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了。
她站在外頭髮呆的時候。
秦懷山回來了,走過來問她,“阿灼,你怎麼站在這裡淋雨?”
秦灼抬手示意他輕聲些,然後拉著人走到了格外屋子的窗前,輕聲問:“父親去了這麼久,可是被老侯爺他們訓斥了?”
秦懷山道:“沒有沒有,他們就是擔心事態嚴重,多問了幾句。”
父女兩正說著話,裡屋的花辭樹走到了窗外,朝她們看了過來。
秦灼回頭一瞥,就對上了他的視線。
好嘛。
又來一個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