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然,晚上她就客房睡,這招是他家媳婦兒新發明出來的招數,招數挺老,用在胡軍身上忒管用了。
沒出息點兒說,如今胡軍一時一會兒都離不開他媳婦兒,白天各自工作沒法兒,到了晚上再不讓他抱著媳婦兒睡,忒不人道了。因此,他家媳婦兒算捏住了他的七寸,讓他幹啥幹啥,比兒子都聽話。
胡軍隱蔽在這兒,盯著前面不遠十七隊的大門,有點煩躁,抽出根兒煙塞在嘴裡點著了,抽了兩口就熄了,看看腕錶十點了,開窗戶放放味兒,他家媳婦兒不喜歡煙味兒,有一點都皺眉。
小丫頭毛病太多,可他樂意寵著她,寵的那麼心甘情願,以前見左宏葉馳那樣兒,他還覺得有點噁心,如今到了自己身上,他覺得怎麼寵著都不嫌多。
胡軍拿出手機掂量掂量,這要是一通電話打過去,破壞了他家媳婦兒的行動,會有啥後果……猶豫了猶豫又放下手機,望著前面的鐘點熬時間,從十點到了十一點,推門下車,又點了根菸,這根菸還沒嘬兩口,手機就響了。
胡軍扔了煙,伸手就接了起來:“媳婦兒……”
話還沒說完,話筒那邊就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您好,我是西子的領導,我是張海,西子受傷了……”
胡軍就感覺心裡咚一下,跟遭了胸口碎大石一樣,也沒工夫再聽對方說別的,直接打斷:“在哪兒?”
胡軍一句話給對方問愣了,胡軍上車,拉擋,啟動,對著手機又大喊了一聲:“我媳婦兒,人在哪兒?”
“呃,公安醫院……”
張海頓了一下,下意識回答。剛說完,話筒那邊已經傳來嘟嘟的忙音。
今兒這行動是計劃很久的,光佈線就布了小半年,這個盜竊團伙挺油滑,而且那個帶頭的有頭腦,手裡都是單線聯絡,偷包的這些小偷,還真不能算這個團伙的核心,但也算外圈打游擊的。
這個團伙主要是入戶盜竊,一年就幹那麼幾票,幹完了就歇了,剩下的就指著手底下的小偷弄點小錢,張海他們之所以能摸到這個團伙,還是因為上個月的搶劫殺人案。
就在轄區內的市場裡,小偷掏包被發現,失主是個二十七八的男人,脾氣挺暴,抓住小偷,就在大馬路上一頓暴打,把小偷打急了,掏出刀子紮了男人兩刀,肋下,送醫及時才保住命,可從這個小偷一摸,才摸到了後面這個盜竊團伙。
經過偵查,初步猜測,以往這幾年的幾起入室盜竊傷人案,都跟這個團伙有關聯,這個暗線挑出來,整個反扒組都興奮了,這是個大案子,要是再他們組偵破了,那可長臉了,長臉再其次,打掉這個團伙,就算除了一個隱患。
因此這回行動很突然,蹲點到了十點才見著兩邊贓物交接,這個團伙挺規整,可見頭兒不是個一般人,地方兒就在郊區村裡的一處平房裡,租了一個不大的小院子,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張海的命令一下,反扒組加上支援的小武警,直接衝了進去,人贓俱獲。
可那個頭卻從後面翻窗戶跑了,房後面是片林子,不算多茂盛,稀稀拉拉的,隱蔽性不算太強,西子跟反扒組兩人直接追了出去,聽見槍響,張海就知道壞了。
這個盜竊團伙有槍是他們沒想到的,大腿中槍的情況下,西子還把團伙頭子給撲到了地上,張海都不得不從心眼裡佩服,可看著西子那突突冒血的大腿,都替她疼的慌,救護車,送醫院,一連串忙過來,就是通知家屬。
西子冒著汗就說了這個電話號碼,就進了手術室,張海打過去被胡軍那一聲媳婦兒給整懵了,可等看見匆匆從那邊樓道跑過來的人,張海忽然覺得一個頭八個大*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啊,搬家斷網兩天,才按上網線,今兒雙更,明兒雙更,就算補齊了。
三十七回
張海要是一個頭八個大,劉漢斌一個頭就得十六個大,這次行動,劉漢斌雖然沒親自帶隊,那也是在隊裡坐鎮,等著好訊息呢,好訊息是有,可不好的訊息也一塊兒來了,其實也不能全算壞事兒。
要說西子這姑娘,劉漢斌著意觀察了些日子,對自己當初的決定深以為然,別看胳膊腿兒挺細,長的也白嫩,可抓起小偷來真是不含糊,利落 ,乾脆,而且,屬於那種不拍馬邀功的蔫幹事的。
怎麼說,劉漢斌瞧著西子,總覺得有那麼點惺惺相惜的感覺,現如今的社會,這樣的姑娘可不多了。
張海在反扒組這一畝三分地兒也呆了好幾年了,幹出的成績也算亮眼,眼瞅著明年就的升升,不是弄個副隊,就得直接進分局刑偵科,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