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楊木衣總覺得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讓他很是費解。
原本到了這個苗寨的時候就已經接近黃昏了,再加上在茶樓裡面坐了很久,逛上一陣之後,天空漸漸的黑了。苗寨裡面的小販們收拾收拾東西鑽進了各自溫暖的家,一陣陣食物的香味也隨著晚風充斥著整個苗寨,很快的,苗寨剛剛還很是繁盛的集市就變得冷清起來,在上面匆匆走著的只有這些有些迷惘的遊客們了。
楊木衣隨著易雅馨回到了旅館,按照楊木衣的心思,是想著去茶樓裡面吃飯的,不過一想到來到這裡的正經事,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然的跟隨著易雅馨來到了旅館,不過他的心裡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在離去之前,一定要再去那百花茶樓一品那讓他黯然神傷的百花茶。
剛走到旅館裡面,那旅館的工作人員興奮的迎了上來,看著易雅馨嬌媚的臉蛋連忙低下頭說道:“尊貴的客人,我們的大師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易雅馨有些驚奇:“噢?沒想到花非霖這麼快就到了,看起來這地方還真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啊。”
那工作人員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只是原本興奮的聲音似乎變得有些冷漠了:“是這樣的,客人。我們大師最近正在這附近的一處苗寨給寨民們祈福,聽聞兩位找他,立馬就趕了過來,還要求我們好好的款待兩位貴客。”
易雅馨對花非霖一直沒太多的好感,揮了揮手,那一方老總的氣勢立馬就展露無遺:“好了,知道了,現在帶我們去見見你們的大師吧。”
服務員朝著兩人微微一鞠躬,然後引領著兩人朝著樓上走去。
服務員很是敬業的推開包廂的房門,裡面花非霖立馬滿臉笑容的站了起來迎了上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帥氣男人,卻是錢二。
花非霖與易雅馨在那裡打著招呼,楊木衣連忙衝著花非霖鞠躬:“花師叔!”一邊則是偏著頭朝著包廂裡面看去,包廂裡面空無一人,並沒有楊木衣所期待的身影。
花非霖也是知道楊木衣在尋找什麼,看著楊木衣的姿勢微微的搖了搖頭:“楊賢侄,你找誰啊,這裡只有我和錢二小徒在這裡。”
楊木衣滿臉失望,點頭說道:“我就想看看白翼在不在,還有……還有想看看白穎現在過的怎麼樣,她身體完全康復了沒有?”
“哦,他們都很好,白穎身體都已經康復了,我讓白翼陪著白穎在家裡面,也多陪陪他父母。”花非霖和藹的說道,然後招呼著兩人走進了包間。
錢二見到楊木衣與易雅馨眼中似乎有些東西閃過,等到楊木衣細心去觀察的時候,確實什麼也沒有發現,只當是自己的錯覺。
進了包廂,很快的服務員們就熱情的上起了各種熱菜,每個服務員走到裡面都是一副振奮的樣子,好像就和見到國家領導人或者超級大明星一樣,還稍顯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寒暄了幾句,易雅馨就說起了正事:“花……兄,你在湘西根深蒂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無法功的功法組織?”
花非霖滿臉驚疑,遲疑了半晌才皺著眉頭說道:“不瞞易小姐,這湘西雖然我比較熟悉,但是最近一段時日裡,我為了穎兒的病情忙裡忙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個什麼無法功,要不您稍微等等,我去讓錢二打聽打聽。”
錢二聽到花非霖的吩咐,沉聲點頭走了出去,錢二似乎因為他那如同破鑼的嗓子,所以很少聽見他說話。
“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無法功是個什麼東西,易小姐能不能給我介紹介紹呢?”花非霖很是好奇的問道。
易雅馨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花兄長居這裡,真的沒有聽說過?”易雅馨見到花非霖國字臉上一本正經問心無愧的表情的時候,微微的搖了搖頭,“其實對這個無法功我們也不是很瞭解,只是知道是一個新冒出來的好像邪教的組織,現在還好並沒有惹出什麼事情來,但是卻籠絡了不少人,上面有人現在對這些組織都比較忌諱,所以就託我過來看看,據說這個無法功是從這邊傳出去的。”
“噢,還有這回事麼?我這些日子真的是太忙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周圍竟然出了這樣的一些組織。不過易小姐你們放心,只要是在這地方,我一定幫你把這個無法功給揪出來,來,我們喝酒,這個是我們苗寨特產的糊子酒,好喝不醉,最適合像易小姐這樣的人喝了。”花非霖很是好客的舉起桌上的一個玻璃杯,裡面已經被慢慢的倒上了一杯乳白色的糊子酒了。
易雅馨雖然往日裡對花非霖並沒有太多的好感,不過此刻面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