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戶,楊木衣與易雅馨走上了楊木衣便宜得到的跑車,坐在車座上,楊木衣不由的咧著嘴笑了起來。
易雅馨奇怪的問道:“木衣,怎麼笑得這麼傻,有什麼好事麼?”
楊木衣眨了眨眼睛:“沒有,我只是看到剛剛崔震特意擺出的那樣子。而我們根本沒有理會他,直接無視他走了過去。我後來偷偷的瞥了他一眼,我們過後他縮著個脖子,好像一隻鬥敗的公雞,覺得很是好笑。”
易雅馨輕輕的在楊木衣的頭髮上撓了一把,在楊木衣的抗議下收了回去:“你啊,有時候就像個小孩子,不過你也已經長大了,希望你的心也能隨之成長起來。”
易雅馨的話語後面那一句聲音很輕,楊木衣沒有聽清楚:“什麼?”
易雅馨臉上露出一絲煩惱,搖了搖頭:“沒什麼,開車吧。”楊木衣依言的將跑車駛上了道路,只是心裡面卻有了些些的不安,眼睛不經意間總是瞥向易雅馨,可是往日很是精明的馨姨此刻卻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只是將腦袋微微的靠在窗上,望著車外的風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幾番之後,楊木衣也是明白了易雅馨不想談起她的煩惱,楊木衣也只得作罷,開啟車上的電臺,交通頻道正在播報新聞:“大眾矚目的五天前發生在南京路XX處的兇殺分屍案有了新的進展,今天專案組的發言人於下午十四時釋出了新聞釋出會,犯罪嫌疑人已經找到。案情正在進一步審理中,由於案情還在審理階段,不方便透露過多的資訊……發言人表示將會盡快破案,給死者以公正,並建議有心裡感到絕望的人群能尋找心理諮詢師進行諮詢輔導……據悉,該犯罪嫌疑人可能是因為生活絕望,才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聽到電臺這樣的播報,楊木衣不由的看了一眼易雅馨,易雅馨正好也是看向楊木衣,兩人對視了一眼,苦笑了一下。視線分開來,楊木衣繼續開他的車,而易雅馨則將頭微微的伸出了車窗外,感受著那冰冷的風吹著臉龐的感覺。
第二天,楊木衣接到了崔子麒的一個電話,趕到了崔子麒的家中,到了才發現易雅馨也已經到了,一堆人在那裡交杯換盞,大廳裡面暖融融的,絲毫看不出昨天那氣拔弩張的架勢,而周圍的傭人保鏢們也是一臉的平靜,彷彿沒有絲毫事情出現,只是鍾婷出現的時候沒有了往日裡的那種故意裝作出來的高傲,臉上並沒有如同往日般那樣故作打扮,倒是顯得有一些徐娘的滋味來。
楊木衣簡單的同崔子麒等人說了些話之後就隨著一個有些臉熟的傭人走上了樓,樓上崔翠正無聊的擺弄著那些玩具布偶,見到楊木衣進來,很是高興,撲上來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玩了一會,崔翠突然對著楊木衣說道:“楊哥哥,你是比較喜歡崔翠還是崔翡啊?”崔翠的語氣並不像往日那樣的僅僅是爭強好勝,往日裡無憂無慮的聲音中似乎隱隱有些其他的東西在。
楊木衣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崔翠的鼻尖:“呵呵,我都喜歡啊,崔翠還有崔翡都很好。”
崔翠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但是很快就被她藏了下去:“不行,楊哥哥一定要喜歡崔翠比喜歡崔翡多。”
楊木衣點點頭:“好的,不過,崔翠為什麼這麼問啊?”
崔翠臉上罕見的露出一絲迷茫:“崔翠的爸爸昨天晚上和崔翠說了很多很多話語,可是崔翠都聽不懂,崔翠只知道爸爸哭了,他像個小孩一樣哭了,還要崔翠哄他,後來爸爸又說了些什麼半夜抱著崔翠親了一下,然後才離開的,崔翠感到心裡好難受,偏偏崔翡不同崔翠說。她也一樣很是難受,崔翠想了一晚上也沒有想明白,只是好像崔翠什麼地方做錯了,爸爸不高興了,趙媽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崔翠說到後面聲音變得有些失落。
楊木衣心裡一緊,看著崔翠那雙純潔無瑕的眼睛,只覺得心裡一陣抽搐。楊木衣勉強對著崔翠一笑:“崔翠,能不能讓我和崔翡說說話啊!”
崔翠不依的又同楊木衣撒了一會嬌,但是最後卻還是將那個乖巧懂事有時卻又頗有些暴力的崔翡給替換了上來。崔翡的臉上有一些落寞,楊木衣看著她本來想問的話語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崔翡沉默了一會,才幽幽的說道:“我爸爸想讓馨姨將崔翠的靈魂給抽取掉!”楊木衣長大著嘴巴,卻是怎麼也不知道說什麼的好。這是崔家的家事,而且雖然現在崔翠是這樣的無憂無慮,但是對崔翡來說卻是很不公平,原本應該是崔翡的軀殼,卻被一個雙胞胎姐妹給共享著,而且還因為殘缺魂魄顯得有些智商不成熟。
崔翡又慢慢的說道:“說句真心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