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封戰書,只見他相貌冷峻,目光冷厲,著一身黑袍,彷佛黑夜中翱翔的厲鷹。
“堂主,還看它做什麼?敢跟我們君子門作對,簡直是找死,只要您一聲令下,兄弟們立馬去把她給做了。”堂下一名黑衣男子發狠道。
其餘眾人紛紛附和,“對,做了她。”“讓她知道我們君子門的厲害。”
……
黑袍男子見此只揮揮手,話語冷峻道:“江湖有江湖的規矩,生意場有生意場的規矩。此事不必你們費心。本堂主自會解決。下去吧。”
眾人雖然不甘心,卻誰也不敢不聽這位的命令,要知道這位堂主之所以進入入君子門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能升任堂主,憑的就是一身冷血,一把大刀,殺人不眨眼,迅速完成門內多項棘手任務,整一個嗜血魔頭,深深地震懾了門內眾多兄弟,眾兄弟才不敢有異議。
眾人當下紛紛散去,不敢多話。
堂上,男子薄如刀削的唇邊漸漸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眼神卻仍舊冷厲無比。
☆、第三十章 司馬鷹
湖邊,亭內,絲絲微風襲來緩解著空氣中的急躁,駱菱湘身著一身公子服端坐在石凳上,左右兩邊分別站著羽美人和大山,大山正狗腿地給駱菱湘剝栗子,而羽美人則是一臉擔心。
“菱湘,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君子門可不是好惹的。”羽美人勸道。
駱菱湘搖搖頭:“不行,戰書已下,若是此時反悔失約,豈不是更加惹怒對方?”
羽美人聽了只得默不作聲,心下卻更加擔心。
“也不知那君子鷹是何嚇人模樣?江湖中人對他可是聞風喪膽啊。”大山邊剝栗子邊好奇道。
此話只惹來駱菱湘一記白眼:“急什麼?是何模樣來了便知。”
這時,羽美人驚道:“來了,來了。”
駱菱湘忙抬頭看去,一眼看進那雙冷厲的深眸中,“是他?”
再看他身後,竟無旁人?是自視甚高還是?儘管見對方並沒有幫手,駱菱湘心下卻未因此安定下來。只面作平靜耐心等待那人前來。
一襲黑袍來到眼前,坐在石桌另一旁,話未發而笑先起。
駱菱湘疑惑地看著黑袍男子嘲笑的神情,道:“你笑什麼?”
“本堂主笑你竟膽小至此,小事一樁也要帶幫手前來壓陣。果然,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男子嗤笑道。
駱菱湘面色依舊:“君子堂主此話倒是誤會了,我身旁這二位不過是聽聞我今日要來會一個朋友才跟著來一道結交一番的,沒想到君子堂主你竟如此介懷。既然這樣,你二人先回去吧。”
說罷,駱菱湘以眼色示意二人離開。
二人雖不情願,卻還是點點頭退到亭外百米遠。
駱菱湘看著黑袍男子似笑非笑的面容,道:“不知這下堂主可滿意了?”
“廢話少說,今日你想怎麼個一較高低法?事先可說好了,若是你輸了,就給我乖乖地滾出洛陽城。”男子不耐煩道。
駱菱湘倒也未被激怒,只笑道:“不急,不急,大家相見一場也是緣分,不妨先敘一敘舊。不知為何,堂主這張臉在下總覺得面熟,難道咱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
“一面之緣?你若怕輸可以直說,本堂主可以饒你一條生路。也省的你在此亂攀交情。”黑袍男子又是一聲嗤笑。
駱菱湘心下大罵,面上卻還是笑道:“是嗎?那不知半年前城中司馬一族的慘案與堂主您有何關係?記得當時官府下發的通緝犯懸賞圖有堂主你一份兒的!”
黑袍男子臉色微變,卻很快掩蓋過去:“哈哈哈……駱小少爺人小記性倒是不錯,本堂主的威名在外,那些個官府有事沒事便喜歡掛掛本堂主的通緝圖,所以半年前你看到的圖裡有我一份兒也是正常的。至於司馬一族?本堂主手上的人命數不勝數,興許與那司馬一族的慘案有關也不一定。怎的?那司馬一族與你有何關聯?”
駱菱湘搖搖頭:“並無關聯,我只是好奇,司馬慘案前幾日,堂主您好像還身帶重傷,又是如何在短時間內恢復傷勢去血洗司馬家族的?”
說罷,不等男子回話,從懷裡摸出那塊鷹牌拍到桌上,觀察起男子的反應來。
男子先是面色微變,沉默片刻,突地笑出聲來:“沒想到,你這小丫頭居然還記得我?”
駱菱湘眨了眨眼,笑道:“彼此彼此,堂主你不是也還記得我嗎?這塊鷹牌,菱湘現在完璧歸趙。”
男子卻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