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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她就用刺扎

布穀鳥叫醒了晨曦

灰色的歌喉一聲聲嘆息

愁啊愁啊愁

何時是盡頭

秋楊頗惆悵

陽光很蒼涼

枯葉落池塘

孤魚甚悲傷

花大姐皺著眉

她的朋友都成灰

寒冬依著門扉

可憐見繁華夢已非

蝴蝶還在臭美

秋天打了哈欠

它快醒了

蝴蝶就要死了

,晴

說不清道不明

十多年前《花城》登載一部小說《黃金時代》,文章末尾印著一塊訃告,作者王小波去世,同時登載的還有一篇文章,是位女作者寫得紀念隨筆。完整的內容現在已記不起,隻影影綽綽記得那位女作者得知小波先生去世的訊息後很驚訝急匆匆跑去看,在太平間裡有張床,小波先生躺在上面蒙著一塊白布,露著一隻腳。在我記憶裡最清楚的就是這印象,尤其那隻腳,烙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這隻腳必有它特定的意義,始終我這樣以為。

不知小波先生到底是何許人,後來讀了些零零散散的文章,才得到一些資訊。先生曾在美國就讀,學習期間讀了很多書,無論好壞,大有拿來主義的精神。後來先生回國,沒有進入任何單位,可能先生性格使然,膩歪單位無聊乏味的工作,於是選擇了社會閒散人員這樣一種生活狀態。每日遊逛於衚衕之間,盤桓在底層人民裡。正是這樣使先生貼近生活更深刻地體味到了人民最樸素的情感,看到他們不做作的生活瑣事,也許正是這些積累了先生的素材,開始他寫作的事業。

王小波到底長什麼樣,初見他的照片,卻冷不丁聯想到著名演員王志文,可又覺得不是,彷彿更象《白鹿原》的作者陳忠實,只是髮型小波更粗野些。其實,小波誰都不象,他就是他自己,他不是任何作協的會員,也沒有任何補貼,他僅僅是個寫作者,他的生活來源完全依賴他的文字換來的稿費。

今年紀念小波先生多少週年不知道,鳳凰臺做了記錄片,看了,沒大看明白,有些不知所以然。最早閱讀小波的作品好象是《王二的故事》,蠻有趣,後來讀得多,他的大部分作品都刊載在《花城》雜誌上。但很懺愧,他的書總讀不完,因為常常有種感覺,彷彿走在漫夜裡,一條孤獨的路上只有我自己,周圍全是黑的空曠,無法觸及的荒涼,費勁得探索,卻不知為何總落得索然。於是走走停停,頗覺疲憊,終於書被擱淺,小波先生到底怎樣的了得末了也沒塑成形象。那時也不覺怎樣,後來小波先生逝世,聯絡到路遙,不禁想到文字的艱苦,竟無情地奪去兩位傑出的中國作家,只落得英年早逝的惋惜,令人扼腕嘆息。

王小波先生的文字無論怎樣變化他的小說裡只有一個主人公——王二,這一成不變的人物到底為何讓小波先生情有獨衷,固執的堅守,成為他文字奇特的符號形成他獨特的風格。也許並沒有什麼特別,僅僅代表一個小市民,象許多人一樣,住在一座表面錯綜其實平乏的城市裡,每日被無聊的瑣事糾纏,也許他最具有普遍意義,最能投射出許多不可言傳的社會問題,最能讓人體味出或喜或悲或憐或憎的可樂可嘆的無奈吧,正基於此使王小波成為能引起讀者共鳴的最有影響力的作者。至於他如程咬金三板斧似的人物創作,並不影響人物主體的單調,其實更意味深長。他不緊不慢的敘事風格,屏棄了華麗辭藻的雕飾,更著重文字內涵的挖掘,極具耐力地折射出作者波瀾不驚下蘊蓄的極具張力的思想力量和火花。

讀者追隨的也許正是這質樸地敘述裡釋放出的絢麗的思想,而讀者不願放棄的更可能是小波先生特立獨行的精神,因為中國愈來愈缺少一種精神,一種堅強的自守,一種獨立的風格,一種不滅的靈魂。雖然小波不是革命的鬥士,但他樹立的精神已成為不倒的大旗獵獵風響;雖然他已故去,但他文字的精靈依然伴隨著他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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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忘記他

二十世紀初的中國正值多事之秋,風雨飄搖,而徐達章的家鄉,更是“行舟偏於打頭風”,暴雨連綿,災荒不斷。徐達章不得不帶上年幼的徐悲鴻,往返於鄰近的縣鎮,鬻字賣畫。徐達章深知繪畫的艱難,他是很不情願兒子步他的後塵的,但世事艱難,徐悲鴻又愛畫摯深。徐達章看出了兒子的心意,九歲那年,終於同意教徐悲鴻繪畫。然而,上蒼就是