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說。不過這樣挺好的,這個世界有這麼多的傻子才能顯得他們這樣的人有多麼的真實,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教育旁人,不要做聖人也不要裝聖人,那樣只會讓別人看出你到底有多麼的愚蠢。
楊木衣等人也有些鬱悶了,這情景看上去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的,原本自己等人是跑出來幫助這些村民的,可是這幫村民卻是二話不說就圍了上來,好吧,他們說話了,只是他們說的這些話語實在是沒有人能夠聽懂,能聽懂的又不能說懂,總之很是糾結就對了。花非霖搶了一個小孩子,這幫村民們都這麼的剋制,只是理論也沒有動作;可是他們剛剛出來,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表示友好,就被這些村民們不懷好意的給堵住了,看他們的兇惡眼神,似乎是掘了他們的祖墳一般。他沒有想到花非霖的事情在這些村民們眼中是屬於內部矛盾,不管內部矛盾再怎麼嚴重,有外敵入侵的時候,不是都得團結起來一致對外的麼
楊木衣不由的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錢二的身上,莫非是錢二惹怒了這幫當地人,不然完全陌生的人怎麼會表示出這樣的敵意啊,也由不得楊木衣如此想,旁邊的白穎姐弟也將懷疑的目光落在了錢二的身上,錢二看著楊木衣三人的目光卻是啞口無言,他與這幫村民們毫無瓜葛,可是他說出來誰來證實啊。
花非霖大聲的對著村民們說道:“我的鄉民們,這些人就是我先去同你們說的那些外鄉人,他們在自己的土地上活不下去了,就將目光轉移向了我們這一方淨土了,如果讓他們離開了,戰火與飢餓就會跟隨著他們一起來到我們這片最後的淨土,我們能讓他們離開麼”
“不能”一群村民們頓時轉移了視線,大聲的呼喊著,那股彪悍的氣息直撲被圍在中間的四人身上,其中不知道是誰拔出了隨身的苗刀,然後一陣的拔刀的連串的聲音,一轉眼間,圍著他們的那些個漢子們都拔出了苗刀,篝火照映之下寒光森森,氣勢十足。
楊木衣四人的臉色不變是不可能的,錢二與白翼這些年來跟隨著花非霖走南闖北自問也見識過了不少的橫不講理的村落居民們,但是如同現在這般毫不避諱初次見面就直接大喇喇的拔出苗刀準備攻擊的地方他們還真的沒有見過,就算是再不好客,見面的時候也不過是給上幾個後腦勺讓他們知難而退就可以了,不到一定程度是不會刀劍相見的,畢竟爭鬥就會流血,沒有人可以保證自己永遠是勝利者。錢二與白翼都嚇住了,就更不用提楊木衣與白穎了,與這些村民們相比,他們兩個簡直就是溫室中的花朵,羸弱得可以。
錢二下意識的就要去拔腰上的苗刀,先前白翼看著錢二似乎並不是欺騙他們的,手上拿著一把苗刀實在是不太方便就將苗刀還給了錢二,反正有白穎與楊木衣在這裡,雖然打不過花非霖,但是想要提防著錢二應該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錢二的手剛剛放在刀柄上,一旁臉色有些慘白的楊木衣連忙將他的手給按住了,錢二也只是條件反射下意識的動作,當他被楊木衣制止之後立馬感覺到腰間碰到苗刀的手彷彿碰到了一團滾燙的岩漿一般,高高的揚了起來,笑話,這裡這麼多的村民這麼多的苗刀,就算是他功夫再好,恐怕也只能倉皇逃跑了,何況他的功夫還只是個半調子。
這個時刻白穎站了出來,她的臉色一片粉白,眼神中的恐慌怎麼也遮掩不住,在被花非霖關在洞穴裡面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已經將生死看開了,可是現在當那些晃眼的苗刀擱在她眼前的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的害怕,她功夫很高不錯,但是生死搏鬥的情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僅這些殺氣騰騰的眼神就讓她很是不安了,功力大打折扣了,根本就不用提什麼動手之類的話語了。
白穎努力的擠出了一絲笑容,不得不說美女在什麼地方都是佔便宜的,雖然在這個落後的山村裡面,大家都是以肥為美,因為那樣的女人好生養,奶水足,好帶孩子,但是白穎的樣貌身材還是給予了這些村民們以很大的震撼感,他們大概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這麼的瘦還能這麼樣的好看。於是,一幫老少爺們那兇狠的氣勢不由的弱了幾分,旁邊圍觀的女人們雖然很是惱怒,但是在此時此刻這種情景之下,顯然不是她們這些女人可以說話的場景了。
白穎努力的讓自己的語言變得親和起來:“你們好,我們沒有惡意的”白穎說的很慢,還微微的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等人真的是沒有什麼惡意。這個時候,抱著母親哭泣的小女孩顯然是注意到了這邊匯聚起來的人群,用力的掙脫開她母親的手,朝著人群中擠了過去,小女孩的母親根本沒有料想到剛剛還在她懷中哭的像只小貓的女孩會突然之間離開,不由的一陣愕然,然後想起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