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石邦從主座上站起身來,嚴肅地衝著三人行了一番大禮,許諾道:“若是三位能夠救我許家於此危難之間,必當將那世代相傳的墨綠靈石雙手奉上。”
自己不知道能否相信眼前這三個毛孩子,但是眼下自己也只能這樣了,許家落魄至此,自己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其實許安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眼前這三人,可是看見眼前族長這期盼的眼神,自己實在是不好說。自己說他們有那個能力,許安也不是亂說,他也是有理有據的。一來,自己所遇見的那個紅衣前輩舉手投足之間便是那種久居高位之人,她既然能放心地將這任務交給這三人,想必是對那三人的實力極為信服;二來,自己被那白袍少年踢下山崖,自己當時毫無還手之力,這三個人,絕非表面上看的修為那麼簡單;三來,自己在孤鷹崖上對戰那陰沉男子之時,深切地感受了那個陰沉男子的威懾力,這三個人對上那陰沉男子毫無懼意,顯然是留有後招。
“那好,就這麼定了!“可可眼睛笑得一條線,事情解決了。
“可可,你好歹先問一下雙方實力具體分佈啊?”清笙無力地扶額說道,可可這也太草率了,什麼都不問就這麼答應下來,若是對方的實力太強,自己三人還會攤上大麻煩。
許石邦聞言一愣,對啊,自己怎麼病急亂投醫成這樣?這三個人修為最高的不過是煉氣五層,自己竟然把希望寄託給這三個小毛孩子!四階陣法師,這是很厲害,可是在這裡,自己許家又能拿出多少陣法材料給他讓他製作陣法呢?四階煉丹師。在這宣城內也是數一數二鳳毛麟角,可是這麼短時間內,他能製作出多少丹藥呢?心中的希望又再度瞬間熄滅,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對他們的期望完全抹滅。他蒼老的容顏上露出憂愁絕望的表情,枯槁的大手上摩擦著手中的柺杖。手中的烏木柺杖上唯一的寶石孔上空空如也,整隻柺杖如同一根略有造型的普通烏木一般平平無奇。
看到許石邦這般神色。清笙心下了然。可可已經代表自己和墨凡與許石邦定下了約定。如今若是拒不應戰,是為怯。自己堂堂龍族怎麼能夠這麼做?看來這個忙,是不幫也得幫了!微行一禮。清笙輕笑著對許石邦道:“不如許族長給我們看看這宣城兵力圖?這樣也好讓我們來為您分擔這些危難。”
“這……”許石邦為難地皺了皺眉頭,安兒素來剛正,能被他看中並帶過來的人不可能是那等奸邪小人。只是這宣城兵力分佈圖又豈是兒戲,若是被那王家得到。自己許家的末日,恐怕就會瞬間降臨。蒼老的眼睛盯著堂下三人。許石邦心裡反覆權衡,最終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孫子。長嘆了一口氣道:“罷罷罷,老夫這就帶你們去看這宣城兵力,你們隨我來。”
“族長不可!”一道雄厚的聲音從堂外傳來。順著聲音的來源可可向門外看去,正是一個虎背熊腰的粗獷大漢,那人生的野蠻。眼中卻是透露著智謀的精光。
許石邦看到從堂外進來的人,嚴肅道:“木兇。我意已決,許家現在需要這樣的幫手。”
那許木兇走進來,對著許石邦深行一禮,轉頭看了看許安,又轉過頭來道:“族長,你為許家考慮我們都能理解,只是,這能幫助許家的人,也不是這種煉氣小弟子。”言語之中,滿是對可可三人的輕視與懷疑。
許石邦知曉自己兒子的性子,這個木兇,怕是瞧不起這三個人的修為不願受其指示,於是便出言喝道:“木兇!不得無禮,這……”
“哎,許族長,竟然木兇前輩有所疑問,不妨讓他問出來好了。”清笙微微一笑,打斷許石邦的呵斥,雙目直接對上徐木兇,道:“不知木兇前輩以為,我們應當是如何才能幫得了許家呢?”說這話之時,清笙的神色如常,卻帶著一絲絲挑戰的意味,那抹自信與勝券在握的感覺讓許木兇感覺極為不爽。
怎麼?自己堂堂許家第一高手還被這幫小鬼看不起了?真是好大的口氣,他扯著那粗粗的嗓子對清笙道:“你們三個,無論你們用什麼辦法也好,只要能讓我手下堅持一炷香的時間,我就聽你們號令,任你們指揮。”
“那樣豈不是太不公平?”清笙搖著手中的玉扇,臉上的笑容變成了刺眼的挑釁之感,道:“不如這樣,我們三個,打敗你就獲得這次指示戰鬥的資格如何?”
“打敗我?”許木兇好像聽到了什麼搞笑的事情一般,輕蔑地大笑道:“哈哈哈,打敗我?你們這三個煉氣五層的小鬼想打敗我?”
許石邦也覺得眼前這三個人有些過分自信了,木兇可是築基後期,他們就算是四階煉丹師,四階陣法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