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習練國術甚至包括房中術都忌諱在雷雨當中進行的,這樣容易走火入魔墮入魔道,就連房中術也會對身體不利。但是花非霖教給錢二的功法卻偏偏是一套號稱鎮霄雷霆法,雨天裡修煉容易,要是雷雨中那更是事半功倍,按照花非霖的說法,如果錢二功力達到了,完全可以吸引天上的天雷為己用,那可是世上稍有敵手。
花非霖聽到錢二如是說,愣了半秒,然後一巴掌又拍向了錢二,錢二不敢躲閃,直接被花非霖給拍的倒飛了七八米,遠遠的離著花非霖了。
“你個蠢材,連幾個活人都看不住,要你有何用”花非霖揚起手來臉上滿是蔚藍的光芒,哪怕是錢二遠遠的離著花非霖也看的清清楚楚,錢二甚至都能看的清他那雙發著藍光的眼睛。
錢二不敢抵抗,閉上眼睛跪在當地,一副任由索取的樣子。這時易雅馨說話了,她對著錢二說道:“教主,別生氣了,據我的靈力分析,我佈下的這個赤血混元大陣是被人從裡面給破解了的,沒想到這幫小子還有兩下子,這麼容易就破解了大陣,說來不怨錢護法的,要懲罰請教主懲罰我。”易雅馨走了出來,跪在了雨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花非霖的臉上藍光大盛,但是很快又紅霞遍頰,他閉上了藍色的眼睛調息了幾秒之後臉色恢復了正常。花非霖對著易雅馨說道:“起來吧”易雅馨乖巧的站了起來,原本玲瓏的身材經大雨這麼一灑溼,更是顯得窈窕誘人無比。花非霖對著錢二低聲的說道:“你也起來吧”聲音雖小,但是透過長長的雨幕傳到錢二的耳邊卻依舊是那麼的清晰。
錢二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時候他才發覺自己渾身痠痛,嘴中還有著絲絲鹹腥味,肯定是被花非霖給打得吐血了。錢二不敢多言,站起來低著頭對著花非霖羞愧的說道:“弟子有愧師恩,請師傅責罰”
花非霖的臉上陰晴交錯,許久他才淡淡的說道:“我剛才打了你兩掌就當是已經責罰過了,以後注意點,不要再讓我失望了,聽清楚了,我讓你幹什麼你就給我幹什麼,別給我耍猴頭,要不然小心你和你那寶貝女兒的腦袋。”錢二不由的身子一縮,連忙對著花非霖跪下,大聲的說著:“弟子不敢。”
花非霖似乎有些疲憊,他對著錢二與易雅馨說道:“好了,起來吧。既然人是你們手上丟的,那麼不管怎麼樣,你們今天得給我把人給我找回來,找不回來你們也不用回來了,各自去寨子裡面的老木頭那裡訂幾口棺材吧,家裡有幾口人就訂幾口”
錢二與易雅馨一起稱是,然後雨具什麼的也不帶,就這麼冒雨衝進了竹林裡面,朝著外面追去了。很快,苦竹村裡面熱騰起來了,然後一夥人紛紛起來替已經丟失了東西的花非霖花大師尋找起那可惡的小偷來,雖然沒有雞鳴狗叫,但是卻也很是熱鬧。
花非霖從屋中打著一把雨傘走到了原來困住楊木衣等人的地方,他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浮現出一種詭異的紅色。他看著地上那被雨水衝的有些亂七八糟的小旗子,拾了起來,聞了聞,然後在地上找了找,很快就發現了地上楊木衣用刀刻的痕跡。花非霖不由的咳嗽了一下,臉上的紅色變得更是鮮豔了,他惱怒的說道:“姓楊的小咋種,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竟然能從赤血混元大陣中逃出來。不過你也就這點運氣了,等到我將你找到,一定將你粉身碎骨挫骨揚灰”
花非霖將四面黃旗子扔在了房間裡面,然後惱怒的看著外面的竹林說道:“沒想到這赤血混元大陣這麼容易就被那小子給破了,易雅馨這奸貨先前替我佈置的什麼酒色財氣濁心陣他們也很快的闖了過來,看來這奸貨果然只是在那裡隨便的糊弄啊。唉,要是那奸貨能為我用該多好啊,相信以她的陣法配上我的能力,那肯定真的能夠神擋殺神佛阻殺佛。”花非霖嘆息了一會,關上了房門,不久之後房間裡面藍光閃爍,又變得詭異起來。
易雅馨與錢二兩人結伴先是在那無法功弟子租住的兩間房子中換出來了這幫打牌睡覺的無法功弟子們,被白翼弄熄了路口的路燈,再加上外面的傾盆大雨,他們連先前那樣不時的在外面的屋簷下觀看路口的人都沒有了,此刻聽到有人闖入了教主的住所並且還讓他們給逃脫了,被花非霖洗腦了的這些忠心耿耿的弟子們頓時沸騰了,一個個冒著雨打著手電四處的尋找著,更是有人敲醒了苦竹村村名的住房。
他們這幫人在這村子裡面也居住了一段時間了,更何況他們是花非霖花大師的手下,聽到他們說花非霖那裡失竊了,一幫村民們很是憤怒,在自己檢視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有賊匪入侵之後,立馬加入了尋找小偷的隊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