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明兒搬家,要暫停一天,不過後兩天補上。
三十六回
跟媳婦兒這內外一和諧,胡軍這小日子過得,甭提多有滋味了,胡軍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家媳婦兒招人疼,稀罕的,恨不得天天就膩乎在他家媳婦兒身邊兒上。
胡軍是不在乎別人怎麼看的,別管哪兒,一見著西子,就跟蜜蜂瞅見花一樣,刺溜就靠過去,圍著西子繞圈,摟著,抱著,親著,啃著,不知道怎麼稀罕好了,偏西子是個臉皮薄的,兩口子走馬路上,都丁是丁卯是卯的,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別說摟著抱著,就是牽個手都彆扭。
擱以前,兩人都隔著一層的時候,胡軍那邊糾結假夫妻那事兒,還算規矩,如今這裡外上下,他家媳婦兒從頭髮到腳上的腳皮,都被胡軍擺弄了無數遍,那把西子就看成了自己的一部分,都恨不得把西子弄小了,放口袋裡天天帶著,讓他守著規矩離八丈遠,太有難度了。
兩口子這南轅北轍的性子,真沒少鬧笑話,最後兩人中和了一下,出了門還是儘量規規矩矩,西子的話:畢竟咱倆都是人民警察,這身警服穿身上,不比時下夫妻,摟摟抱抱的不好看,什麼事兒進了門再說。
胡軍當時就樂了,說起來,他家媳婦兒真是個悶騷丫頭,要說經驗是沒多少,可挺會享受,最重要,這丫頭實心眼,爽就爽,舒服就舒服,不像有的女人一樣,明明美得不行非得反著來,當然,這男人也有好這撇的,可他就喜歡西子這樣的,直白可愛,而且配合。
進了屋,兩人私密的世界,跟外面的西子可以說判若兩人,男人的夢想是什麼?男人就夢想不就是娶個媳婦兒,出的廳堂,入得廚房,出了門是貴婦,進了門是蕩/婦,他家媳婦兒挺得真。
,葉馳說,他這完全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說實話,他家媳婦兒是跟一般女人不一樣,可瞅著真比娟子還不好惹。葉馳人家那是有風度,有所保留,橫是不能直接跟胡軍說,你家媳婦兒是個悍婦。
哪知道胡軍選擇性聽的,話到了胡軍耳朵裡,就全歸總到好的方面了,一面倒的,覺得他家媳婦兒哪兒哪兒都好,葉馳都有點傻眼,等胡軍走了,葉馳不禁搖頭失笑,心話兒,胡軍是沒感覺,這看著媳婦兒哪兒哪兒都好的時候,那就上套了,這輩子都跑不了了,想當初,他可就是這麼過來的……
胡軍下了樓,低頭看看錶,這都晚上九點了,他家媳婦兒連個電話還沒來,要說胡軍對西子唯一一點兒怨言,那就是她的工作,這丫頭不知道是真熱愛警察工作呢還是咋地,對工作那熱情的,跟過去咱八路軍鬧革命一樣,這一股子勁頭衝過去,非得弄得英雄烈士噹噹不可。
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當個英雄,他勉強支援了,烈士就免了,可胡軍也知道,他家媳婦兒性子扭,而且真跟一般女人不同,心裡總有個保家衛國的夢,就跟他家老爺子說的一樣,西子要是早生五十年,說不準就啥樣了,可早生五十年,他可不樂意,他媳婦兒沒了。
以前跟葉馳幾個比,胡軍還覺得,自己的挺有點追求的,最起碼咱人民警察的路上,鍥而不捨的走了下去,不跟那幾個一樣,就知道**享受,可如今跟他家媳婦兒一比,胡軍真覺得自己挺自私,老婆,孩子,熱炕頭,他這輩子就足了,當然,前提是,這媳婦兒得是他家西子,這孩子得是西子給他生的大胖小子或者小俊丫頭。
想著小子丫頭,胡軍不由自主又開始惦記他媳婦兒了,今兒下午四點,西子就給他打了個電話過來,含含糊糊的說晚上有行動,說是釣魚跟蹤到了一個盜竊團伙的成員,今兒晚上是一次圍剿行動,不知道幾點完事,讓他別等她。
話不多,可總算在他三令五申連哄帶騙之下,他家媳婦兒肯向他主動報備行蹤了,可報備了,胡軍就更有點擔心了,媳婦兒不回來,他哪兒也不想去,連大院都不樂意回了,整個人懶懶的,跟得了相思病似的。這才一天晚了,幾個小時沒見著,心裡就空空蕩蕩,上不來下不去那麼難受。
胡軍拿出手機擺弄了半天,看看簡訊,倒是有幾封未讀的都是垃圾簡訊,她家媳婦兒是電話也沒有,簡訊也沒有,胡軍站起來,來回走了好幾趟,索性拿著車鑰匙,換鞋出門了。
開車出了小區,直接往十七隊那邊開,在十七隊大門拐角的衚衕裡,等著他家媳婦兒,說起這個,胡軍也有點不順心,就跟他多見不得人一樣,都到這兒會兒還得藏著掖著,明明是有證兒的兩口子,整的跟偷情的姦夫淫婦一樣,就差對暗號了。
可他家媳婦兒已經事前嚴肅警告他,不許暴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