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嘴不應心的話語。
白穎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四周的村民們,嘆了一口氣,硬生生的將到嘴邊的話語給吞了回去。剛才她想的是直接的駁回去,但是聽到楊木衣的話語,她的心也是一軟,算了,自己等人死了也就死了,能救回這麼多村民們的性命,那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花非霖幽藍的臉上光芒璀璨,他緩緩的搖著頭,嘴角噙著一絲萬年不變的微笑說著:“不行如果是之前,這些人沒有對我動手之前,我可以不去計較他們的生死,在我眼中他們不過是一群螻蟻,但是現在不行。你們什麼時候見過爬到人身上的螻蟻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不過只要你們求饒,我可以讓他們死得痛快一點,不受任何的痛苦,猶如安睡般的死去畢竟他們也是我的父老鄉親們”花非霖的話語到最後變得有些幽幽的感覺,只是這樣的感覺從花非霖的嘴裡說出來,讓楊木衣他們有著說不出的噁心感
“諸位大義,我們感激不敬但是我等村民們也不是那麼毫無心眼的人,公子小姐們萬萬不可求饒,我看花非霖是故意這麼說的,到最後還是一樣不會讓我們安心離去的”突然說話的卻是村長了,村長醒過來之後很是駭然,渾然沒有想到過花非霖竟然變得如此的厲害,不知道用了什麼妖術就讓他們全村的人全部倒下了,所以他一直在一旁沒有出聲。此刻聽到花非霖同楊木衣他們的對話,村長卻也是連猜帶蒙的將前後因果聯絡了起來,也已經知道自己等人都將要斃命於此了。見到花非霖用他們村民們的生死脅迫這些外鄉人,村長忍不住的跳了出來,說話間對楊木衣他們也客氣了許多,稱呼上都變成了“公子”“小姐”了。
“沒想到這窮山窩窩裡面竟然還有這麼樣的一位人物啊,以前真實小看你了”花非霖聲音中帶著幾分的調侃,對於村長他是無比的熟悉,在這樣的一個有限的空間裡面,所有人都是知根知底,除了他們花家隱藏的秘密之外,其餘人家都沒有什麼太大的秘密。對於村長,花非霖知道他是一個老倔強,但是沒有想到到了現在這樣的時刻,村長還會繼續的死撐下去。花非霖也不由的有了幾分狠氣,花非霖對著村長說道:“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花非霖依舊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只是渾身如同一個藍色的玻璃瓶一般,而且還是裡面放了盞燈光的玻璃瓶,全身上下透射著藍色的光芒,甚至那璀璨的光芒都透過他的衣服照射了出來,那些嚴密的衣服似乎對哦遮擋不住花非霖身上的光線,整個人顯得很是詭異,一雙眼睛裡面迸射出來的紅色光芒似乎照射到了他身前的一米遠的地方,很是恐怖。
看著花非霖的越來越詭異的樣子,楊木衣心中不由的一動,他已經察覺到了花非霖似乎有些不對勁,就算是服用了滇王靈藥,也不應該像現在這個樣子吧,花非霖現在這個樣子是體內能量出現了異常的徵兆,而更讓楊木衣有些不可思議的是花非霖竟然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樣。
花非霖現在只覺得全身舒坦極了,一門心思都放在了楊木衣他們身上,只想著如何將面前的這四人好好的戲耍一番,讓他們悔不當初,哪裡有那心思觀察自己身上的異樣啊,就算是覺得自己身上光芒有些旺盛,花非霖也當是服用了靈藥所導致的,藥效之後自然就會退卻了。
花非霖身上透射著藍色的光芒,然後那些藍色的光芒從花非霖的身上抽出了一根根的藍色光線,那根根光線劃過一道道的拋物線朝著村民們身上落去。村民們見到這詭異的一幕,驚駭的躲避著那藍色的光芒,但是那些光芒彷彿帶著眼睛一般,跟蹤著眾人的躲閃的身影,徑直的落在了村民們的身上。
在楊木衣異樣的目光之中,一根藍色的光線徑直的落在了站在眾多村民面前的村長身上,那根光線在村長驚恐的目光之中迅速的落在了村長的頭頂之上,然後插入了村長的頭顱裡面。村長此刻卻並沒有絲毫的不適的感覺,村民們也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這恐怖的一幕還是讓村民們忍不住的小聲驚呼著。
花非霖彷彿就是一隻蜘蛛吐著絲,而那些絲則落在了這群無辜的村民們身上,這樣恐懼的一幕著實讓楊木衣很是起了一堆的雞皮疙瘩。雖然現在村民們並沒有什麼不適,沒有痛苦掙扎也沒有痛苦呼號,但是楊木衣可不認為花非霖現在這出人意料的一招僅僅只是好看而已,肯定有其特殊的功效。
楊木衣甚至從中還有著一種感覺,這股藍色的光線似乎有些熟悉,其中蘊含著很純的靈力,讓楊木衣很是懷疑這是不是實質化了的靈力,如果真的是深厚精純到實質化了,都可以讓人肉眼見到靈力的動作了,那簡直就是一件駭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