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卻是留下了一個疙瘩,似乎空性大師有些話語沒有對她說起,而這些話語當中似乎隱藏著一個很重大的秘密。
又隨便的聊了一會,朱令看出空性大師是有事想要單獨處理了,而她的事情也已經說完了,於是很有禮貌的起身告別了。朱令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空性大師突然對著朱令說道:“朱令施主,這件事情還請先不要告訴給花非霖花施主,我們這次過來的時候發現總是有人快我們一步,現在老衲懷疑花施主的身邊有邪教的眼線在那裡,驚動了花施主,恐怕施主你的線索就沒用了。”
朱令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房間,她心裡隱隱覺得事情並不像空性大師所講的一樣,猶豫了一會,朱令終於還是決定聽從空性大師的話,不打電話給花非霖,原本她就沒有那個想法,只是空性大師多餘的一句話讓她覺得似乎有必要知會一聲花非霖,如此說來也是空性大師沒有看清楚事情,反而差點惹出了問題了。
空性大師等到朱令走出了房間,立馬一個電話通知了宗教聯盟總部,然後提議讓附近駐地的武警幫忙捉人。雖為佛家弟子,不能騙人,但是空性大師只是說懷疑當地的警方可能遭到了邪教的入侵,內部可能有人知會無法功教,所以必須得小心行事。自從前些年出了個XX功鬧得神州大地一片狼藉之後,國家對這些個突然冒出來的歪門邪道變得謹慎了許多,聽到空性大師的報告,很快上頭就有人聯絡了空性大師,並且將附近一位軍官的聯絡電話告訴給了空性大師。
事不宜遲,空性大師迅速的聯絡了這位劉姓軍官,這位劉軍官顯然也已經接到了上級的指示,很快的就答應了下來,並且不到半小時就帶了三卡車士兵來到了空性大師他們居住的酒店之下。就在這半小時裡面,空性大師已經將這次他帶團帶著的所有成員都已經聚攏了在一起,此次行動如果真的如同朱令所說的那樣,肯定不是一條小魚,說不定還能摸到無法功教背後的那個教主身上。而空性大師心中已生懷疑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說不得今天之後一切就變得危險起來了,他底下的這一幫子青年人可都是各宗派的未來希望,要是出點什麼意外那可就麻煩了。
這一幫年輕人原本心中對空性大師等這幾個帶隊的人並不是很熱情,在他們看來這些人實在是江湖越久膽子越小,這兩天的時間裡頭他們小小的無法功教弟子也摸了上十個了,可是這些個帶隊的人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相反還約束著他們的行動。他們心中老早就有些不滿了,只是都是代表著各自的宗教,所以才沒有公然的頂撞。
今天空性大師突兀的召集齊他們,又不說什麼事情,還不讓他們離開。雖然空性大師不說,但是他們心中卻是已經隱隱的猜測到了可能會有大行動了,一個個熱血沸騰,只望著能在其他同仁面前好好的露上一回臉,看向空性大師等人的眼睛也灼熱了起來,老大就是老大,小蝦小魚的都懶得張口,要捉就捉大魚。
當這幫年輕人的心情越來越難以按捺的時候,空性大師身邊的電話響了起來,現在這個通訊的社會,不管是和尚還是尼姑,只要是不是真的隱居在深山老林之中,一般都配有了手機,而且基本上他們的配置還很是不錯,甚至有些出家人都用的是最新款的IPONE。一夥人很是緊張的憋住呼吸,看著空性大師在那裡沉穩的應承了幾句,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空性大師聽到劉軍官已經帶隊到了樓下了,對著旁邊的這些個年輕人說道:“等下我們有個行動,我們發現了無法功教的一個窩點,可能在裡面有一些邪教弟子,一旦發生衝突,老衲希望你們能在自保的情況之下盡力的發揮出你們自己應有的實力。還有,從現在起到行動結束,手機全部關機,不能與任何人有聯絡,行動結束後一旦老衲說讓你們集合,任何人都不能再肆意行動,更不能隨意的去追擊可能逃走的邪教弟子。如果你們違反了這些,老衲說不得只有將你們送回門派再同你們的師傅將事情原委告知了,知道了麼?”空性大師不得不先前就打好招呼,這幫初出茅廬的傢伙實在是太過於熱血了,有衝勁不假,但是也容易興奮過頭迷失自我。
一個個的宗派弟子們不迭的點著頭,來了這麼久了,終於似乎有點可以說得上的行動了,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上去鬥他個三五百回合了,即便是那些講究清靜無為的佛門弟子臉上也不由的有些意動,伏魔也是他們的公德啊。
當這些個宗派弟子們走到樓下的時候,才發現底下有著三卡車計程車兵,一個個身子挺拔好似不動松,看上去就是精兵銳將的風範。他們原本高昂的心性不由的就變得低悶了許多,看著對面士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