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門。”
好容易把封錦城折騰進他郊外的別墅裡,伺候他躺床上,再出來已經快一點了,這一晚上,胡軍搖頭苦笑,也沒別的花花心思了,直接回家睡覺拎靜。
從東三環過去,遠遠見前面排著幾輛車,那邊是酒吧街,估摸是卡口查酒駕呢,雖說胡軍如今也熬成了領導,可更得以身作則,挨著過去吧。
眼瞅著到了近前,就見前面隔著一輛車外面站著一小女警,眼睛掃過去,真是個小警花,臉盤兒雖沒看清,可身段挺窈窕,警服襯衣塞在警褲裡,腰間白腰帶,腰細屁股大,抬手一個標準的軍禮。
就這個軍禮引起了胡軍的興趣,內行一看就知道當過兵,站的筆管條直,右手迅速從胸前抬起,右臂與肩同高,前臂、手掌呈一條直線,五指併攏,掌心稍向外翻,標準,絕對趕得上國家領導人檢閱的標準。
前面第一輛車查過去,胡軍的車往前開了幾米,終於看清了這小警花,怎麼說呢,五官算平常,可湊到一起,加上一身警服,白色的貝雷帽一扣,齊眉劉海,娃娃臉兒,白嫩嫩透出那麼骨子水靈的英姿颯爽。
大約男人心裡都有那麼點制服情結,就是最平凡的女人穿上制服,也能穿出不一樣的味道來,要不,怎麼小日本就喜歡搞個什麼制服誘惑的小電影呢,因為暢銷,有市場。
不過,這小警花不是新分配過來的,就是在隊裡不受領導待見的,要不哪能三更半夜派她來這兒查酒駕呢,那後面警車上都比她輕鬆多了。
胡軍出神的功夫,前面那輛車查完了,小女警向胡軍這邊走過來,胡軍把車窗落下,小女警刷一個軍禮,手落下去,掃了胡軍一眼:
“酒味夠大的,喝了幾瓶啊!不知道酒駕的危害啊,驗驗吧!”
說著,把手裡的了測酒器遞過來:
“含著,使勁兒吹……”
要說這挺平常一句話,可聽在胡軍耳朵裡,就覺得有點A,主要這小警花的聲音,有些嗲聲嗲氣的娃娃腔,正兒八經的話,從她小嘴說出來,都帶著骨子說不出的軟糯,尤其,她的話容易產生歧義。
不過胡軍還是挺配合基層同志的工作,老實的含住,吹了一口,小警花看了眼顯示,7 不夠二十毫克,不禁挑挑眉懷疑看了他一眼:
“夠內行的,大半夜的,咱別耽誤時間,痛快兒的,別偷懶,含著,使勁兒吹”
這小警花就認定他喝酒了,胡軍勾了勾嘴角:
“我真沒喝酒,我發誓。”
西子頗為諷刺的笑了:
“你這樣的,我們碰見多了,發誓死一戶口本的都有,一驗血照樣兒歇菜。”
要說西子,今兒本來就不痛快,當了五年武警,復員了,煩人拖竅走路子,好容易進了公安局,按說西子對口的是刑警查案子,誰知道直接分到了交通隊,分到交通隊就交通隊吧!人不都說交警福利好。
可一塊分進來的劉麗麗進了肇事科,偏她被派出來不是站大綱,就是查酒駕,人領導說了,為了提升咱交警的形象,就得讓小警花站大綱,查酒駕,人領導又說了,女孩子畢竟好溝通,容易配合工作。
她西子就是一不受待見的,人領導指哪兒,就得打哪兒,今兒在這兒從十點站到現在都快兩點了,遇上了四個酒駕的,算上這個正好湊上一巴掌,偏這位跟她打馬虎眼。
西子目光劃過他的車,車真不賴,人中肯的說,也挺有範兒,一看就是個年輕有為的成功人士,可惜有點油滑不大氣,西子最煩不大氣的男人,一點兒不爺們。
西子伸手:
“駕駛證?”
胡軍回身去拿車裡的手包,沒在,拉開前面的置物箱,也沒有,估摸是落錦城那邊了,扭回頭,就看見小警花抱著胳膊,歪著頭看著他笑:
“無證駕駛比酒駕情節更嚴重,你是先解決你這酒駕問題呢,還是咱們直接說說無證駕駛這事兒”
這丫頭說話兒字字都帶著刺,胡軍真是好久沒遇上這麼尷尬的事兒了,壓了壓心裡的火,耐心的解釋:
“我真不是無證駕駛,剛送一喝醉的哥們,落他家裡了,我讓他給我送過來一趟,再說酒駕,我是滴酒沒沾”
“滴酒沒沾?”
西子揚了揚手裡的測酒器,雖然你挺聰明,這上面的酒精含量是7 說明了什麼?不用我說給你科普了吧“
胡軍被她氣樂了,從車裡拿出一個口噴:
“你噴了這個,對著嘴一吹,也有酒精度,再說國家規定低於20毫克,既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