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都像辰也一樣開放啦!”火神憤憤地說道,他一屁曱股坐到黑子的旁邊,“話說回來,我挺意外的,我一直以為只是那傢伙單方面的追你,沒想到你們那麼早開始就是那種不正當的關係了……”
“請注意你的措辭,火神君。”
“反正肯定談不上正當對嘛……”火神翻了翻白眼,猛灌了一口水,“你也是的,當初怎麼就那麼順從了呢?”
黑子沒有急著回答他,而是從自己的書包裡抽曱出一本書,翻到某一頁,開始朗讀起來:“當倭猩猩個體間的緊張或者壓力增加的時候,會透過濃密的性接觸消除。如果是成熟的雌性與雄性,那就是一般的性曱行曱為,而在雙方是同性或未成熟個體的情況下,也會發生摩擦性Q——”
火神一把奪過黑子手上的書:“夠了夠了又不是上課一本正經的——說來,這啥書啊?你上大學要用的書嗎?”
“不,只是小說。”
“我去,這年頭連小說都這麼逼格。”火神仔細研究了研究書的封面,將書丟還給黑子,“那麼你念那堆東西到底是想說明什麼?”
“我想說的就是青春期的青少年荷爾蒙分泌旺曱盛所以有性接觸是很正常的。”
“……為了證明你們關係的正當性把自己比作猩猩你也是蠻拼的……”火神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既然是這樣,物件不是黃瀨也行啊!為什麼非要跟他做呢?”
“火神君覺得為什麼我只會跟黃瀨君做呢?”黑子反問道。
“我哪知道啊!!!!!!”火神猛地站起身,“話說你把我約出來跟我說這一堆有的沒的到底是想怎樣啊?!”
“原因有二:第一,我們馬上就要畢業了。”
“畢業了又不是要死了,咱倆一所大學你以後想什麼時候告訴我都可以說啊!”
“或許是這樣的。但是第二,”黑子微微垂下眼瞼,“我現在就想問問火神君,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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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拌吧……”
“小堀前輩!!!!!我可是認真地在問你啊!!!!!!”黃瀨撲倒在桌子上哀嚎道,“眼看著要畢業了,小黑子卻還沒有答應我!!!”
“你不累麼?”小堀揉了揉被黃瀨吵得發脹的太陽穴。
“還行,只是覺得……看不到希望……”黃瀨的聲音幾乎小到聽不見,“吶,前輩,我該怎麼辦才好啊……”
“我,真的不知道啊……”小堀重重地嘆了口氣,拿起筆開始做手頭那本書的筆記。
“嗚……”黃瀨撅起嘴,把下巴擱在交疊的雙臂上,默默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前輩奮筆疾書,忽然他注意到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吶,前輩,我記得你上大學後唸的是經濟學吧?”
“是啊。”
“那怎麼看你這書上又是圖表又是算式,還有樹枝子一樣的東西呢?好像是數學的東西誒……”
“這個啊不是純粹的數學,”小堀放下手中的筆,將書合上,把書的封面亮給黃瀨,“這個叫博弈論。”
“博弈論?”
“你要是沒有報考那個飛行員專業,而是念我們這種經濟類大概就會學到了。”一向不太喜歡說話的小堀竟然有些興奮起來,“博弈論這東西,主要研究的是多個個體或團隊之間在特定條件制約下的對局中該怎麼樣利用相關方的策略而實施對應策略。”
“誒,好高大上的趕腳……”
“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難啦,”小堀微微一笑,“說白了博弈論就是你根據別人怎麼做來決定自己怎麼做的理論啦。這種理論在現實生活中也可以廣泛應用的。”
“根據別人怎麼做來決定自己怎麼做的理論?”黃瀨抬起頭來,兩眼發亮,“譬如說呢?”
“囚徒困境,你知道嗎?”
“嘛,聽說過,不過具體講啥的不太清楚……”
“囚徒困境就是說啊,”小堀清了清嗓子,身子稍稍前傾,“假設有兩個小偷A和B,他們聯曱合曱起曱來準備進入民宅偷東西時,被警曱察給抓曱住了。警曱察把他們兩人分別關在不同的兩個房間內進行審訊,對每一個犯罪嫌疑人,警方給出的政策是:如果一個犯罪嫌疑人坦白了罪行,交出了贓物,於是證據確鑿,兩人都被判有罪。如果另一個犯罪嫌疑人也作了坦白,則兩人各被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