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她不想自己的感情生活成為別人的笑談,也就不願意與他們任何一個人有過多的交集,她同著峨嵋女弟子微笑了一番,然後徑直推開房門朝著空性大師的房間裡面走去了。
空性大師做為這次行動的帶團人,被分配了一個單間,原本以空性大師的心性根本就不在意這房間是一人或者還是三人五人,只是他們都是兩人一件房,而來的人卻又是個單數,所以原本帶團的空性大師獨居了一間房間。不過這樣也好,地下的這幫人之間有什麼問題矛盾都可以來這裡進行訴苦,這樣臨時的一個小團體裡面,雖然大家都是些宗教精英,但是都是精英也就大多有幾分傲氣,矛盾也很是容易產生,這讓空性大師古井不波的心境都有了一定的影響,這哪裡是帶著一幫年輕弟子啊,這簡直就是在帶小學生。
當空性大師看見朱令走進房間的時候還是有幾分愕然的,這間房間裡面這兩天有不少人單獨來過,甚至空性大師帶領著這一幫弟子們也大致能夠了解到會有哪些人會來找他單方面訴苦或者要求更換房間,但是他從來沒有料想到朱令會單獨的出現在這裡。活了一輩子的空性大師看見朱令瞅著花非霖的眼神就明白了這個半途插進來的女人來到這裡的目的了,雖然他心中有些不舒服,他們到達這裡是來做事的,並不是來處理私人感情的,但是有些臉面卻是必須要給別人的,能插進這個團體裡面,必然的朱令背後也應該有著一定能量的人的幫忙。
“朱令施主,可是有事麼?”空性大師看出了朱令臉上有些遲疑的表情,先開口問道,他心中卻是在那裡揣測著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朱令找到了他這裡,難道是因為花非霖與易雅馨的事情所以來訴苦或者是準備離開了?空性大師對於朱令與花非霖之間的事情一無所知,他這兩天隨著對無法功教的瞭解,卻是越發的對花非霖有些不滿起來了,這無法功教在這裡發展的如火如荼,可是在花非霖的嘴裡卻是子虛烏有,空性大師不由的有些懷疑朱令找上門來是不是因為花非霖以前有負於朱令。
朱令在空性大師對面安靜的坐了下來,將自己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空性大師,當然她並沒有提起前去青遠村找易雅馨的事情,只是將混混們的事情告訴給了空性大師,並且告知了空性大師當時有當地的居民告訴她這些人全部都是無法功教的弟子。
空性大師眉頭一動,沒想到自己一行人在這裡查詢了許久也就捉了些蝦兵蟹將,根本就沒有釣到什麼大魚,還以為這幫無法功教的弟子們已經聞風而逃了呢,沒想到竟然就躲在同一個鎮子之上,只是似乎被命令不要輕舉妄動,空性大師腦海一轉,登時又想到了當時他們的行蹤離這小鎮有一定的距離,而就是這點空間時間差,讓他們在這個地方如同大海撈針,根本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以抓獲,這樣的事情發生證明他們的背後肯定有著無法功教的人在那裡盯著,而且還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如果不是今天朱令不自覺的脫了團,如果不是那幫無法功教弟子們出來透氣的時候碰見了朱令並且調戲朱令,恐怕他們一行人還都被蒙著了鼓裡。
空性大師閉上眼睛思索了一番,他自己心中隱隱的指向了花非霖,雖然他並不願意將目標鎖定在這樣一個自己相識了數十年的朋友身上,可是線索的條索讓他不由的將視線集中在了花非霖的身上。他登時又想起了被花非霖說得很是不堪的楊坤正與楊木衣,現在的他真的很是懷疑兩人身上受到的待遇了,更惶提楊木衣到現在還是下落全無。
空性大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顯得有些憔悴的朱令,柔聲問道:“沒想到我們一行人都沒有找到無法功教的窩點,倒是朱令施主找到了。朱令施主,這件事情你除了同我說,有沒有同其他人說起過?”空性大師雖然很是感慨著朱令竟然瞎貓裝上死耗子碰到了無法功教的一個窩點,但是心中卻並不是很興奮,以著朱令對花非霖的感情來看,說不定朱令第一時間就通知了花非霖,而如果他的猜想是正確的話,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估計又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朱令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件事情我沒有同任何人說起過,就一直在酒店裡面等著大師你們。”朱令的話語讓空性大師幾分期望,他遲疑了一會,才柔聲的問道:“同花非霖花施主也沒有談起過麼?”
朱令的臉上一紅,她心底明白自己這兩天的言行肯定都被眼前這位高僧看在眼中,她此刻倒是沒有猜想到空性大師話語中的其他意思。她搖著頭肯定的說道:“沒有”
空性大師對著朱令臉上露出了微笑,朱令看到其中似乎隱隱有著滿意的色彩,她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含義,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