,到了第五輛,門一開就坐了進去,直接說了地址,瞪著司機,大有你不拉,我就不下去的架勢,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司機,倒是挺有職業操守的,抑或是被胡軍難看的臉色嚇住了,總之拉他走了。
胡軍根本就沒去錦城那邊,而是直接進了左宏家那片小別墅區,到了門口,把司機打發走,站在左宏家大門口,點了根兒煙叼在嘴上,伸出食指直接就按在邊上的門鈴上,手指動都不動一下,就在門鈴上按著。
左宏折騰美了,又把自己媳婦伺候舒坦了,剛閉上眼,還沒一會兒,門鈴聲就響了起來,都不間斷一聲的響著,這房子是他死鬼老丈人家的老房子,結婚的時候,莫家另外在市中心鬧中取靜的黃金地段,買了個樓中樓當嫁妝送給小兩口。
娟子忙得的時候,兩人就住市裡,左宏倒是喜歡這邊,地兒遠沒人吵,他可受不了見天的一回家就看見莫家的人。
你說正經老丈人都死了,可偏偏莫家那位老爺子,比娟子她親爸還難伺候,還有三個戀妹情結爆發的孃家舅爺,輪流來他家視察,好容易莫家人不來了,還有她們家小娟兒哪個小攪乎頭,弄得左宏想跟媳婦兒行個房事,也弄得跟姦夫淫婦偷情似的。
鑑於以上種種,今年剛過了年,左宏就好說歹說軟硬兼施的,把娟子拐到郊外的別墅留守了,小娟兒因為得上幼兒園,就留在了市裡,根本用不著她們兩口子,莫家沒孩子,就小娟兒一根獨苗苗,恨不得捧天上去,都搶著接送,索性左宏就把小娟兒送去莫家常駐。
有了小娟兒,也省的那些人跟他搶媳婦兒,這才過了兩天身心正常的小日子,除了他媳婦兒太忙,總出差採訪之外,左宏對現在的日子挺滿意。
今兒要說還真不怨左宏重色輕友,娟子接了個外景採訪,一走就走了半個月,大晚上才到家,你琢磨琢磨,左宏能還不得跟個餓狼似的往上撲,半截被胡軍打斷好事,殺人的心都有,哪兒還記得他駕駛證那點破事兒。
這會兒門鈴聲一想,左宏一激靈才想起胡軍的事兒,一骨碌爬起來;輕輕拍了拍她家被門鈴吵醒的娟子:
“指定是胡軍那小子,你睡你的,我出去看看。”
說著還甜不羅嗦的咗了他媳婦兒一口,被娟子嫌棄的推開:
“去去趕緊去,吵死了,明兒把門鈴拆了”
“成,成,明兒我就拆……”
左宏開開門,胡軍才放開手指頭,左宏這個氣啊:
“你跑我家練一指禪來了,有病啊!”
胡軍抬腳就踹他,左宏利落的一閃,嘿嘿笑了兩聲:
“得,得,真生氣了,哥們不就把你的事兒忘了嗎,再說你一交管局副局白當的,底下不都是你的兵,誰敢真把你怎麼著啊,不就是個形式嗎,你把身份一亮不就得了”
胡軍懶得理他,直接推開他登堂入室:
“今兒我就走背字,前面碰上發瘋的錦城,後面遇上個不知變通的小警察,加上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哥們,今兒晚上,我算齊活了”
胡軍跟進了自己家似的,輕車熟路坐進小廚房的吧檯邊上,指使左宏:
“趕緊的,給我弄得吃的填填肚子,我他媽一晚上水米沒打牙,就顧著當知心大哥,聽錦城嘮叨他媳婦兒,還得攔著他喝酒,弄了倆妞,也沒整出啥實事兒,虧死我了”
左宏打量他一遭,不厚道的笑了,真別說,胡軍這麼狼狽,還是第一回見,唧唧索索跟搶了毛一樣,出於心裡那點對哥們的愧疚,左宏用冰箱裡的雞湯,給他下了碗銀絲面,還特別窩了倆糖心雞蛋,這可是他家媳婦兒最得意的伙食。
胡軍翹著二郎腿,就這麼瞅著左宏熟練非常且美滋滋的做著麵湯,真有點彆扭,以前的左宏什麼男人?結婚後完全變了個樣兒,確切的說,自打入了娟子的套兒,就成了徹徹底底的妻管嚴。
別說這麵湯做的真有點兒水準,西里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