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洞穴深處,直至最後兩個嬰兒的慘叫聲消失殆盡,但是當時的楊木衣三人被牢牢的鎖在了石柱之上,他們自己也是案板上的菜任人擺割的物件,有心無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期待那兩個小小的嬰兒能夠毫無痛苦的離去,然後下輩子找個安靜的角落裡投生,周圍不要有花非霖這樣的變態的存在。
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楊木衣等人都已經不是束縛狀態了,他們不可能就這麼樣的躲在一旁冷眼看著花非霖將嬰兒給帶走。其實當楊木衣等人來到角落裡看見花非霖的瞬間,楊木衣就已經知道了狀況,花非霖的表情也許可以欺瞞得了這些質樸的村民們,但是他們絕對不可能欺騙得了在心裡已經揣摩了花非霖無數遍的楊木衣,花非霖眼神裡掩飾的那絲貪婪的色彩,在楊木衣眼中簡直就像是一盞熾光燈。
楊木衣原本是打算在角落裡面看熱鬧的,這個念頭在看見花非霖的瞬間就蔓延到了白穎他們的身上,白穎什麼都不想立馬就將想要呼喚的小女孩的嘴巴輕輕的捂住了,他們就準備在這個角落裡面看花非霖如何的收場,不過這也是因為他們並不瞭解此刻的花非霖,還是按照他們原來的認識在這裡揣測花非霖,認為他不可能做出太過於驚人的舉動。如果他們知道此刻的花非霖的話,他們恐怕一早就跳將出來了,此時的花非霖實在是一個沒有理智的瘋子,所有同他講理的事情那都是白費勁,花非霖沒有動手的緣故僅僅只是因為除了這個村子他實在是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他還需要這裡的村民們給他準備食物和水,並不是忌諱什麼,花非霖其實並不介意來個血腥的屠村行為。
楊木衣四人領著小女孩在角落裡面看著場上的一堆人在那裡不知道說著什麼,但是從他們的口氣可以看出他們是在那裡爭執,楊木衣四人的心中樂開了花,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場將花非霖一頓狠狠的駁斥,然後將花非霖灰溜溜的趕出這個村落,只是可惜的是他們聽不懂這裡的方言,而且這些人說話都急匆匆的,聽上去就好像一挺機關槍一般。
楊木衣四人原本以為勝利就在眼前了,無論花非霖怎麼解釋,他偷偷的偷走了嬰兒的事情肯定不是一件小事,不可能就這麼樣輕易的就被花非霖所攪混了。他們認為這時花非霖無比昏暗的一記黑招,這一招出來之後只會惹怒這幫當地人,這麼一來,那幫氣勢洶洶看上去就是找他們麻煩滿村滿地的尋找外來人蹤跡的本地人肯定不會在幫助花非霖了,沒有了本地人的協助,這樣的一個地方想要躲藏四個人那還是很輕鬆的事情的。
可是沒想到事情的發展變化的這麼快,聽不懂本地方言,也就聽不懂花非霖說的什麼,只是楊木衣等人怎麼也猜想不到花非霖到底說的是些什麼,可以讓這些村民們如此迅速的轉變了他們的立場,看著場上的一眾人的臉面,除了小女孩的父母的真心憤怒之外,其餘的村民們全部變成了打醬油的了。
看著花非霖就要抱著那個嬰兒離開,楊木衣等人實在是忍不住了,當然這其中錢二要除外,按照錢二的理論,別說是花非霖抱走一個嬰兒了,就算是花非霖要將所有的人都殺死他都不介意上前遞上一把刀子,前提是隻要花非霖給他完完整整的錢多多的解藥,但是與虎謀皮的事情做上一次就已經夠了,再多做上幾次的話那就是蠢蛋了,錢二雖然學習武功靈術的天賦並不是最好的,但他也絕對不是蠢蛋。
但是楊木衣等人跳了出來,錢二也只能跟著走出來了,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了,唯有緊緊的抱住這幾個年輕人的大腿,這樣他才可以安心,無論是生或者是死。
白穎一個沒忍住,鬆開了捂住小女孩的手,小女孩哭喊著從角落裡衝了出來,衝到了她的母親的身邊,抱著她的媽媽大哭了起來。而楊木衣等四人也跟隨著一起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見到四個陌生人的出現,那些原本已經安靜了的村民們頓時想起了花非霖所說的話語,這個地方別說是誰家的人了,就算是一隻碗一雙筷子,扔在外面也有人能夠辨認出來並且安全的送回去。四個完全陌生的人,還說著他們聽不懂的話語,肯定就是花非霖所說的要將他們這一片淨土給毀滅掉的那些可惡的外鄉人,登時他們就忘了剛才同花非霖的爭執,而是一臉兇相的看著四人,並且不經意間將四人給牢牢的圍了起來,雖然他們的苗刀還沒有拔出來,但是那種劍拔弩張的氣魄卻已經暴露無遺了。
花非霖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味十足的笑容,早知道這麼簡單可以將這幾個人給引出來,他何必要那麼大費周章呢,原本以為在洞穴裡面經過一番磨難之後這些人的正義感至少也會有所挫折了,沒想到這些人卻是屬驢的,倔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