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你比試。這樣吧,待會兒,要是你們的長老同意了我們的辦法,你可以代表天山派和我的徒弟先比一比,要是你輸給了我的徒弟,我當然有資格做你的師父了。”
優曇法師道:“師弟別和這小子瞎扯了,咱們該談到正事啦。鍾長老,你要說什麼,說吧!”
鍾展說道:“我有事不明,先要請教。”優曇道:“何事不明!”鍾展說道:“聽你們的口氣,你們是要求和敝派印證武功的,對麼?”優曇說道:“不錯。”
鍾展說道:“武林同道,印證武功,事屬尋常。但印證武功,不同於尋仇挑釁,總該有個規矩。請問你們為什麼無禮闖宮,一上來就傷了我的師弟?”
優曇法師說道:“我們是以禮求見貴派掌門,無禮的是你的師弟。非但沒有給我們通報,反而把我們罵作妖人要把我們驅逐出去!”
奢羅法師接著說道:“你們掌門人的架子也未免大了點兒,要講規矩的話,他應該親自出來迎接我們,但鬧到現在,他展然還未露面。沒奈何,我們只好略顯本事,希望請得動你們掌門的大駕了。”
優曇繼續說道:“你的三個師弟一上來就下重手攻擊我的師弟,這個似乎不大公平吧?所以我也迫於無奈,只好先請你一個師弟站過一旁先歇一歇。你應該看得出我下的可不是重手。我的師弟以一敵二,更不能說是我欺負了你們貴派!”這麼一說,倒好像是他“有理”了。
原來武成泰等人不認識他們,見他們一來就要找掌門人比試武功,自然難免誤會了他們的來意。要知唐經天此際尚在閉關練功,他們只道是這幫“妖人”探聽到這個訊息,特地趁這機會前來攻打天山派的。
鍾展本來可以說明唐經天閉關練功之事,但轉念一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雖說是來印證武功,難保沒有惡意。暗自想道:“掌門師弟閉關練功之事,還是先莫告訴他們,好讓他們有點顧忌。何況他們已經傷了武師弟,我身為四大長老之首,也應該替掌門人應付外人的挑釁。
主意打定,鍾展說道:“法師意欲如何印證武功,請賜明示。鍾某不才,也還可以幫敝派掌門作主。”
奢羅很不高興,哼了一聲,冷笑說道:“唐經天果然是好大的架子!”
孟華忍不住氣,跟著冷冷說道:“憑你這點本事,也配和天山派的掌門比武?哼,要是讓我劃出道兒的話,你和我做對手倒還差不多。你勝得了我,再找鍾長老,勝得了鍾長老,再找唐大俠也還不遲。”
鍾展忙道:“孟賢侄,別對客人無禮。”
優曇比師弟精細得多,一聽聽出了他們話中的破綻,不覺頗為詫異:“這小子怎的稱本派掌門做唐大俠?鍾展又叫他做賢侄?難道不是天山派的弟子?”但他此時亦已無意節外生枝,追究孟華的身份了,當下淡淡說道:“鍾長老,我這師弟不懂說話,得罪了你,你別見怪。”
奢羅憤氣未消,說道:“師兄,我怎麼不懂說話?”
優曇說道:“這位鍾長老是唐經天的師兄,身居天山派四大長老之首,他肯答應親自主持,已經算得是給了咱們面子了。”表面似是推崇鍾展,其辭實有憾焉。
奢羅站過一旁自己嘀咕:“天山派的長老有多少大本事我早已領教過了,諒他也不會比師弟高明多少,哼,他喜歡出頭就讓他出頭,就只怕他吃不了兜著走!”
他一旁自言自語,可把武、甘、李三位長老氣壞了。但事實確是甘、李二人聯手都勝不了他,武成泰吃虧更大,給他的師兄輕輕一掌推開就受了傷,只好任由他說嘴了。
鍾展也是心中有氣,但可不便和他一般見識,冷冷說道:“優曇法師,你們到底是來印證武功,還是來比吵嘴的?”
優曇法師哈哈一笑,說道:“鍾長老少安毋躁,咱們先得個比試的辦法。鍾長老,你有何高見?”
鍾展說道:“主隨客意,任憑尊便!”
優曇法師緩緩說道:“我的意思是以場定勝負,第一場讓晚一輩的弟子先比,希望你選出第二代最優秀的二個弟子下場。第二第三場由我們師兄弟向貴派第一代高手領教!”
對方比試的辦法提了出來,鍾展馬上就碰上了難題。第二代弟子本領最高的是白英奇,唐加源尚未歸來,料想對方的人選當是剛才把守宮門的那個大吉法師。白英奇和霍英揚聯手都被他摔倒,如何能和他比試?
優曇法師哈哈一笑,跟著說道:“鍾長老既然同意了我劃出的道兒,咱們這就開始吧。第一場想必你們這邊是由這位孟老弟下場了,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