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了,但是他的心裡卻依舊牢牢的記住了先前所受到的屈辱,最後他竟然不得已用一個懶驢打滾才獲得了一個機會。
雖然當時使出那一招花非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自在的,逼到了生死當口了,面子問題就不是問題了。可是當花非霖掌控了局勢之後,剛才那樣的屈辱就變得重要了起來,面子問題可不是小問題了,何況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丟的這麼大的一個面子。所以花非霖已經決定了,要將目睹這一切的所有人都消滅掉,而在那之前,他要將這幫人給打趴下,讓他們服軟,這樣他自己的心裡才會過意得去。
也是花非霖存了這樣的心情,所以他並不在意那沖天的火光越來越旺盛,他家那烈火已經將他的家完全的湮沒了,甚至那熊熊的烈火越演越烈,已經殃及到了旁邊的民宅了。花非霖家中的房子是獨處的,燒了也僅僅是花非霖一家受到影響,但是其他的村民家的房子大都連線在一起或者緊挨在一起,一旦失火,那麼全村的房子都會遭殃了。
村民們此刻心如火焚,很想去迅速的撲滅那熊熊的大火,但是一旁站立著的花非霖卻如同一堵高山攔在了他們的面前,特別是地上的錢二還在那裡悶聲的哀嚎著,讓村民們不由的想起了剛才自己所受的的苦楚,腳下不由的有些踟躇,想動卻又不敢動彈,只得站在那裡,任由那大火不斷的肆虐著。
花非霖並不在意這些,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決定,他要夷平這裡的一切,現在這把大火無疑在幫助著他。不僅是要燒光這裡的一切,而且花非霖還決定要將這裡的所有人都殺掉,讓他們不再能夠背叛他,也讓他們不能夠將他的所作所為洩露出去半分。
任憑著熊熊大火不斷的肆虐著,花非霖站在場地中間,微笑著看著對面的楊木衣四人。安靜了好一會之後,突然,花非霖發話了:“你們四個現在可看清楚狀況?現在我可是掌控著你們的生死我也不騙你們,你們與這裡所有人都一樣,都得死,但是隻要你們肯求饒,我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一些,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你們嚐嚐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花非霖柔和的說著話,彷彿在那裡說著風花雪月一般,只是話語的內容卻實實在在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白穎姐弟與楊木衣迅速的互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同時又可以看見對方眼中的那一絲堅決。跪著生站著死都沒有那樣的待遇了,橫豎都得死,就是一個死得痛快點一個死得悽慘點。不管他們如何抉擇,終將是要一死的。似乎現在討饒一聲,對他們來說是一個較好的抉擇了,畢竟地上有個錢二躺在那裡做他們的示範。但是三人都屬於那種熱血沸騰的青年,怎麼可能為了少受折磨而刻意委曲求全呢
三人都是那種正義感十足的人,又怎麼可能折腰呢花非霖對這幾人是無比的熟悉,他扔出這樣的一句話並不怕他們會因此而真的就告饒了,他相信這幾個他既恨又覺得有幾分才情的小青年們肯定會硬撐到底的,花非霖的話語僅僅只是要在他們的心裡面扔上一個籌碼。
花非霖一直相信一句話: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花非霖現在就是要與這幾個硬骨氣的人鬥上一鬥。一切既然都盡在掌控之中,何不趁此機會將這幾人狠狠的羞辱一番,讓他們在痛苦與磨難之中不斷的掙扎,最後如果忍不住開口向他服軟的話,那將是一件多麼痛快的事情啊。
花非霖就是要在內心深處同這幾個年輕人進行交鋒,狠狠的挫敗他們的驕傲他們的自尊,將他們所謂的正義狠狠的踩在腳下。
楊木衣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從鼻子裡面狠狠的哼出了一個鼻音:“哼,這句話我們已經聽厭了,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就是了,想要我們求饒,做夢都別想”
花非霖臉上一片陰沉,似乎生氣了,但是很快花非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笑容。花非霖掃視了一眼旁邊圍著的村民們,淡淡的說道:“你們大概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現在一切都盡在我的掌控之下,你們根本沒得選擇,不信你們試試,就算是你們想要自殺,只要我不允許,你們都不行不過,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服軟,我可以對這些村民們稍微留點情面。”
白穎正要嗤之以鼻,楊木衣突然的問道:“什麼樣的情面?你會不殺他們麼?”對這些質樸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村民們,楊木衣其實心裡面很是愧疚,原本對於這些村民而言,雖然被矇蔽在鼓裡,但是他們的生死卻並沒有太大的威脅,但是就因為他們的突然闖入,使他們的性命受到了威脅,楊木衣十分的愧疚,如果求饒可以讓花非霖將這些村民們獲得生存的機會,楊木衣並不在意說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