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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這另類的三毛,是不是“掛羊頭賣狗肉”讓人不僅疑竇叢叢。但很快,這個三毛,女人,就讓中國翻天覆地了。一個“新”三毛的時代降臨了,她成了青少年熱崇的偶像,追逐的明星——不是電影明星,而是文學明星。

三毛是文學家。

這個三毛生在大陸,長在臺灣。當我們接觸他的作品時,透過溫蓄平和的文字簡約流暢的敘述,我們領略到了在大陸,繃緊的意識形態裡,政治化的作品以外,一股和風煦暖的文字撲面而來,她穿過了八十年代紅色文字的堅硬壁壘,和小家碧玉的瓊瑤阿姨對峙,一種重視生活真情實感的人性坦露,潛移默化地感染了荒涼的大陸讀者的心,人們近於崇拜政治地崇拜著她。

三毛,在大陸,以散文化的文字輕描淡寫征服了大陸文學,脫穎而出。

當我們重新審視三毛,必須意識到,她簡淡的生活理念和創作態度,是和中國大陸的文學精神和文學教義,有所不同。大陸的文學沉重而厚實,臺灣的文學較之,淡泊而婉約,這和地域和生存空間和教育思想密不可分。

彷彿,一方山水養一方人。透視人生,觀照生活,視角不同,方法各異。誰都離不開生活的人群和觀念的影響,意識形態的引導。

所以,大陸的讀者群,疲倦了政治化的文字“八股”和傷痕累累的文字苦難,被三毛簡單而又豐富多彩的生活遊歷吸引,尤其文字的樸質,低調了文字的忸怩作態,清清淡淡,拂去了油膩膩的詞藻修辭。所謂的繁華滂沱口號式的報告似的文學被娓娓道來取代,煥然一新,感情摯深。

讀者接受三毛意味著生活態度的轉變,意味著文學的價值取向被讀者移入到鮮活而真實的現實裡,並昇華為一種精神形態,精神寄託,生命形式,生活指導。像三毛一樣活著,為自己,為自由,為理想,為愛情……,種種諸般,劃過禁錮沉膩的社會,無一例外地受到三毛文學作用的導引。

三毛一時成了讀者的宗教。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

一首流行歌曲,打動了一代人,也影響了一代人。

齊豫,深情的演繹,一股民族風,略帶商業卻又文化凸現的音樂,膾炙人口地唱響了大街小巷。

齊秦的姐姐,齊豫,一個對藝術要求極其嚴格的女人,近於工作狂的對待自己的音樂。也嚴格地要求三毛,作詞,兩個對自己對工作絕不馬虎的女人,糾結在一起,互不相讓,於是,一個時代,留下了精美的音樂。

看齊豫,掛滿手腕的串珠,異域濃厚的裝束,也一定程度地窺視見三毛的某種臺灣風格。人與類聚的結果。

三毛,齊豫都是知性女人,也是才女,厚實的藝術家純粹的非商業的藝術工作者。

三毛留給人間回味無窮的歌詞,由齊豫用韻律和諧的聲音流傳,此刻與彼時,深深的祭奠,都溢於言表。

走了,一生都在路途上,看不盡的風景,體味無窮的人世滄桑。真的是《滾滾紅塵》的一粒砂,愛得如火,愛得鏗鏘,愛得執拗。

一個不屈的女人,一個特立獨行的女人,卓然不群,桀驁不馴,我行我素。一種性格寫滿一個風格。

如蛾撲火,生得自如,死得芳香。

無足輕重地來,擲地有聲地去。

一聲雁啼,一世留芳。

瞻望,總有不盡的懷想,望穿煙靄迷茫的人世幔帳,輕輕地讀一個女人自我尋覓的一生。一個自我安排的坎坷人生,自我的放逐又自我的迴旋,從容,淡然,隨意,平靜。

又有多少人能這樣的來來去去,或駐或行,如風如雲,非幻非夢,走在人生的邊緣,還其樂無窮。不介意物質的引誘,只留戀在火熱的沙漠,將人生故事般地放大,詩意的散文化。

特別,又是一個女人,無意地渺小了男人的自以為是,快樂地自顧時間在一頭濃密的瀑布般的秀髮上穿梭,流淌。

三毛,一個精神的自足勇士,把生活的怯懦丟在腦後的漫遊家,真誠的文學寫作家,把蒼白塗抹成色彩絢爛的知性女人,給讀者留下豐滿的精神安慰,依然,讓她的文字,涓涓地喁語,等待你的訪顧,然後流連難捨,徘徊踽踽。

離不開妓女的生活

上個世紀二十年代,蔣介石經常出入煙花柳巷,逛妓院是他的一大愛好。後來有機會他遇到了一位容貌嬌豔,識書答禮的妓女,名叫陳潔如,一見傾心。於是二人很快結為連理。在蔣沒有和宋美齡成為伉儷之前,陳一直是蔣的另一半。從某種意義上說,陳當時不僅是蔣的夫人,也是他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