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非霖技高一籌,雖然受傷了,但還是將錢二給制服了。”楊木衣推測著,心裡卻著實鬱悶,花非霖試探著錢二,卻是用著易雅馨作為藥餌。
“嗯,應該是這樣了,不過我看錢二似乎別用隱情一樣啊,按照以前他的秉性,絕對不會在我們還困在陣法裡面的時候打坐練功,還是入定,我覺得他好像有隱情。”白翼想了想說道,他的心中對錢二總是有特殊的一種感念,似乎錢二做的事情在他心底總是有著另一番含義。
“好了,我們還是先走吧,木衣受了傷,雖然不是很打緊,但是還是儘快的找個地方醫治才行,再加上下這麼大的雨,還得注意不要著涼了才行。”白穎連忙插嘴說道,先前楊木衣差點動手想要殺掉錢二白穎是看在眼中,她不願意楊木衣為了錢二的事情徒添煩惱,在她的心中,現在沒什麼比楊木衣來的更重要了。
白翼點點頭說道:“好的,我們走吧,不過現在不好順著大路離開,花非霖肯定會派人沿著大路搜尋的。說來我們還是沒有太多的計劃啊,早知道應該開輛車停在這附近什麼地方的。”三人原本的計劃是救出易雅馨找到解藥,根本沒想著要與花非霖進行硬拼,不過他們當時心裡也是有那麼一股子傲氣,就算是碰到了花非霖,憑著三人的實力也是可以有的一拼的,再加上易雅馨的話,那絕對是有勝算的,誰知道結果竟然是這樣,他們自投羅網,根本就不是花非霖的敵手,而易雅馨也變成了花非霖的傀儡,如果不是花非霖臨時出現功法反噬走火入魔的現象,他們可能根本就沒有現在了。
“現在不是想那些沒用的事情的時候,我們還是先找個乾淨點的地方吧,或者看看有沒有看林人的房子,木衣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白穎焦急的打斷了白翼的說話,攙扶著楊木衣就望著山裡深處鑽去,楊木衣現在真的非常的虛弱,先前受了花非霖的一掌被易雅馨打了一拳然後後面又受了一拳剛才還滴了那麼多的血,再加上被大雨淋了這麼久,剛才還強撐著眼皮觀看錢二與易雅馨爭鬥,此刻卻是沒能撐下去,直接暈了過去,如果不是白穎一直關切著他,直接的就倒在了地上。
雖然白穎與白翼可以說是從小就在苗山裡面出生成長,對苗山的一草一木都很是熟悉,但是這裡卻並不是他們所熟悉的那個苗山,這裡離他們長大的老家有著不近的距離,就算是跟隨著花非霖到處晃悠的白翼也被花非霖有意無意的遠離著這片地方,只是偶爾的兩次才路過了這裡。所以,白穎與白翼對這裡與楊木衣沒什麼區別,都是一眼黑。
不過楊木衣與白穎白翼不同,因為他已經昏迷了過去,全靠著白穎揹著他,而前面則是白翼拿著苗刀在前面開路。等到楊木衣悠悠的醒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呆在一個乾燥的石洞之中了,外面大雨已經沒有停歇,只是天色卻已經有些亮了。
楊木衣剛剛醒過來,立馬就驚動了白穎,白穎就抱著楊木衣的頭坐在了地上,楊木衣身上的外套已經脫了下來,身上蓋著一些乾燥的稻草,而白翼也是坐在一堆稻草叢中,靜靜的靠著石壁,安詳的看著外面的雨水。
這是少有的一場連綿大雨啊,楊木衣心中感慨著,不知道又有多少地方會因為泥石流或者突如其來的山洪而遭到禍害。“你醒了”楊木衣以為自己醒來白穎不知道,所以並沒有動彈,只是安靜的躺在白穎的大腿之上,感受著白穎手握著自己手的柔軟溫暖,沒想到白穎卻是發覺他已經醒過來了。
知道自己已經醒了,楊木衣也就不好意思繼續在白穎的大腿上枕著了,楊木衣掙扎著想要起來,白穎卻制止了他的動作。白穎溫柔的對著他說:“你剛醒來,還受了不輕的傷,沒感冒已經是萬幸了,別動,繼續躺會,這雨一時半會還不會停歇的。”
楊木衣聽到白穎如是說也就沒有再動了,剛剛動彈那麼一下子,他頓時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常了,雙手雙腳很是發軟疲乏,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剛才就算是白穎沒有拉他,他自己也會就那麼的倒下去的。
“醒了啊”白翼的聲音在洞口處響起,他也沒有歇息,只是在關注著洞外的動靜,這片地方苦竹村的村民們與花非霖肯定都很熟,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冒雨半夜的尋來呢,所以他一直守候在洞口。而且這個山洞裡面還有不少的稻草,看樣子還是個有主的洞穴,找來的機率就更大了。聽到白穎同楊木衣說話以及身後的摸索聲,白翼扭過頭來對著楊木衣說著“你現在還很虛弱,急需補充食物,但是現在這天氣還真的不好去找東西,你再忍一忍,等天再亮點,我就出去找東西。”
雖然晚餐吃的有點早,但是還是吃飽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