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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你不如先去粥館包房裡喝點粥,稍等片刻。等那位姑娘一得閒,我就帶他去見你。”

“好啊,好啊,我這就去。”寧陌忙點點頭,當下抬腳去往粥館。

大半日過去了,寧陌在包房裡喝了足足五碗粥,三壺茶,進進出出茅廁數遍,在包房裡著急得踱來踱去,才終於等到駱菱湘推門進來。

忙上前問道:“那位姑娘呢?”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駱菱湘扁著小手兒。

“啊?是你?不像吧。”寧陌吃驚地伸出手指指著駱菱湘。

駱菱湘翻了翻白眼,將寧陌的手指硬生生地掰向身後左側。

寧陌這才細看起駱菱湘身後的那名男子,這一看整個人都呆住了,眼前那做男子扮相的美人兒美得更加驚心動魄,更加合他心意,當下只痴痴地看著羽美人,嘴巴微張,就差流出口水來了。

駱菱湘看不過眼,一腳踩在寧陌腳背上,寧陌卻出人意料地沒有殺豬般的叫出聲來,倒是及時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拍拍衣袖,風度翩翩地向羽美人行了個禮,溫柔道:“請恕在下失禮,實在是姑娘這一身男子扮相更加顯得姑娘花容月貌,天下無雙。不知姑娘芳名?”

駱菱湘在一旁已經笑得連聲都發不出來了。

而羽美人見駱菱湘這般模樣,知道今日這事又是駱菱湘在胡鬧耍人,只謙和解釋道:“寧六少誤會了,在下本就是男兒身。”

寧陌聽了一臉心領神會的表情,呵呵道:“是,是,姑娘本就是男兒身。在下一定不在外人面前說破。還請姑娘放心。”

這下連羽美人都無語了,卻是笑不出來,只得再三解釋:“在下真的是男兒身。”

寧陌見羽美人面色有些不愉,忙道:“好好好,就是男兒身。”

還是駱菱湘及時上前來為羽美人解了圍,只見她一指指著寧陌的腦袋,道:“哎呀,你這個豬腦袋,我美人大叔說的這麼明白,你怎麼還不懂啊?不是他今天女扮男裝,而是花魁會那夜他男扮女裝。”

寧陌聽了糊里糊塗,左看看右看看,終於明白駱菱湘話中之意,整個人一下子愣在那兒了,好半天,突地激動叫道:“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真的,真的……”

羽美人見寧陌突地這副模樣,很是詫異,忙問駱菱湘:“他怎麼了?”

駱菱湘一陣心虛,忙道:“啊,沒什麼,他就是這樣,總是抽風。別理他就是了。你快點回去記賬吧,要不然待會兒駱老爹就發飆了。”

羽美人雖心有疑惑,卻還是點點頭,出門去了。

寧陌見羽美人離開,這才敢拉住駱菱湘問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駱菱湘只咳咳兩聲,道:“好了,你霸佔這包房太久了,該回去了。我還有事,就不相陪了。”說罷,也出屋去了。

從此以後,駱記鋪子和駱家總是有一個討厭的人影晃來晃去,晃得駱家一家人煩得要命,卻也不敢直說。只有駱菱湘挑起這大梁,時不時去敲打毒舌一番,卻還是扛不過寧六少的厚臉皮。

總的來說,有羽美人的地方就有他的出沒。而羽美人也明白了他的心意,也明白表達了拒絕之意,誰知那寧六少是愈挫愈勇,每天換著法子討羽美人開心。

時間長了,駱家眾人在心裡也對寧陌表示了同情和理解。連表面木訥的駱菱溪也不由暗歎:“唉,我要是也能找到一個夫婿日日這般對我該多好,既多金又貼心長得還不噁心!”

羽美人也漸漸地默肯寧陌的行為,只是依舊不肯直言接受。

對此,寧陌不止一次在駱菱湘面前宣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駱菱湘只是無視他那一副打了雞血的樣子,每日忙著擴張駱家的生意,發現更多的商機,開更多的鋪子,賺更多的錢,努力朝富康大道奔去。

然而,最近駱菱湘很是鬱悶,每次她發現商機準備大賺一筆,就定有另一家鋪子跟她分庭抗禮。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次數多了,脾性再好的人心裡也會窩火。何況這小爆炸脾氣的駱菱湘?

於是,透過明察暗訪,駱菱湘終於發現,這些與駱記鋪子對抗的那些鋪子背後都有君子門的蹤影,更卻確地說,是都有君子門洛陽分佈新任外堂堂主君子鷹的影子。

當下,駱菱湘經過一番準備,向那君子鷹下了一封戰書:“一山不容二虎,三日後,解願亭,一分勝負。”

城中,君子門分部,堂內,一名男子正坐在虎皮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