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駕也夠不上酒駕”
西子笑了:
“挺門清的,那也得讓你知道這裡的嚴重性,再說口噴是你說的,是不是事實,現在定性還有點早,請吧,過去驗驗血,什麼都一清二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鑑於大家對落筆成婚的不滿,這本提前開吧,希望親們能滿意點。
第二回
胡軍真不想過去,不是怕驗血,畢竟經常下基層,這丫頭不認識他,保不齊那邊就有認識他的小警員,驚擾起來,影響不好,遂笑眯眯看著眼前的小警花打商量:
“我是真忘了,我打電話讓朋友把駕駛證送來成不?”
西子一看他那樣,就知道要耍滑頭,不過還是點點頭: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道路交通安全法》第九十五條規定,上道路行駛的機動車未懸掛機動車號牌,未放置檢驗合格標誌、保險標誌,或者未隨車攜帶行駛證、駕駛證的,公安機關交通管理部門應當扣留機動車,通知當事人提供相應的牌證、標誌或者補辦相應手續,並可以依照本法第九十條的規定予以處罰,如果僅僅是沒帶駕駛證,車留下,你回去拿,或者讓朋友送來都成,但是……”
西子在他身上溜了一圈:
“你還有酒駕的問題沒說清呢?你又堅持不驗血,這不得讓我懷疑,你故意利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逃脫罪責。”
胡軍笑了:
“交通安全法背的挺熟,我是不想把這事兒鬧大,其實也是為你好,鬧大了,對你真沒一點好處,得,我再吹一次行了吧!”
說著,搶過她的手裡的測酒器,對著嘴,用吃奶力氣吹了一口,兩邊腮鼓鼓的,眼睛盯著西子,活像個青蛙,西子撐不住撲哧笑了一聲。
胡軍把測酒器遞給她:
“您看看,連7 都沒了,其實真沒酒味,不信,你聞聞?”
說著,湊近西子張嘴嚯了一口,西子一把推開他:
“別跟我這兒瞎貧,離我遠點兒”
不過西子還真嗅到了一絲薄荷味,心裡不免嘀咕,難道真錯怪這傢伙了,說真的,西子才分配來沒幾個月,對流程不能說很熟練,唯一背的滾瓜亂熟的就是交通安全法,花了她整整三天,比高考那陣兒還刻苦。
西子正有些拿不定主意,後邊車喇叭響了兩聲,車窗落下,探出一個腦袋來:
“呦!真是軍哥,老遠瞅著就像你,我還以為是我眼花了呢……”
說著,把車靠一邊上,跳下車,幾步走過來,掃了西子一眼,曖昧的湊近胡軍低聲道:
“怎麼著,你們交管局查酒駕,都還用的找驚動您局長的大駕了,這小警花兒長的不賴。”
回頭衝車上招呼了一聲:
“妹兒,給哥把煙拿過來,我軍哥在這邊呢,我得和我哥好好嘮嘮。”
這小子胡軍真認識,可不算太熟,他爹是從東北軍區那邊調到這邊總政治部沒幾年,這小子大名王大虎,小名就叫虎子,剃了個有稜有角的平頭,和他名字一樣虎頭虎腦的,和大院裡小一伐那幫小子一塊兒混。
那幾個小子見了他們幾個,都哥,哥的,叫的那叫一個親熱,前幾天吃飯時,左宏還嘚啵:
“在酒吧遇上大院那幾個小子打群架,那酒瓶子掄起來,頗有咱哥幾個當年的範兒啊,可惜爭得那妞兒姿色差了點……”
左宏那丫被娟子壓抑的夠嗆了,逮著機會,可勁兒的憶苦思甜,都沒瞧見她們家母老虎已經從洗手間出來,並且站在他身後,抱著胳膊,就這麼看著他耍寶。
軍子承認,不敢惹那兇娘們兒,因此也沒吱聲力挺左宏,當天在飯桌上是沒怎麼著,回家人兩口子怎麼收拾,就不知道了,反正左宏請了好幾天假沒上班。
見著這小子,軍子倒想起左宏來了,那邊寶馬小跑的副駕駛門推開,先跨下來一條光潔修長的大腿,人下來,驀一看,真勾人。
上面套著一個又寬又大的T恤,將嘎嘎遮住屁股溝,下面就是白的晃眼的大腿根兒,腳下面一雙黑色漆皮高跟鞋,那細高的跟兒和上面嫩白的大腿,構成了鮮明的視覺效果,活色生香,是個尤物。
就是臉上五顏六色見不著本色兒,腦袋上還頂著個說黃不黃,說綠不綠的鳥窩頭,有點可惜了材料。
都是玩出來的,胡軍什麼不明白,一打眼就知道,剛頭不定在哪兒玩車震了,身上還怪這股子隱隱的□味兒。
小妞走過來,大T恤裡頭完全是空心,倆奶/子隨著她的動作一蕩一蕩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