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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聽老前輩們論文,對你作文有好處。”

文會?

陸寒心中咯噔一下。

雖然陶學政沒有明說,但陸寒心知肚明這是同安學派南宗的新春文會,每年都要舉辦一次。一來是交流學識,二來也是為學派補充新鮮血液。

一瞬間,陸寒必須要做出選擇。

去還是不去?

去了,自此就會被列入同安學派門下,從此一身榮辱與同安學派捆綁在了一起。

不去,立刻就得罪了陶學政,能不能從府學順利畢業還是個問題——而不能取得府學畢業資格的話,是不能參加鄉試的。

是先解近憂,還是顧著遠慮?

陸寒神色自然地笑著朝陶學政拱手:“多謝大人提攜,學生一定按時到場。”

陶學政也極和藹地笑了,甚至站起來拍了拍陸寒的肩膀:“年輕人,多學學看看,將來才有前途”

“是”

陸寒深深地拜了下去。

他已經被迫選擇了一條他並沒打算走的路……

其實在他進入府學讀書以後,被陶學政頻頻找去“單獨教誨”就已經想透了一件事。

無論他如何撇清,在他被陶學政點為案首,又時常在人前刻意與他親近之後,別人已經將他視為陶學政的門生了。

既然已經溼了腳,索性就跳進這潭深水裡去吧。

他倒要看看,這會是淹沒他的深淵,還是助他衝鋒的激流

今年芳菲的除夕是在自己的小院裡度過的。

往年和本家幾個房頭的人住在一起,每到除夕守歲,是必定要在大廳裡團坐著的。

她和那些個伯母姐妹們坐在一處,話不投機半句多。

那幾房的女人心不合面也不合,坐到一處就是不停地唇槍舌劍往來不息,一轉頭來到秦老夫人面前,又都作出恭順和睦的模樣,實在令人發噱。

不過今年她可就痛快了。本家那邊三個房頭分了家,而且是在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