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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理所當然;要麼清高得過分,認為用女人的錢是一種恥辱……

陸寒卻兩者皆否。

他心裡,只覺得這都是芳菲濃濃的情意,就像那粘稠甜蜜的臘八粥一樣,一入口就甜到了心裡。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邀請

第一百零三章:邀請

時近年底,府學自然也就散學了。

陸寒在府學讀了半年書,學問更是精進不少。

府學有“禮”“書”射“數”四科,簡單說來就是“經史”、“書法”、“體育”、“算數”。

聽起來也是著意培養德智體全面發展的人才,不過這跟後世的素質教育異曲同工,到最後大家還是隻看重經史,其次也重視一下書法。至於其他?那都是浮雲……

所以能在“禮”科取得優異成績的人,才是府學中真正的優等生,比如陸寒。

在陸寒入學前,府學裡也不是沒有出色的人才,這些人也都是從全陽城數萬考生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只是暫時沒考上舉人而已。

考個一兩次鄉試沒過,那實在太平常了,要是一次性過關才是不正常,屬於鳳毛麟角的範疇。

因此數年累積下來,在府學中也是有厲害的高手的,寫起文章來一樣揮灑自如水準不俗——這是在陸寒出現以前。

陸寒一入學,開始的時候大家也沒覺得他有什麼特別之處,頂多就是衣裳簡樸些,人長得白淨些。

要不是頂了個“小三元”的名頭,大家還真不一定能注意到這個沉默低調的小秀才。

但一連幾場課試下來,眾人卻不得不服了。

府學每月有四次考試,分別在月初和月末各有一場大考和小考。大考考的是時文寫作,小考考的是經解策論。

在連續兩個月的四場考試中,陸寒無一例外全部拿下了第一,沒有一場例外。

這可不是讀書讀得好能做到的,必須要對國家時事有著充分了解,自己還需要有獨到的見識,才能寫出讓一眾教授大人們拍案叫絕的文章。

一個只在鄉下村學裡讀書的小書生,居然有這等謀國之識,能不讓教授大人們驚訝嗎?

他們當然不知道那間村學裡的老師,是一位歸隱的翰林學士……因為蘇老先生教那些村童識字的時候也並沒有刻意傳授什麼高深的知識,只因陸寒是正式拜入他門下的弟子,才會另眼相看,精心教導。

陸寒天資極高,又肯下苦功,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也並不在蘇老先生的意料之外,他對這個小弟子還是很有信心的。

總之,陸寒在府學裡聲名大振,再也沒人敢小窺了他。現在學裡無論入學早晚,人人都稱陸寒為“陸師兄”,這不是輩分問題,而是對陸寒的尊重。

陸寒為人謙遜,並不會恃才自傲,雖然不會刻意親近別人,對於來討教學問的同窗態度卻很和氣。

久而久之,他身邊自然也圍繞了一群追隨者,使得他在府學中隱然有了些超俗的地位,不過陸寒並不在意就是了。

他對於虛名看得很輕,只在乎自己能否取得更高的功名,來光耀門楣,以及讓芳菲過上更好的生活。

至於那些憂國憂民的大道理,他一個十九歲的青年人,其實感受並沒有那麼深……

府學散學當日,陶學政又來進行一通官方講話,鼓勵各位學子明年開春後繼續努力,爭取透過明年的鄉試。

在這例行講話結束後,陶學政又將陸寒單獨叫了過去。

只是這一次,再也沒人質疑陶學政對陸寒的偏愛。

雖說自古文無第一,但科舉之道卻是講究排名的。陸寒一再奪魁,已經在人們心目中留下了極深的印象,因此人們自然而然的認為他就該享受與眾不同的待遇。

“這幾個月學得怎麼樣?”

進了公務房,陶學政先在書案後坐下,又示意陸寒在他對面落座。

陸寒謙虛兩句,依然站著聆聽陶學政說話,陶學政也不勉強。

聽到陶學政這麼問他,陸寒便中規中矩地回答:“學生在學中受益匪淺。”

“哦?你幾次考試的時文和策論我都看了。言之有物,不錯。”

陶學政的態度一如既往的親切,陸寒身為晚學後輩,自然只有俯首受教的份,不敢露出什麼不恭敬的神色。

陶學政問了他一些學問上的事情,隨即話鋒一轉,從身上拿出一張請柬:“今年正月十五,有一場文會,是由江南宿老宗老先生牽頭的。這是文會的請柬,你拿去吧,到時記得過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